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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护者众,但自古正邪不两立,江湖恩怨数十载,又岂能如此轻易化消?!”
“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藉此机会向甯怀殇施恩,未尝不可。”
“一旦放了甯怀殇,何异于纵虎归山?此举万万不可!”
座下众人各抒己见,有人赞成也有人反对,吵吵嚷嚷久无定论。阮空绮冷眼旁觑半晌,蓦地大步往前一迈,“各位莫不是忘了?当初宫主闭关,以甯怀殇为首的武林正道上山讨伐,我教损失何其惨重!如今他们不知死活卷土重来,正是我们一雪前耻的大好机会!甯怀殇非但不能放,我们还可拿他做人质勒令山下那些乌合之众束手就擒!所谓邪教,不过浮名而已,何足俱哉?”
话音刚落,便有人高声附和道:“阮台主所言极是!甯怀殇绝不能放!”
温初晴听罢,脸色已变了,说话的人犹不自觉,仍在高声阔论。眼看月隐麟双手紧握成拳,眉眼如寒霜冻住,他急抢一步拦在阮空绮身前,怒然喝道:“放肆!大殿之上,岂有你发号施令的余地?还不快向宫主请罪!”
所有人都被这番斥责震慑住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阮空绮更是涨红了脸,看着温初晴的眼神满是恨意,“我没说错,何罪之有?”
“你!……”
温初晴急怒攻心,一时竟不知要说些什么。剑拔弩张地对峙片刻,倒是上首的月隐麟发话了,“阮台主,你当真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阮空绮霍地回身,昂首挺胸的道:“属下不知,请宫主明言。”
温初晴心知大事不妙,亟为阮空绮开脱:“宫主,阮弟他……”孰料一言未尽,月隐麟便打断他的话,微微冷笑道:“温殿主不必多言。趁着人都在,是该好好清算旧账了。”
阮空绮闻言警觉起来,面上含怒道:“宫主此话何意?”
月隐麟自座上拂袖而起,一步一步走下长阶,“雍城竹林,萧关黄沙地,阮台主两次蒙面行刺于我,真当我是有眼无珠不成?”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阮空绮眼神骤然变冷,整个人如坠冰窟,却仍强自镇定道:“空口无凭,宫主何以断定蒙面人是我?”
“当日在竹林,你无意落下令牌而不自知。后来在萧关,你所用剑法与在竹林行刺的蒙面人如出一辙。”月隐麟说到这里取出御行令,转而看向温初晴,“这块令牌是我亲手交予温殿主的,你趁他不备,窃取令牌以后一直携带在身,我可有说错?”
阮空绮冷哼一声并不答话,月隐麟不甚在意地接着道:“当初你被奸人暗算,为了让你早日复原,我不惜违背禁令将巫阳经交付予你。你伤愈之后却罔顾约定,至今未将经书归还,敢问阮台主,这又是何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宫主既是有心偏袒,属下无话可说!”
“哦?你倒是说说,我偏袒谁?”
月隐麟口吻凌厉,阮空绮无甚畏惧的冷嗤一声,“此人是谁,宫主心知肚明。”
“把话说清楚。”
“怎么,昨晚宫主见过什么人,还用挑明吗?”阮空绮邪肆一笑,“宫主说属下有异心,莫非十九就对你忠心耿耿?属下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宫主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住口。”
伴随呵斥声响起的,是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只不过这一巴掌没有打在脸上,而是被人用手挡开,终是落到了手背上。
阮空绮盯着出离愤怒的温初晴,兀自冷然道:“你打过我一次,还想再打第二次?”
温初晴恸心不已,大喝道:“别再说了,快向宫主请罪!”
阮空绮似是被他这句话彻底惹怒了,竟仰首长笑起来,“事到如今,你为何不肯认清现实?没错,是我三番两次刺杀宫主!那次在竹林,若非十九及时拦阻,宫主早就命丧黄泉了!我杀太守,秘密点兵清剿千金楼和清平门,向七大门派下战帖!我处心积虑,穷凶极恶,徒手酿就邪教恶名,一心只想陷宫主于不义,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在场众人显然没有想到阮空绮会如此干脆的和盘托出,个个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一旁柳玄应泫然欲泣,心里顾及往日情分,待要向宫主求情,却见阮空绮重剑出鞘,身子飞掠而起,径朝月隐麟面门直刺而去!
“宫主小心!……”
“退下!今日我要清理门户,谁敢求情,同罪论处!”
电光火石间,两道奇快的剑影交错,晃眼灼灼。
阮空绮不再掩饰一身精进修为,身形微展,长剑回旋,一击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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