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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捧腹大笑和乱菊边拍桌子边前俯后仰的样子了,不光如此他们通常在这种时候展现出的音容笑貌也同时惟妙惟肖地在我的脑海中重演着。
记得上一次分别看到他们笑成那样子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次是一角喝醉后跳了垫脚舞,还有一次则是乱菊被草鹿副队长先后起了“粉色小菊花”和“加馅饭团子”这两个颇引人遐想的“花名”后。
扑哧。
忍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眼角就是一涩。
我撇了撇嘴。
才发现,和这群家伙在一起的回忆,虽然时常争争吵吵,但都是意外地美好。
而石田宗龙呢?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虽短,但并未有过争执,都是平淡而温馨的时间,但这种美好时光通常流逝得都很快,所以我还来不及回忆,它们已经再也没了踪影。
嘛……反正无论是谁,都是我生命里的过客,没有一个人能永驻我的生命。
万一队长一个高兴或者一个不高兴又消除了我的记忆,再美好的回忆也会成空。
哗——
每当有什么东西迅速划过脑海时,太迟钝的我总是抓不住它。这次也是。当我想到队长消除了我的记忆这件事后,曾有什么印象试图展现在我面前,但稍纵即逝,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不过我想,这应该就是浮竹队长口中我消失的那一周的记忆片段吧。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是对我使用了记忆转换器之类的设备,那原本的记忆就会被其他的所替代,也绝无可能再次想起来,可是这回明显不是这样的表现,至少我想起了,曾短暂遗失过的那些和石田兄弟在一起的记忆,不过若说任何人都没有对我的记忆进行过操作,失忆只是因为失去石田宗龙的打击太大,受到刺激后的选择性遗忘的话……
也太过牵强。
我曾经听说过现世的人用这套理论这么解释失忆这回事,但前提那件事必须得是对病人打击极大的事情。虽然石田兄弟对我很重要,但是……我自以为,宗龙的死还不至于让我那么痛苦,否则现在的我早应该已经忘记他第二次了。更何况,最铁证如山的就是那缺失的一星期,没道理想起了石田兄弟却想不起那段时间。
我用拇指的指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缓解着头疼。
不过站在门口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不是个很好的站位。
作为例证,当移门被礼貌地拉开,跪坐在门口的雏森端了点心起身刚走进来时,就被立于门口的我给吓到了。
顿时,端着盘子的手一松,茶水倾斜倒在了雏森的手上,点心和杯子碟子什么的自然也随同盘子做起了自由落体运动。
嘭。咚。哗啦。
抱歉,我的词汇量并不怎么丰富,特别是象声词,所以我没办法形容那一盘东西如天女散花般散落到地上时的声音,只能和被这巨响给惊醒的乱菊一起帮着雏森收拾残局。
“抱歉,雏森副队长,吓到你了。”我手忙脚乱的将茶具的碎片捡到盘子里,抬头讪讪地对雏森笑着赔不是。
“没什么的……前辈叫我雏森就好,听乱菊姐说前辈很厉害,而且我也不过是个新人,没必要那么客气的。”雏森面上微红,小声推脱道,不过她那一口一个前辈让我严重怀疑其实她已经忘记了我叫什么来着。
“慧棱,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不知道?”乱菊打了个哈欠,正忙着捡掉落在地上的点心,碰上幸免于难正好掉在盘子内的,还顺手捡起来送进嘴里,所以她说话有些不清,不过本来才睡醒的人说话就是无精打采的,但至少她的那句“慧棱”让雏森小妹妹想起我的名字来了。
“因为你睡着了嘛。”我翻了个白眼。有这样的人吗?来照顾别人却自己睡着的。不过……
等等。我混乱了。既然是乱菊在照顾我,那雏森又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十番队吗?
我用充满疑虑的目光朝雏森看去,就见小姑娘正惋惜地看着白白灌溉了地板的那片茶水,嘴里喃喃着:“这可是蓝染队长最喜欢的茶啊……浪费了。”云云。
好吧,合着雏森小妹妹,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你的手和你最敬爱的蓝染大人最喜欢的茶亲密接触了。话说,不要怪我没提醒你啊!那只手不去治疗一下等会儿就成猪蹄了啊!口胡。
我忍不住扶额,但等我意识到自己满手的干泥巴因为接触到茶水已经湿润,再撤手时已经来不及了。
最终我还是三生有幸地目睹了乱菊笑得五体投地的样子……
“喂,真的,你可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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