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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段的辛苦,从小两人都喜欢车,觉得能够操纵一堆机械按照自己的意愿移动很酷,当然这和儿时深入人心的变形金刚也是不无关系的。然而学习开车远没有开车本身看起来那么惬意,因为张香和林森的长辈中基本都会开车,有几位还是职业的驾驶技师,原本两人是打算通过找金叔叔休假时间来系统学习驾驶,等暑假过后满十八岁就可以报名考试了。结果面对的现实是现在所有的考试机构的报名机会都被驾校垄断了,自培式教育根本无法报名参加考试,也就是说如果不在驾校报名学习,就算你有能把车开到天上那么好的技术也永远拿不到驾驶执照。面对粗暴、蛮横的地痞式教练和坑爹的驾校花样收费,开车成人礼学会的恐怕并不只是开车而已,也算是见识到了新一轮的人间百态的缩影。刚从学校出来的两人还天真地以为驾校也是学校的一种,只是教的不是课本而是驾驶的教学形式的区别而已。而大错特错的是驾校也是另一种应试教育,目的并非是教你把车开得多么娴熟、安全而是以你尽快拿到驾照为培训标准,因此所有学员的教育计划都是交学费报名之后拿着理论考试参考资料回家背一个月,背熟以后申请参加第一轮理论考试,参加考试时才说考试费用自理,不包含在当初所交的学费中,而直到学员理论考试通过之前,别说摸车的方向盘了,连看别人开车的机会都不给,一律不许接近练车场。由于两人还未成年,无法参加理论考试,因此想要边学车边等待考试需要额外交每天练车的汽油钱和教练的加班费。而且不光他俩,是大部分的学员都在饱受教练的压迫,据说由于驾校的执照式垄断,只要取得了培训资格,就算在这一行屹立不倒了,换言之就可以一边肆意涨学员的学费并一边压低教练工资等支出来节约成本,所以不仅大部分的教练资质有限且工资都不高,而且教练掌握学员整体的学习与考试进度的全额权限,学员通过考试的份额直接与提成挂钩,造成了大部分教练拔苗助长且肆意执教。由于驾驶本来就是手脚配合并需要领悟的技术工种,所以在教学中的讲解就有很大的差异,有的教练异常粗暴野蛮,经常对出错的学员大声吼叫以及爆粗口,更有甚者上手扇巴掌、打学员的手、敲学员的头等;有的教练自己就是二两半,讲解不清楚,学员有疑问又嫌烦,师生互动极差;有的教练倒是语气平和,但却是道貌岸然,总是递小话明示暗示地让学员给买条烟、送瓶酒、充充话费等揩油行为,有甚者更是直接要钱收红包的,皆此种种,都是张香和林森没有预料到的。
无论如何,想要拿到驾照,驾校和教练这两关都是怎样也绕不过的,所幸由于过去18年来对汽车的狂热,两人不光从小就看叔叔伯伯们开车长大,而且两人还经常在停车时对车辆驾驶进行演习,虽然上学以后有所减少,但是几天的接触下来,原来的记忆都在脑海里变得更加鲜明,而且两人由于林爸的驾驶习惯,还经常使出业界公认老手惯用的“掏轮”技巧,方向盘使用得非常娴熟,一度给各自的教练一个“不可小觑”的印象,然而两人的确在驾驶上比较有慧根,不仅车内各项按钮、设计门清而且学习新东西一点就通,很快就不用教练多费口舌了,于是也算是逃过初学者激怒教练和被训斥的“杀威棒”,接下来就是两人尽量不要惹教练生气,保持愉快健康的友好关系免得给教练制造“穿小鞋”的机会,毕竟学员的练车时长以及日后能否参加考试等进度事项只有教练拥有绝对的全额话语权的。这样小心翼翼地经历了第一个学车的月份,两人也算是对这样一个社会一角有了些许适应,看着张香有些晒黑的小手小脸,林森取笑道,“虽然有点煎熬,不过看在我们颜色上的接近,这一个月也不是毫无收获的哈!”
“果然是有舍才有得啊,看我这胳膊都快成了浸在牛奶里的巧克力棒饼干了,”张香低头看看自己有了明显黑白分水岭的胳膊和手指,自嘲道。
“不过那些被那几个教练折磨得快不成人形的前辈们,真是看不下去啊!”林森望着远处车里激烈的炙热对话进行时,忧心地说。
“那也是有冤无处诉啊?既不能换教练,也没有消费者协会可以投诉,其实交了那么多钱的学费,怎么还这么没地位呢?不是说顾客都是上帝么?这里完全是把上帝囚在地狱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张香有冤无处鸣道。
“驾照才是通往天堂的电梯票吧?之前那几个不是因为受不了教练想换驾校么?根本不退学费的,他们都说一共就那么几家驾校,都差不了多少,换了也会是换汤不换药,驾校垄断驾驶培训根本不怕招不到学员,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地虐待‘衣食父母’啊!不明白什么叫‘花钱买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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