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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
平日训练有素凶残成性的黑鱼帮匪徒如狼入羊群,屠杀着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造反人。造反的人有的手中有白天夺下来的武器,有的赤手空拳,但他们没有被吓住。他们一个个就像凶神恶煞一样和黑鱼帮的匪徒搏斗着厮杀着。
………【第六十六章】………
齐晓月白天睡了一觉,被晚上的凉风一吹清醒多了。他看着一个个躺在庄稼地里熟睡着的灾民乞丐,心里很不是滋味。官府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来追杀的。自己报完仇一走了之,可他们以后怎么办呢?这些可怜的人一个个无家可归呀!今夜千万别生什么事情呀?夜越深天越凉,齐晓月身子有些冷,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了,齐晓月舒展一下身躯练起功夫来了。通过最近一段时间的遭遇和厮杀,齐晓月对蟾蜍功领会更深了,功法运用也更自如了,只要意念一起一股热气就会随着意念到达指定部位。齐晓月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坠入丹田,舌抵上腭一搭鹊桥,双掌在肚脐处捧着体内燃烧的丹火,一股洪流热浪顺着周身经脉运行着,大小周天瞬间更畅通了。片刻,齐晓月的头顶冒着热气,周身火热,靠近腹部的一双手掌热涨红紫。他移动身形,右掌在上左掌在下,双掌互相吸引着,仿佛有一个气球被双掌间挤揉着,两掌一开一合一股气流被拉动着聚集着,体内的热浪越来越凶猛;一呼一吸间,他的双腮时而鼓起,比吹着大喇叭人鼓起的腮还高,好像两个大圆肉球;时而干瘪,脸立时凹陷,嘴两边出现两个肉坑;变得粗壮喉结处不停地在蠕动着,远看齐晓月好似一只大蟾蜍坐在那里直立着身子在喘气。此时的齐晓月真好似融入天地间,采集着天地之灵气,吞咽着人体之精华。练了有半个时辰,齐晓月收住功法,练了一套白万喜师父教的拳法。齐晓月真有些想白万喜师父了,他老人家现在身体如何呀?不知不觉中白万喜师父的音容笑貌浮现在齐晓月的眼前。齐晓月将身边的一些庄稼放倒躺在上边,双手放在脑后,仰头看着天上的繁星,回忆着与白万喜师父共同生活的日日夜夜,泪水渐渐溢出眼帘,白师父对自己恩重如山呢。如果没有白师父对自己的严格要求和手把手的言传身教,自己能有今天这样扎实的功底吗?可他老人家年岁渐渐大了,身边多需要人照顾呀!等自己眼前的事情了解了,尽快找到父母,回太平川王府和老人家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去。一想到了太平川的王府,齐晓月就联想到了王水生一家人,奶娘对自己胜过她的孩子,自己朝夕相处的小伙伴可爱面庞活灵活现的呈现在眼前。一晃自己已经离开这些可爱的亲人半年多了,家里的一切都好吗?王府的一草一木每一处景物都在齐晓月的脑海里放映着,那些自己在每一处生活过的场景在他的眼前慢慢呈现。齐晓月完全陶醉在回忆的海洋里了,几乎忘记了深处险境。
庄稼地四周突然火光闪动,接着传来喊杀声,庄稼地里顿时炸营了,哭爹叫娘的,呼喊着逃命的,互相践踏谩骂的,兵器相击声响成一片。
………【第六十七章】………
齐晓月身子一跃跳了起来,心想坏了:官兵真的来偷袭了。齐晓月忙飞身来到厮杀处,挥动双掌打退几个手持钢刀向他砍来的人。齐晓月借着微弱的火光近身一看尸体清一色的青衣打扮,他太熟悉这些人身上穿的衣服了。他大吃一惊,怎么是黑鱼帮人的打扮?齐晓月急转身形,将一名正挥刀砍着一个灾民的人擒在手中,他右手指扼住这个人的脖颈,高声喝道:“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杀人?”
那个人翻了翻白眼哆哆嗦嗦地说:“我们是黑鱼帮的人,帮主让我们包抄杀了你们这些人。”
齐晓月手指上一使劲,那个人当场毙命。又是黑鱼帮,齐晓月被激怒了。他挥舞双掌,在厮杀的人群中穿梭着厮杀着,一个又一个黑鱼帮匪徒被他的毒掌击打得面目变形,五脏六腑震裂而死。
可是黑鱼帮的匪徒像蝗虫一样,杀了一批又一批涌了上来。齐晓月厮杀一会,觉得不是法子,所说的擒贼先擒王。齐晓月向四处望了望,见一个高大的汉子边挥动手中的叉子屠杀人,边指挥匪徒们往上冲杀。齐晓月心想:这个人一定是个头领,必须先把他除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齐晓月几个起落来到了大汉的近前,刚要挥掌向大汉打去,十多个匪徒恶狼般将他围住,挥动手中的钢刀一起朝他砍来。齐晓月怎么能叫这些匪徒近身,深吸一口气,纵起身子,飞起双脚踩踏着一个个匪徒的头顶,匪徒们像被旋风刮倒的庄稼一样,口吐鲜血顺排倒地而亡。黑鱼帮的匪徒被齐晓月这套干净利索的动作吓得潮水般地往四处躲闪,造反的人们乘机边喊着:“我们的大侠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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