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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都不知他这是真的怕还是假的怕,现在都能好好站着说话
我一说他就吓成这副模样,以前也给别人这样提醒过,没见过他这样的。难道他还是演员,嘻笑怒骂信手拈来?
“我不是生气,我也没有骗你。我只说我看见的,你如此害怕,就是因为我把你的情况说准了,既然说准了,那就不是假话。”骆离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个字是诓你。”
胖老板腿脚有点发软:“小师傅,小师傅,算我求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接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谄媚的望着骆离。
真是软骨头,早前干嘛去了,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自找的,骆离心里埋怨。
得了,也该收摊了,要走二十几里路。不应付了这人,怕还走不了。
低头收拾完家当,示意媚笑的胖老板带路。
胖老板随即唯唯诺诺侧身引路。
二人来到一个酒楼包房。服务员上了茶,递上菜单。胖老板赶紧接过来放到骆离面前:“小师傅,喜欢吃啥就点啥,即使没有的我也叫他们给您做出来,一定叫您满意了。”
骆离推开菜单:“无功不受碌,你想要的我帮不了。我跟你过来,希望和你说明白,我是真的帮不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你不要再浪费时间。”
胖老板见骆离油盐不进,很是着急,对服务说道:“出去吧,钱我照给,帮我把门关上。”
“小师傅,蔽姓杨,桂南州黔义市人,结过两次婚,有个女儿跟了前妻;和现在的老婆有两个儿子,都还小,大的七岁,小的才三岁;父母都健在,您说我快死了,我能不怕吗?我要是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说着抹了把浑泪,接着道:“我右腰一到晚上就痛,有仨月了,就是找不到原因。我也做梦,总梦见小时候偷隔壁大娘的葡萄吃,也总是被她家的大黑狗追着咬,有时候还被咬得痛醒。”
“只是条黑狗吗?没有黄狗?”听到这里骆离问了句。
“有,有黄狗,但每次咬着我的就是黑狗,黄狗只是追,好像它总是慢一步。”胖老板见骆离终于吱声了,很是激动。
“你知道为什么梦里要被黑狗咬吗?”
胖老板摇了摇头。
“因为你家宅不宁,黑狗就是你家的灶神,灶房不宁,家宅何以宁,你现在的老婆是**搞上的吧?”
胖老板有点尴尬,答道:“对。可我不也是想要一个儿子嘛,我前妻她不能生了。”
第十章我救不了你
骆离听到这里有点鄙视:“是吗?那对你女儿,你可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你跟你前妻离婚时,没扯上什么阴私官司?”
“啊?”想到什么,胖老板后悔地说道:“难道真是我前妻拉我死?”
原来他前妻死了,怪不得他命格上有大变化。
“看来,你自己都能想到这一点,不过我告诉你,咬你的大黑狗不是你前妻,大黄狗才是,黄狗是仇人,黑狗才是天命预示。你想一下,灶王是不是黑的?黄狗也没咬着你,重点还是在你自己身上。”
“那我不是没救了?我可以捐钱修路修桥,放生!”胖老板垂死挣扎。
“你前妻何时走的?”
“三年前。”胖老板答道。
“既然是三年前,为何不早不晚偏偏是现在?”骆离继续帮他分析:“你有没有去前妻家,照应你女儿?”
胖老板有些愧疚:“以前是前妻不让我见女儿,我又忙,女儿对我也没感情,她走了后,我想过把孩子接过来,但是女儿快上高中了,学校离得远,跟我现在的妻子也不和,三天两头吵得我头疼。后来我就把她送回她外婆家了,就算我后面给钱她,她也不要啊!”
“所以,你就可以不履行当爹的义务了?”听到这里骆离已经给气着了。
“这样吧,你回去看看你女儿,是不是她那有了困难,你给解决了,或许你前妻就不会入你梦了。”骆离为了早点脱身走,只有让他死马当活马医。
骆离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观你眼窝,你命中只有一子,你却有两子,这是不是一报还一报?修桥捐路就能抵过错,那不是没人不敢做坏事了?”骆离讽刺。
胖老板还没回过神来,等意识到时惊讶高呼:“你说什么?一子?”
“你可以不信我,这样好受点。”骆离感觉话已说完,准备走人。
胖老板赶紧过来拉住骆离的手臂。苦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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