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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事情就难办了,而皇上更是万不能得罪的。想到这里,老太太还是以家族为先,拍着南宫蕊儿的背道:“蕊儿,你婳姐姐说得没错,这是她的珍贵之物,她不给就算了,改天祖母再给你买一支不就行了,来,笑笑?”
南宫婳拿好自己的金步摇,再不紧不慢的插到头上,坐回自己位置,这种脸皮厚的人就是不能迁就,你迁就一次,她就有第二次,学会拒绝很重要。
老太太对二房如此偏爱照拂,恐怕有私心,她还总想着从二房那过继一个孙子过来,不过爹爹怎么可能答应,过继别人的孩子来分家产,还是祸乱南宫府后代?
老太太说完,目光却略有深意的盯着南宫婳,这个孙女,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她一当了女弟子,还没在圣上面前露一手,已经如此强硬,若是让她翅膀硬了,将来又会如何违逆自己?
只是,她再如何强硬,也逃不过一个孝字,她还需要她振兴侯府呢。
南宫婳则冷冷盯着二婶柳氏,她家里恐怕有自己娘亲很多嫁妆,总有一天,她会把属于娘亲的嫁妆一件一件的讨回来。
对面的南宫珏则十分疑惑的盯着南宫婳,她分明给她下了药,怎么这么久,她肚子根本没半点动静,难不成,那药不起效,或者是她自己懂药,已经使了解药?
要不然,南宫婳早已经有害喜之症,只要她一害喜,她就完了,看来这一招早行不通了,她得另换一招。
送走二房的人后,南宫婳才略微疲惫的回到飞羽院,一回到飞羽院,她便把何然叫来,给了何然一百两银子,吩咐何然办一件事。
当天下午就传来消息,南宫乔一房的人在途经一条巷子时,被几个小流氓打劫,她们轿子中的几箱珠宝首饰全被抢走,人倒是全没事,只是宝贝全没了。
这消息传到侯府,听得老太太连连叹气,捶胸顿足的哭丧起来,并下令侯府彻底此事,要查出赃物,一概不饶。
南宫婳听到消息,浅浅的抹着茶沫子,凤眸微挑,目光森寒的盯着对面那葱绿的玉楼点翠,还好东西一到手,她便让喜妈妈拿去当了,足足当了一万多两,这老太太精得很,挑的东西虽多,但大多是金子,金子不比翡翠值钱,但也是价值昂贵了。
喜妈妈当的时候,叫的是她儿子李栏山,李栏山是喜妈妈的人,自然忠于自己,当时玉萼给他化妆成女人,脸上扑满胭脂水粉,在侯府未收到消息就当了银票回来,再换下女人的衣服,变回男儿身,才进府把银票交给她。
这下别人就是要找,也只知道是个女子当了,要找那浓妆艳抹的女人,还真是难事,恐怕搜遍全京城女人也搜不出来。
喜妈妈早早死了丈夫,就剩这个可靠的儿子,南宫婳知道这李栏山生得一表人才,只是出身低微,除了打赏了五百两银子,还给他许多有用的书,让他平时看看书,看能不能争取考个功名。
至于那些钱,就让他自己留来娶媳妇,如今李栏山在南宫府的店铺当小工,有机会,南宫婳会把他提升为掌柜,这样她又多了一个自己人。
这事能办成功,多亏了何然,何然有几个兄弟,那几个兄弟都是一脉相承的嫡兄弟,事事都要仰仗他,在抢劫了之后,就迅速回了家,她相信目前来说,何然的几个兄弟不会背叛他,再者大家都得了厚赏,自然是闭口不再提。
这事做得不露声色,却已经打得老太太肝肠寸断,恐怕此时还在念叨那些宝物,一万多两可不是小数目,够南宫婳打点好久了,而且这些全是母亲自己的银子,到时候她要给母亲多买点补品养生,也不至于过得那么拮据。
她要让南宫蕊儿看看,什么叫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因为事发在京城,天子脚下,一般很少有事情发生,一发生必定严厉追查,老太太十分精明,早用册子将那些宝贝记录下来,恐怕这下子,京城里会被翻个遍。
不过就算查到那珍宝斋,也与它没多大关系,当铺只管收东西,除了皇家之物不太敢收以久,其他照单全收,就算查到也无济于事,这东西想赎回来,还得给当铺银子,因为喜妈妈卖的那个当铺,在京城信誉好,当银多,最重要的是,他有个强硬的后台--齐王府。
你一个侯府,哪敢在它面前嚣张。
老太太一个劲的叹息,哭闹,南宫婳和赵氏还得分批去安慰她,安慰完后,南宫婳拉住赵氏,偷偷塞给她五张银票,赵氏心时惊异,却暂时压住心底的疑问,迅速将银票收起。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婳便早早起来开始梳妆打扮,今日,便是当今皇后的生辰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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