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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流民是乱打一气,更何况那些个兵丁拿的也是长枪这类的武器,前后两排轮流刺,想靠近都难,更何况伤人,伤着的那几个也都是靠人命堆出来的。
惨叫声此起彼伏,确都是流民所,众流民也是杀出了血气,不顾一切地往上冲,方管看得急起了,回头招呼了一下身后那几个家丁,大喝一声,暴起向兵丁内冲去,二十来杆枪一下子就把方管给刺成了刺猬,可也成功地把那些小兵们的防守给打开了个缺口,众流民随着那几个家丁杀了进去。
事情很快就平定了,众流民当中以死伤过五百之数才杀死了那五九十号人,可事情并没有这么就完了,因为县令跑了。
这县令跑到邻县去搬救兵去了,众流民惶恐不安起来,跑是跑不了的,这周围剩下的七个县可全都是有兵丁把守的,众人抱着抢来的物什确是后悔不已。有的坐在地上更是嚎哭不止。饿死总还能活过几天,可这等那县令搬来了救兵,确是就得马上就死了。且这叛逆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三 收宫】………
衙门内四叉八仰地到处或躺或卧着几百号人,全都两眼无神地看着屋顶,等待着县令搬来的救兵把他们所有人全部都杀掉。
方宁慢步地走入了县衙大门,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的摇头叹气不已。众人见进来的是一**岁的小孩,也不以为意,只当也是想进来捡些便宜之人。
方宁见众人并无多大反映,只得大声向厅内众人道:“吾本有一策献于众位,可解众位当前之急,可吾观众位已是如此认命,多有打扰了,就此告退。”说完就转身潇洒地向厅外走去。
“小兄弟慢走,刚可是你说有办法解救我等。”一年纪比较大地老汉止住了方宁的步伐叫道,终究是活下去的希望要比在这等死好些,一听说有办法可以解救他们,哪还有不雀跃,顿时满厅的人都站了起来,等着这个小孩说的所谓的办法,
方宁不慌不忙地道:“吾确有一策可解众位当前之急,此法应急不应缓,如若晚些时日等那县令搬得救兵回来,此法也是无甚用处,大伙也只得在此处等死了。”
老者忙道:“小兄弟此话是极,不知小兄弟可否把妙计相告,如若可行,吾等也不愿在此地等死,皆愿随小兄弟搏上一把。”
“是极,是极,如果可以救我等性命,我等皆可听命于你”众人皆如此说道
方宁忙道:“听命于吾那大可不必,吾今日来只是告诉大家如今大家皆是在同一条船上,船翻则大伙全都得死,吾也是得借助众位之力才可行此计。”
众人忙应允可听计调遣。
方宁道:“照众位如今这般田地,分散开来这涿郡七县当就是众人之葬身之地,如此也只得团结于一处避祸,此城外东南三十里处有山一座,名方山,我等可聚众于此山内,届时若有兵丁来犯则可共击之,若无则可同事生产,以待时日移居他方。”
这计策也不难想,只是这老人家确提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只听他道:“此计甚可行,只是我等避入了山内,确如何以生活。”
确实没有了粮食,只要这县令搬来兵丁,把个方山围上个三两月,简直就是不攻自破了。
方宁笑道:“此处就是此计之关键了,竟然这方城县之府库内有如此许多粮草,如若在加上军营内的和这方城县众多为富不仁之富户的粮草,众位觉得吾等在那深山内可活上多少时日?”
老者略一思索也就明白,确实如此,光这一个县粮仓的粮食就够二三百人吃上一月(小弟不知道这按古时算是多少石,所以只能这么写了),加上兵营内的,在加上那些富户地足够生活个一年半载的了。可这老者却为难道:“如此这般,吾等岂不是如同造反耶?”毕竟几千年的封建思想摆在那,做为一个平民杀人抢粮的事也是做不出来的。当然为保生计除外。否则也不会出现像黄巾之乱那种大规模的农民起义的事了。
方宁哈哈大笑道:“如今已是到得此等田地,汝等还不算造反耶?就算我等不如此这般想,那县令大人可还会认为我等未曾造反耶?”
“是极,是极,是老朽糊涂了,老朽愿听主公安排。”老者说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方宁磕了个头,这就算是认了他这个主公了,照这时候人的忠义,他这条老命算是已经交给方宁了。方宁来了这么多日子也知道了点这里的规矩,像那个方管一样,如方宁现在已经可以算是这些人的救命恩人了,为了表示感谢和忠义,他们认方宁做主公也不为过。周遭众人见也无他法,要想活命自然也只得认了这个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