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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一定得去问问哥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呵……这个少年应对的方式竟然比他哥哥还适合待在尔虞我诈的官场里,虚与委蛇的功夫简直是一流。赫连狂的眼底冒出一丝接受挑战的光芒。
「真伤我的心。青阳,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说话这么冷淡,又找借口拒绝我的邀请……」赫连狂说得好不哀怨,就只差没有找条手绢出来擤鼻涕了。
「我爱你?」月季商差点没咆哮出声。哥哥跟这该死的家伙究竟是什么关系?
太子……太子难道有断袖之癖吗?就算他有断袖之癖好了,他那单纯又少根筋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和太子扯上关系?
「等等,你给我吧话说清楚!」月季商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冲上前去揪住赫连狂的衣襟,质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却没注意到自己方才的语气已经泄露出他不是月青阳了。
「我们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吗?」赫连狂偷笑到嘴角抽筋,双肩耸动,但看起来反而更增添几许真实性,而他也不戳破月季商的谎言。
月季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一言不发地看着赫连狂,试图要弄清楚事情的疑点。
月青阳会跟这种人有海誓山盟?照哥哥那种单纯到像一张白纸的个性看来,一定是这个玩世不恭到近乎讨人厌的男人对他哥哥做了什么事。
真是个可恶的家伙,他一定要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下官对殿下您说过什么海誓山盟?」月季商下定决心探测事情的来龙去脉,以疏远而有礼的态度和赫连狂划清界线。
赫连狂的眼底出现一抹赞赏。他喜欢这个少年的临危不乱,他并没有让慌乱夺去他的思考能力,反而还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事情,这样的月季商让他更想要了解他。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我可是句句记在心里。」不知为何,赫连狂想延长和月季商相处的时光。很奇特的感觉,他曾经对什么东西或是人有过这样的心情吗?
「句句都记在心底?」月季商勾起一抹笑意,那样的笑容自信且带有讥讽意味,「既是山盟海誓,又怎会轻易忘记?看来应该是殿下从未把下官说过的话放在心上,所以才会说不出来吧!」
赫连狂一愣,倒不是被月季商的话给堵死了,而是他的笑容让他的心底有着莫名的骚动,那极骚动很奇特,是他从未有过的。
「既然连殿下都不记得了,那么就当作从来没那回事吧!」月季商弯身把最后一本落地的书放回架子上,绕过赫连狂准备离开藏书阁。
可是月青阳却在此时慌忙的跑进来,并还扯着喉咙惊慌地喊着:「季商!我听说殿下他……」未完的话在看见赫连狂时变成卡在喉间的咕噜声。
「殿下他怎么样啦?」赫连狂笑嘻嘻地问着,好象那个太子殿下指的不是他。
想必月青阳一定是要去盯他批阅奏折却找不到人,并从宫里的人口中得知他到藏书阁来了,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追了过来吧!
赫连狂摸着下巴,好整以暇地地看着他们兄弟俩,这副如闯了大祸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好笑——他有这么可怕吗?
「殿下?」月青阳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所有的惊呼全化成吐气声。
月季商则抿起了唇,心想这下可好,居然被人逮个正着,想赖也赖不掉。
「嗯……让我想一下。」赫连狂故意装傻地指着月季商。「这是月青阳……」又转向月青阳问:「那你就是月季商啰?」
「不对不对,我是月青阳,他才是月季商,殿下您可不能搞错了。」月青阳赶忙纠正。
「哥!」月季商翻了个白眼,他干嘛不打自招?
「原来如此。」赫连狂恍然大悟似地说着,但他的眼睛却似笑非笑地盯着月季商看,想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还在装傻,这种家伙最差劲了,简直是把人家的紧张当成好戏在看!月季商心一横,决定先发制人,「你想怎么样?」
「季商,说话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他可是太予殿下啊!」月青阳紧张地址着月季商的衣袖劝阻。
「什么我想怎么样?」赫连狂好象不是很懂他的意思,有礼地询问着,可爱的神情活像个讨人喜欢的乖宝宝。
赫连狂发现自己很喜欢逗弄月季商,他的反应让他感到好奇,这样强烈的兴趣是他从未有过的;不知为何,赫连狂开始想看看月季商其它的表情和面貌。
「是我拜托哥哥做我进来的,这跟他无关,有什么事就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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