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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比官方渠道还要快上一点。
“我还以为那些高丽人为什么没有趁着女真和辽国连场大战的时候捞一些好处,原来是因为高丽王那时差不多要咽气了!”高俅冷笑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深深的讥诮。对于反复无常地高丽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反正,对于中原强大的各朝而言←们永远都只是一介朝贡的番邦,永远都附骥于最强大地王朝之下。现在的辽国、以后地元、明、清,全都是他们臣服的对象。称臣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生存方式,横竖只是象征性地朝贡一点人参及特产,上至君王下至臣子又没有少一块肉。
陈令方见高俅满脸不屑。心中不由有些奇怪,但仍是解释道:“此次薨逝的乃是高丽明孝王王熙,他三十九岁登基,至今不过十年,其中有两年是他父王病重,让他主持国事的,想不到十年之内居然死了两位高丽王。”
高俅微微点头,随即问道:“那这一次高丽即位地又是谁,国内可有纷争?”
“前任高丽王王熙虽然有不少嫔妃,子嗣却只有几个。而元妃之子王俣早就被立为世子,听说已经派人去辽国报丧了。照这个样子看起来,至少新王的王位还是稳的。这位世子如今已经二十六岁。耳濡目染之下,对于大宋也有亲近之心,所以局势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听到这位新王的年纪,高俅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大宋官家赵佶今年二十三岁。辽主耶律延禧今年三十岁,夏主李乾顺今年二十二岁,倘若算上这位二十六岁的高丽王,如今这各国竟全都是年轻一辈当家。
倒是那位被史书评为一代英主的完颜阿骨打,今年已经到了四十岁的年纪,这人生阅历就多出了十几年,怪不得能够将各国的小字辈玩弄于股掌之上。
玩笑归玩笑,打听清楚了具体情况,他还是让陈令方先回去了。国家大事毕竟不可向商人透露太多,这是最起码的原则,因此,打点好腹稿之后,他便立刻进了宫。
“照你这么说,就是因为高丽王死了,所以耶律延禧就肯答应女真人地求和?”
赵佶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毕竟,那可不是普通的败仗,而是一仗丢了数万大军地大溃败,若是换成他自己,恐怕首先就是杀了统兵大将祭旗,然后以倾国之力反扑※以说,他实在无法体会,耶律延禧准备议和究竟是怎么想的。
“圣上,话不是这么说。”高俅见赵佶似乎糊涂了,只得慢慢解释道,“高丽王死了,也就是说,暂时之间,女真暂时不用考虑腹背受敌的危险。毕竟,高丽号称最重礼仪,在国丧期间用兵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女真这一次上地国书与先前不同,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而且我认为,他们手中很可能还有一个人质。”
“人质?你说的是萧嗣先?这样的败军之将,即使回去,耶律延禧难道不会杀他?这种酒囊饭袋又有何用?”赵佶情不自禁地把自己代入到了耶律延禧的立场上,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再说,辽国上下就没有正直敢言的臣子了么?”
“就是有,耶律延禧也看不到了。”高俅暗叹一声,从袖中取出了一份公文,双手呈递了上去,“这是刚刚送到的消息,辽主已经有命,以萧奉先同知北院枢密使事。”赵佶从曲风手中接过文书,上下扫了一眼便迸出了一句话:“耶律延禧疯了?”
此时此刻,高俅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幸好这里没有外人,否则赵佶这句话说出来非得吓倒一大片人不可。不过,话还真是说得没错,一个国戚刚刚临阵脱逃兼且打了败仗,这下子突然又把兵权交给了另一个国戚,偏偏这两个人还是嫡亲兄弟,由此看来,耶律延禧确实也离疯子不远了。话虽如此,但是他还是决定补充一下。
“圣上,事出有因,辽主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其皇后有孕了。据说,天祚帝虽然宠爱文妃萧瑟瑟,但是,他对皇后却是更加爱重有加,所以,爱屋及乌,在皇后有孕的当口,他绝不会追究萧奉先和萧嗣先两兄弟的罪过。相反,为了安抚皇后,他必定会同意女真的求和,以此把萧嗣先弄回来。对于他来说横竖面子找回来不就行了?”
“简直是荒唐!”赵佶实在找不出别的话形容,最后只得发出了这样一句感慨,“若是此次萧嗣先真的不被定罪,那么,辽国离覆亡也就不远了!”
正如大宋君臣议论的那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辽天祚皇帝耶律延禧还是接受了女真的求和,接受了国书和一应贡礼,当然,还附带了一个萧嗣先。而就在群情激愤的朝臣想要以临阵脱逃定萧嗣先死罪时,萧奉先却以一句“若不赦东征将士之罪,则将相聚为患”为其弟脱罪。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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