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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不掉的干系,朕命你明日与阔端一起回汪古,查处镇国一案。镇国曾杀了你的父亲,先大汗以为憾事,这回朕将汪古交给你,镇国由阔端押回来,在汪古善待人民,不可多杀人,管好你的封地,即汪古国王之位。”
“臣叩谢大汗!” 孛要合眼含热泪叩头不迭地道,“十八年了,镇国害死了我的父王,今天大汗实行天讨,吾父可含笑九泉了……”
窝阔台汗对阔端道:“阔端,明天你代替朕与孛要合一起去阿伦苏木城,见镇国与三公主宣圣旨,如有人不遵朕旨,杀无赦……”
“儿臣领旨——” 。。
第三十五回 亦太师受辱惊穹庐 翻血案大汗悯孤儿(4)
次日清早,汗廷外,九尾大纛直插云霄,数百面各色旗帜迎风招展,怯薛护卫们身穿貂皮忽答,足蹬马靴,头戴豹皮暖帽,手执银枪、金戈、长矛、钺、星、卧瓜等兵刃,站在雪地上。
白色的大纛在晨风中呼啦啦招展,彤云密布,窝阔台汗与绰儿马罕站在大纛下,目送阔端与孛要合带着的队伍离开大斡儿朵,消失在风雪中。
远着远去的队伍,窝阔台汗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对绰儿马罕道:“走,外面冷,咱们进帐谈,出征的事朕跟你说了几次,你还得多酝酿一下,二皇兄这几日在病中,待他好些,朕就与他谈。”
正要带人进帐,忽听宫门一侧一阵马挂銮铃,雪野中闪过几匹骏马,一匹黑马上端坐着的人正是皇兄察合台,察合台到了宫门外将马交给护卫,大步流星直奔汗帐。
窝阔台汗停住脚步等待察合台过来,半个月前察合台患了腿疾,在府内将养。眼见他面色严峻,一副冷若冰霜的神色,窝阔台汗心里一愣,他知道,这位皇兄是个热肠人,一定听到了什么来见自己。
察合台赶到近前,见窝阔台汗身穿黄色貂皮忽答,足蹬马靴,站在风中候着自己,急趋几步跪倒施礼道:“臣察合台叩见大汗!”
“皇兄,不是朝会,何须大礼,快起来!刚才朕还与绰儿马罕说,二皇兄病还未好,朕正想去探病,没想到皇兄说话间就来了!”窝阔台汗边说边紧趋几步,双手搀起察合台。
“臣病了多日,办不了事,心里也急呀!” 察合台有些神情不安地道。
“绰儿马罕你回避吧,朕与二皇兄有事要谈,过几天再约你。” 窝阔台汗知道察合台有事,便支走了绰儿马罕。
进了大帐,坐下,窝阔台汗望着察合台道:“皇兄抱病来此,可有事说?”
察合台略显不安地开口道:“臣在病中,听人说三妹在镇国挑衅下,要鞭打亦鲁格大人,大汗派孛要合去代替他,废黜了镇国王位,因此急着赶来。”
“二哥,你来晚了,阔端与孛要合已奉朕命去了汪古。”
“镇国驸马不能废,请大汗听愚兄几句话!”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镇国屡犯大罪,朕已下决心黜了他的王位!”
“镇国是咱们的妹夫,是父汗、母后的掌上明珠,有过失就遣人教训他一顿,何必废了他的王爵!”
“可有人托兄长劝朕?” 窝阔台汗望着察合台。
“臣并不受任何人之托。”
“既无人相托,这事皇兄就不要管了!”
“镇国的事,一点转圜余地也没有了?”
窝阔台叹了一口气,道:“皇兄,朕对此人忍耐够了!”
“大汗指的是什么?”
“从远的说,当年镇国矫旨杀害汪古部部长——他的叔叔阿剌兀思,现在朕手中握有他串通金人杀害其叔的罪状,此人过去如此。今又不修德行,老四要夺大位他甘当急先锋,别人都与老四划清界线,他偏要死保老四。此次亦鲁格、不鲁罕奉朕命去阴山脚下度荒,他先夺不鲁罕马匹,又殴打不鲁罕部众。亦鲁格宣朕口谕时,他竟然挑动三妹侮辱钦差,命人鞭打亦鲁格,不是亦鲁格以死相抗,他会将不鲁罕赶出敕勒川。镇国眼中没有朕,朕岂能让他尸位素餐,留在汪古。”
“镇国这是犯了什么浑,其中会不会有些误会?”
“亦鲁格太傅是个直人,他对朕说的,老四和镇海都亲眼所见,焉能有错。”
“只是臣心里总觉得对镇国的处罚重了些,会让三妹接受不了。”
“阿剌海早眼中无朕,亦鲁格宣朕旨后,她竟大骂亦鲁格,皇兄还要朕考虑她的感情!”
“唉!这个三妹只是太大胆了,镇国怕也是被他怂恿的。”
“对于刀上沾着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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