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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这些向镜早就跟苏定逍提过,当然也并不是任何人拿了黑玉虎符都能继承封于其内的修为,这个人曾经必须是桑问的一部分,比如桑问心头血所化的炼桑、炼问,比如桑问游于宇内的三分魂魄,而这些人中苏定逍,也就是炼桑,无疑是最有资格的,因为他是桑问所选,也只有他能在未得六千年修为之前解开五钝使封印。
苏定逍道:“如果一个人死了,身为冥主,是不是可以随意处置其三魂七魄?”
“是。”
苏定逍浅浅笑着转动指间尾戒:“那么就可以把他永远留在身边了。”
炼桑、炼问,其实何其相似,聂峥抢夺黑玉虎符也不过是为了将赵小钿永远留在身边。
向镜提醒道:“前提是他没有拿回仙元,若他拿回仙元,桑问六千年的修为只怕还是压不住他。”
苏定逍道:“我自有计较。”
“以后你想什么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苏定逍还记得昨晚上抱苏忘遥回房的时候,苏忘遥在他怀里一直抖个不停,有些事似乎是一夜间完全不一样了,他要宠他,极尽所有将他宠上天去,这样的想法一旦生成,心情万分舒畅,几乎所有人都看出来这几日的门主心情特别愉快,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单单是心情,还有行事,气质,言行。
苏定逍心情愉快得反常,苏忘遥始终忐忑。
过了两天,一大早用过早膳,下人来报,说是畦水庄的向老爷求见。
正厅相见,正是向楚兰的叔父向金勇,而这次登门造访,竟然是来给向楚兰说亲的。
向金勇也是江湖中人,自然是知道煞生门的,也知道此番前来希望渺茫,连能不能见上一面还是问题,只是想着苏忘遥与向楚兰既然同生共死过,说不定那段时间两个年轻人之间彼此有些意思那不就有希望了。
向金勇对于苏定逍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苏定逍竟能与他客套寒暄起来,还说这种事让小辈自己拿主意便可,完全一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父模样,一句话直接将问题丢给了苏忘遥,苏忘遥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又听向金勇将小女儿家对自己如何思慕绘声绘色了一遍,说得两人天造地设一般,苏忘遥心里明白他若是真喜欢上了哪个姑娘怕是害了那个姑娘,尉迟晓晴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现在大概也明白苏定逍当时为什么会因为一个花瓶断她手脚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拒绝,最后含含糊糊推说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与向姑娘是有缘无份。
苏定逍坐在一旁,一杯茶慢悠悠吃到向金勇告辞。
向金勇走后,苏定逍拉着苏忘遥玩笑道:“他若是早几天来说亲,我一定把你拖上床,叫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地。”
苏忘遥听到了话里咬牙切齿的味道,忽然意识到他们已经不可能回到纯粹的父子关系了,他听着这似玩笑又似威胁的话竟然口干耳热,身体像是很希望苏定逍对他做些什么。
天气晴好的下午,苏定逍坐在藤椅里固执地抱着苏忘遥不让他走,苏忘遥走又走不了,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闭上眼睡觉,他很习惯苏定逍的胸膛,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于是似乎不管那人对他做过什么,他总能在他怀里安心睡着。
日光一点点斜去,余晖遍地,苏定逍叹道:“你也算狠了……”
连日来的故作轻松,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苏定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逃避,苏忘遥这么韧的性子,他越是对他强来,最后反弹到自己身上的必是更猛更烈。
怀里的人睡得酣沉,轻颤的眼睫,均匀的呼吸,微薄的唇,苏定逍俯下身小心翼翼亲了一口。
说什么做个真正的父亲,他根本就做不到,他想要他,想感受他,想抚摸他,想听他喘息,想在他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不能,他这边天人交战,想得双目赤红,那个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苏忘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抵在腰间的硬物,猛然就醒了,目中的惊慌一闪而逝,似乎知道苏定逍忍得难受,又或者刚刚醒来根本未作思考,鬼使神差般的,苏忘遥凑过去吻了苏定逍一下,然后重新伏在苏定逍怀里,就这样,又睡去。
又过两日,离开忧怖门,继续出发去秦岭,只是两个人,没有带任何其他人,北商离秦岭本来就不远,他们骑马而行,估计也就三四天的时间。
出了忧怖门,走走看看,心情便也好了很多,这天下午,天色大变,眼看着似乎要有一场大雨,一时找不到客栈,等雨点噼里啪啦下来的时候进了一座破旧无人的山神庙。
半掩的陈漆斑驳的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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