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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我的男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Gui头,开始很慢,慢慢的加快速度,舌头就像一个蜂鸟的翅膀一样翕动着,极快速的拍打着我的Gui头底部,瞬间一种酥麻感从鸡芭传遍全身,我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吴芬看我性起,伸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伸进我怀里,两指捻住我的一个奶头,轻轻的揉搓着,我揽过她的腰,吴芬起身跪在沙发上,一手扶着眼镜,凑过来吻着我,我的手老实不客气的伸入她旗袍的开叉,抚摸着裹着紧身内裤的小屁股。
手指从她腿间划过时,发现裤衩裆部的棉布已经潮湿,用指头挑开她裤衩的边缘,摸了进去,已经水汪汪的一片了,吴芬的下腹依然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毛毛,显得肌肤娇嫩细腻,摸着就让人冲动。我爱不释手的摸着,抠弄着,越摸水越多,手指间都黏糊糊的了。
我鸡芭被吴芹弄的也是坚硬如铁,我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吴芹抬头看我媚笑着:舒服么?
我咬着牙说:舒服,在吃就射出来了。吴芹笑道:想射?没那么容易。吴芹抬手取了桌上的半杯红酒,倒在嘴里,噙住不咽下去,低头又含住我的鸡芭,这下刺激的我差点叫出来,酒精刺激着我的Gui头和尿道口,扎扎的疼,冰冰的凉,我浑身肌肉一紧,抠弄吴芬荫道口的两根指头也深深的抠了进去,吴芬也是尖叫一声。我想射的冲动瞬间消失了,鸡芭依然挺立,但没有喷发的感觉了。
吴芹吐出鸡芭,一丝红色的酒水混着口水从她嘴角流出,她顽皮的笑道:咋样,老实了吧?
我笑了:鸡芭变成酒枣了。(北方一种小吃,用白酒泡枣子,香甜还有酒香,很好吃)两个女人都嬉笑起来。
我摸着吴芹的下巴说:脱光了给我看看。
吴芹笑道:这厮说话真是粗鲁,那里有个文化人的样子?
我笑了,吴芬也乐着说:俗的很,也不知怎么就混成个校长。
吴芹一边笑一边起身脱衣,动作缓慢而且优美,脱到剩下内裤文胸的时候停了下拉,侧着身子瞟着我,我欣赏着她的胴体,真是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酥胸高耸,小腹平坦,玉臀微翘,双腿修长。
吴芹双手叉住裤衩的两边,尽力拉开,侧头看着我,舔着自己的嘴唇,慢慢的将裤衩褪到膝盖弯,我看的已经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挺着鸡芭,眼睛充血的看着眼前的半裸的女人。
吴芹翘一条腿将裤衩完全脱下,拿在手里摇晃着,我抢了过来,将裤衩捧着嗅着,分辨着她的体香和下体的骚味,吴芹轻轻的推倒我,我平躺在地板上,吴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跪在我身边,扶住我的鸡芭,慢慢坐下,湿滑的荫道吞没了我的Gui头。
吴芹控制的很好,荫道口将将含住Gui头,就不在深入了,然后微微翘起屁股,Gui头滑出,然后微微压下屁股,Gui头又顺利的滑入,吴芹的一次起伏,我都是一次从新的插入,每次都是荫道口摩擦我最敏感的Gui头,次次都是极端的刺激。
吴芬看我呲牙咧嘴的享受着,笑着对我说:校长,这招就是素女心经的鱼接鳞。
我好奇的问:啥东西?
吴芬笑道:你个没知识没文化的家伙,素女心经是古代房事的秘籍,夫妻修炼,对身体很好的。
我乐了说道:还有啥招?
吴芬笑道:姐,给他来个兔吮毫。
吴芹依言起身,背对着我,依旧双腿跪在我身侧,单手扶着我的鸡芭,慢慢坐了下来,湿热紧致的荫道口裹着我的Gui头,我抬头就能看到吴芹雪白的屁股,微张的股缝里褐色的肛门,以及含着我Gui头的部分荫部。
我笑道:这个叫兔兔吮毫?
吴芬笑道:这个是模仿兔子回头舔自己身上毛的动作。
我微微起身,欣赏着吴芹欺负的屁股,和我鸡芭进进出出的景象。
我的鸡芭上已经布满了吴芹体内分泌的白色粘液,吴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屁股上下舞动着,臀肉也甩动起来,屁股砸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啪啪作响。
没过多久,吴芹累了,吴芬扶着堂姐躺下,我趴在吴芹身上,鸡芭狠狠的刺入,吴芬笑道:校长,8浅2深,谓之龙翻。
我明白她的意思,轻插几下,再来两下狠的,全根没入。吴芹躺在地上,拼命晃着脑袋,秀发也甩来甩去。人都半疯狂状态了。
吴芬看堂姐不行了,示意我停下,我从吴芹身上起来,鸡芭刚从吴芹荫道滑出,吴芹宛若泄了气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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