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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疯狂拼命护着谨哥儿不许人救治了,连玉潭、玉沁这两个女儿也不认识了。
“夫人这个样子我们也要不下来三公子,僵持有一会了,夫人连五小姐都不认识了。”彩蝶流着眼泪。
眼下还是救谨哥儿要紧,谨哥儿好了,娘亲也会好了的,玉潭含了眼泪吩咐,“先把夫人捆起来。”
姑奶奶都说了这话,黄嬷嬷呜呜哭着找了一条丝绦,几个婆子上前抢下了谨哥儿,眼见齐氏喘着粗气,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玉沁又哭着喊娘,这边就有婆子撬开了谨哥儿的牙关,几口热姜汤灌了下去,谨哥儿一点声息都没有。
玉潭厉声问道,“连个太医都没有吗?”
彩蝶犹豫一下没敢说什么,玉沁哭道,“在那边救慎哥儿呢,娘抱着谨哥儿跑了回来,连脚上的鞋都跑丢了一只。”说着又呜呜的哭了。
玉潭气得柳眉倒竖,站起身就要出去,还好王太医终于过来了,李鸣唯也过来了,王太医连忙开了驱寒的药物,先把这一身的寒气逼出去再说。
王太医忙得出了汗,李鸣唯忙问,“小儿可有大碍?”
“令公子只要缓过了这口气,暂时就没大碍了,那水太冰了,令公子刚掉进去就冻晕了,万幸没呛着冷水,小心他今夜发烧,这几幅药先给他按时吃着,再精心看护着,过几天想来会好起来的,只是尊夫人看着不大妙。”
王太医沉吟着不往下说,李鸣唯心里一跳,“我夫人怎么了?她一直好好的,这会儿不是急的吗?怎么就不好了?”
玉潭眼中流下泪来,“娘连我都不认识了。”
王太医看着侯爷,“夫人没和侯爷说过吗?从夏天开始夫人就不大好了,一直吃着药呢,老朽也有医嘱,苏太医也来开过方子,只是沉疴痼疾,又受了这一番惊吓,老朽也无能为力了。”
王太医拱手告辞,连药方也不肯开了。
“王太医,”玉潭说了一声,身子软软的倒了,屋里又是一阵惊呼,“二小姐”“姑奶奶”的胡乱叫着,玉沁忙的真是不知道该先顾着那个好了。
方子颖一直待在外间,这屋里乱着也没人想着招待他,这时候一撩门帘就进来了,“我嫂子怎么了?”
王太医号了脉笑了,“少夫人是有喜了,缓一会就会好的。”
李鸣唯一听也是一脸欣喜,“快好好照顾姑奶奶。”
这才注意到方子颖也来了,“家宅不宁让贤侄见笑了,贤侄请到书房说话。”
方子颖也不好留在人家的内室,嘱咐花蕊青芽好好照顾少夫人,又见玉潭缓过这口气,只能和李侯爷出去了。
屋里传来隐隐的哭声。(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是背后的黄雀(一)
方子颖站在院子里就不肯往前走了,这么冷的天儿一会就能冻透,李鸣唯皱了一下眉头抬眼看他,方子颖笑道,“敢问世叔府上怎么一回事?我和嫂子都从家过来了,谨哥儿身边还是没人救治,我嫂子忧心如焚对身体不大好呢。”
西北风呼呼的吹,把这些话吹到李侯爷的耳边,就带上一点别的意思了,方子颖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还敢这样和他说话,李鸣唯心里窝火,“世侄到书房坐一会如何?外面太冷,冻病了就不好了。”
方子颖摇摇头,“我护送我嫂子过来,就得留在这里等着,我嫂子有喜了,小侄留在这里还能照应一二,等我大哥过来再说。”方子颖又吩咐跟来的方家仆妇,“赶紧派人给大爷捎个信儿,就说我嫂子刚才晕过去了,诊出了喜脉又忧心娘家,瞧着身体不大好呢。”
李鸣唯牙疼似的吸了口气,方子颖这孩子还挺难缠的,只在嫂子身体上做文章,子嗣是一个家族的头等大事,李家也担不起这个干系,方子颖守在门外,身子站的笔直,只是说要保护嫂子,分明就是看李家的笑话来了。
李侯爷心里着恼,面上又不好带出来,又不能陪着他挨冻,也不好撇下他就走,不禁在心里暗骂,这方子颖大有乃父之风,真够难缠的,也是一位软硬不吃的主,李侯爷无奈只能请方子颖在外间屋里坐着,吩咐丫鬟上茶,“世侄只管坐着。你我两家通家之好。也不用在意那些俗礼。贤侄只管自便,老夫却不能陪着贤侄了。”
方子颖笑着拱拱手,“世叔只管忙着,小侄又不是外人,小侄就在这里等着我嫂子。”
李鸣唯转身出门,还听到内室里玉沁带着呜咽的说话声,玉潭焦急的问话声,李家的这点家私被方子颖听了个正着。要是个君子早该回避出去了,方子颖不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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