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页)
剑刚刚攻来,赵剑平的鸳剑已从韩茗背后递出,护住这一空门。转眼台上已是数百招过去,台下群豪喝彩都喝得累了,韩赵夫妻依然神情自若,如一对彩蝶般飞舞缠绵;蒙古兄妹却已渐显颓势,阿玉玛显然是内力不继,额头已挂汗珠。阿鲁台看在眼里,心道:如不速战速决,我兄妹必败无疑。不如奋力一搏,或有胜机。
想至此处,恰逢赵剑平跃至韩茗身后,韩茗的碧玉鸯剑刺向阿鲁台,赵剑平的鸳剑则挽起剑花护住妻子下盘空门。电光石火之间,阿鲁台想起与妹妹私下创出的一招,这一招与龙凤剑法攻守兼备的路数全然相反,乃是二人丝毫不理对方来剑,齐齐向前迎着敌人飞出。拼着自己受伤,全力回击对方。二人曾反复演练,已被情势危急、与敌人同归于尽时使用。此招二剑齐出直攻韩茗两侧要害,韩茗必然回剑自救可挡开凤剑,即便龙剑能被赵剑平挡开,自己靠头也能顶死韩茗。此招最大的破绽在于自己的右肋之下,除非赵剑平能从自己右肋下出剑向外推出,则不仅可格开龙剑,自己胸膛也将空门大开。不过此时赵剑平被挡在韩茗身后,自己这破绽只有韩茗能见,赵剑平如何晓得?
主义拿定,口中喊出:“龙凤齐飞!”二人如剑一般攻向韩茗,与对方拼命。台下一片惊呼,皆知韩茗如不自救,只怕会与阿鲁台一同丧命。只见韩茗不慌不忙格开凤剑,而挡在她背后的赵剑平竟从她腋下刺出一剑,这一剑虽是盲目刺出,却如有神助,伸到阿鲁台最怕的右肋之下,剑身斜扫。龙剑被推向右偏出,赵剑平的碧玉鸳剑却顺势前行,架在阿鲁台的颈项之上。
全场先是鸦雀无声,继而欢声雷动,连方鹿茸也忍不住欢呼来。苏妙妍心中顿觉大石落地,仍故作安定,握住方鹿茸双手道:“韩姊姊他们原本技高一筹,取胜原在情理之中。方兄当心伤口,喊声大了怕会震破哩。”
阿鲁台此刻面如死灰,一声不响回到己方取了天子剑雌剑,上台交与韩赵夫妻。阿玉玛由衷敬佩,向韩茗问道:“敢问韩女侠,最后那一招这位尊夫站在您身后,本看不到我兄长破绽所在,却能想出这剑如何使法,不知有何秘法?”
韩茗笑道:“也并非甚么秘法,中原武林皆知,我鸳鸯蝴蝶门自掌门到弟子,全是夫妻搭档,讲求男女二人心有灵犀,一人看到、想到,便是两人看到想到。这默契是多年苦练配合而成,极少偏差。阿公主不信的话不妨一试,问我二人任何问题,答案都是相同。”回头对赵剑平道:“夫君,且转过身去。”
阿玉玛好奇心起,问道:“韩女侠,若是你夫妻要袭击赵、钱、孙、李四位高手,此四人技艺又完全相同,你夫妻会先打哪一位?”韩茗微笑不语,面向众人挥剑在空中写了一个“孙”字,又叫丈夫转身。阿玉玛问道:“赵少侠,你猜尊夫人刚才如何做答呢?”赵剑平道:“我猜是――先打姓孙的。”台下喝彩声再起,无论蒙人、汉人都是心悦诚服。
方鹿茸见韩、赵台上扬威,心中有许多自豪的话想与苏妙妍和酸儿讲,转头却不见了酸儿。
正在此时,突然有五条人影自院墙跃至台上,竟是五个蒙面少女,衣着分黄、赤、绿、灰、黑五色。
为首的黄衣蒙面女子甜甜地笑道:“这不是前几日那对神仙美眷么,恭喜你们扬名立万啊!”
黑衣蒙面女子说道:“只怕这天下第一也不是好当的,师父说了,我五味门与你们是世仇……”
红衣蒙面女子喝道:“识相的认输交出天子剑雌剑,不然叫你们尝尝五味门五姐妹阵的厉害!”
韩茗惊道:“我鸳鸯蝴蝶派从无仇家,更没得罪过什么五味门,你等为何一再无理取闹?上次在徐州城中,你们不是四个人么?怎么,打不过又叫了一个帮手?”
灰衣蒙面女子阴侧侧说道:“不识抬举,打!”五人挥剑便攻了上来。韩赵只得还手,韩茗边打边说:“五位姑娘,今日是蒙古人上门挑衅,事关民族大局,可不是自己人动手的时候,不能让鞑子看了笑话。还是快快住手,台下再慢慢理论不迟。”
绿衣少女哑着嗓子尖笑道:“哎呀,韩家姊姊别可急着扣帽子啊。刚才这少一辈比武夺剑的规矩是蒙古人定的,只说是最后胜者得剑,未说汉人不能开战啊?依小女子我看来,这天子剑也好,天下第一的名头也好,都该是能者居之,许你鸳鸯蝴蝶派去争,就不许我五味门来抢么?”
韩茗听这少女声音有些耳熟,战场之上却想不起来,只好打下去。好在这五姐妹阵并不高明,十个回合过后,韩赵夫妇又占上风。台下群豪本来都莫名其妙,现在又见鸳鸯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