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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瞬的望着他。
“我们要重整家园,我们的家园。”筑新对他露出一个笑容,那是自从意外过后,她第一次露出笑容来,这也代表着她会摆脱忧伤,重新振作。
她等着原揭阳的答案,但是他却好半天默然不语,这不禁教筑新感到有些奇怪。
“揭阳,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原揭阳看着那满脸期待与他一同重建家园的面容,徐缓的说:“新儿,等世彻回来后,我必须要去一趟塞外。”
她身子晃了晃,惊慌了,眼睛瞪得好大好大,“塞外?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丢下我!”
“新儿,你冷静点。”原揭阳按住她肩膀,声背突然变得沙哑,“我不是要丢下你,但我必须去将暮虹的事告诉她爹。”
“你可以派人捎信去!”筑新激动到了极点,根本听不进他的任何理由,她已经失去了爹娘,也失去了小三子;她不能再让他离开,她不要让他离开!
“暮虹临死前,希望自己的骨灰能送回塞外。 ”
筑新的眼神忧郁到了极点,“你也可以派人送去!”
原揭阳刚毅的摇了摇头,注视着她,“我不能那么做。”
“你能!”
他是那么的坚定,这使得筑新乱了,眼泪如决堤般的直掉,又气又急的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瞠。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亲自去不可?!我不明白!不明白!”
原揭阳任她捶打的没有反抗,只吐出了几个字,“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筑新神色微微一痛,被狠狠的打击了,她脑袋中一阵晕眩。竟无力再争些什么。
当耿世彻由京城赶回姑苏来的时候,原揭阳也正式启程远赴塞外。
出发的那一天,筑新硬是躲在房中不肯出来,为他送行的反而是耿世彻。
但是原揭阳不知道,筑新一直在房里的窗子边偷偷的看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才酸楚的落下泪来,一时之间,不能自己。
“我可以进来吗?”耿世彻站在门边问,其实门是敞开的,他也已经走进了房内。
“有事?”筑新连忙擦掉眼泪,转过身去面对他。
“既然你舍不得你大哥离开,又为何不去送送他呢?”耿世彻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的问她。
“谁说我舍不得他?”她努力的作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来。
“新儿,我知道你这是在逞强。”他温存的拥住了她,微微一笑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个道理你该懂得。”
筑新的脸色迅速阴暗了下去,眼底有种受伤的情绪。
“他可以选择不要跟我‘悲欢离合’的,但他不要我,反而情愿一个人跑到塞外去,这不公平!”
耿世彻认真的看着她,也认真的说:“新儿,我知道你在短时间之内很难接受亲人都离你远去的事实,但是,别忘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身边守护着你,不会再让你孤单。”
他更紧的拥她入怀,但筑新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
两个月后,在筑新一心一意等待着原揭阳早日回来的时候,他却捎来了一封信,这封信彻底的摧毁了筑新残存的希望。
世彻、新儿:
塞外生活平静,暮虹骨灰得其所愿长埋于此,我将代我妻略尽孝道,归期不定,勿念。
揭阳
筑新几乎是在读完这封短信的同时就承受不住的昏倒,虽然在大夫来前她已悠悠转醒,但耿世彻仍坚持要大夫为她把把脉才放心。
“都说了我没事……”她蹙着眉头,不情不愿的伸出手去让刘大夫把脉。
“还是小心点好。”耿世彻温文尔雅的说,“自从发生了烧庄的事后,你的身体就一直没有调养过来,你不是常常头晕吗?趁这个机会让刘大夫仔细检查。”
“耿少侠对夫人真是体贴。”刘大夫笑盈盈的说。
筑新懒得多费唇舌去否认她还不是耿夫人,而耿世彻当然也不会否认,他反而以为筑新是默认,高兴得想立即派人去将他爹娘请来姑苏主婚呢!
片刻之后,那一直保持着盈盈笑意的刘大夫更是笑容满面。
“刘大夫,诊断的结果是……”耿世彻见大夫既然都对他笑脸相迎了,那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先恭喜耿少侠。”刘大夫笑着说。
耿世彻跟筑新都莫名其妙的望着刘大夫,不知喜从何夹?
“耿少侠,耿夫人已经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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