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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上来拿张请柬,用不用这么夸张啊!”张香受宠若惊道。
“你第一次没有拒绝我的邀请啊!而且还进来我的地盘,我能不激动么?我现在的心率保证130以上!”霍正心慌慌道。
“那看来我还是撅得少了,为了你的病人着想,也不该让你如此心律不齐啊!”张香打趣道。
“别啊!微服出巡不得有始有终麽!”霍正急着灭苗头说。
“来你这儿倒像是出恭,没有出巡的感觉啊!”张香讽刺道。
“有那么差么?”霍正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
“I hate hospital and everything about it!”张香说完,四下环顾着房间,看见霍正台历背面写着几排字,拿起来一看,是“蠢、螽、蠚、蠡、蟊”。
蠢—春虫虫
螽—冬虫虫
蠚—若虫虫
蠡—彖虫虫
蟊—矛虫虫
蠢,字从春从双虫。“春”指春雷响起。“二虫”指所有种类的动物,包括人,人为裸虫、鸟为羽虫、蛇为鳞虫、虎为毛虫、龟为甲虫。“春”与“二虫”联合起来表示“在春雷响过之后纷纷结束冬眠,出来活动进食”。本义:群虫喧闹。动物闹腾。后形容人愚笨。
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蝗虫拍打着翅膀,成群飞来乱纷纷。
你的子孙多又多,多得兴旺又繁盛。
蝗虫拍打着翅膀,成群飞来闹哄哄。
你的子孙多又多,多得兴旺又繁盛。
蝗虫拍打着翅膀,成群飞来聚成团。
你的子孙多又多,多得成片数不清。
蠚,西南四百里,曰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有兽焉,其状如羊而四角,名曰土蝼,是食人。有鸟焉,其状如蜂,大如鸳鸯,名曰钦原,蠚鸟兽则死,蠚木则枯,有鸟焉,其名曰鹑鸟,是司帝之百服。有木焉,其状如棠,黄华赤实,其味如李而无核,名曰沙棠,可以御水,食之使人不溺。有草焉,名曰薲草,其状如葵,其味如葱,食之已劳。河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无达。赤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泛天之水。洋水出焉,而西南流注于丑涂之水。墨水出焉,而四海流注于大杆。是多怪鸟兽。
蠡,“彖”本义指猪嘴上吻部大于下吻部,并能半包住下吻部。引申为“包边”。“双虫”指很多木头蛀虫,如白蚁之类。“彖”与“双虫”联合起来表示蛀虫群集在木柱上,像包边那样半包住木柱”。虫蛀木,引申为器物经久磨损要断的样子。
蟊,去其螟螣,及其蟊贼,名利和欲望不一定都会戕害人的心性,自以为是的想法,才是戕害本性的最大祸源。
看见霍正解开了虫虫之谜,张香有些哭笑不得。霍正直言笑道,“蠢、螽、蠚、蠡、蟊,怎么样,我说了我能摆棱明白吧!”
第158章 蒸发重逢篇一节
霍正办公室里的墙上挂了一幅裱起来的画,似画了一个心,可是心口却朝下,旁边有些许蓝色水滴,心口下是一把铡刀。张香不停转换着脖子和视觉位置,还是觉得看不太懂。
“你这是画反了还是给人挂反了?”张香左看不是、右看不对地问道。
“没有,就是心尖朝上、心口朝下,因为有人在那心尖上!”霍正暗示道。
“那下面的铡刀呢?这原意应该是一个‘忍’字吧?”张香瞎猜道。
“我记得我幼儿园时的老师曾说忍是心字头上一把刀,然而八零后却是忍者的一代人,夹在主流的七零和非主流的九零兄与弟之间,可你知道,我是被放逐到个性解放的自由国度里长大的,所以即便理解忍的含义,却不能认同忍的意义,因为如果人类一直是忍过来的,便没有改革,也没有进步了!”霍正讲解道。
“所以,这幅画这样的画法和挂法,是‘不忍’?”张香琢磨道。
“嗯,还有另一重意思!”霍正舌有留言地说。
“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无须再忍?”张香揣度说。
“差不多,对事是不忍气,对人是不忍心!我接管这个医院以来,就是秉持着这个信念预备斗争到底的!”霍正又惊又喜道。
“听起来很是悲壮啊!”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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