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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挂在胸间的玄铁令牌,未多想,已静静道出。“只除了这块令牌……师尊将它交给我时,并非当面授予,我那时进入一个密室,用师尊教过我的方式打开密室之门,一踏进,便听见师尊的声音。但她老人家根本不在里边,我却能清楚听见她留下的话……她要我往南蛮来,带着本门信物往这儿来,等那些话交代完毕,一面用以照明的白玉镜从中碎裂,让我瞧见藏在其中的玄铁令牌。”她仍幽微笑着,摇摇头。“好怪……真像一场梦,但又很真实。”
静默了会儿。
凤锦的目光一瞬也不瞬。
“或者,那是一种咒术。密室被设下结界,你师尊将你设为解咒的关键。”拇指挲着她的手。“你一踏进那结界中,自能取得令牌,就如同你我在一块儿,便可解了我身上的邪病。”
她被他的说法弄得有些晕,脸红红。“我不知道……从小我便是孤儿,被师尊收留带上玉灵峰后,是她教我读书习武,待在师尊身边这么多年,我从未见她老人家施展过什么咒术。”
凤锦未再多说,只是把脸慢慢凑近。
上官净本能地闭上双眸,屏息,立即感觉他柔软略凉的唇压上她的,霎时间,脑中想的事全化虚无,抓不牢丁点思绪。
她昏昏然喃问:“……你、你为什么知道……”
“知道什么?”说话时,四片唇瓣仍贴靠摩挲。
“这些事……男女间的事……你也是头一遭,不是吗?”
她自小习武,对人体的经络与穴道分布当然熟悉,后来稍大些,初潮来访,师尊跟她仔细提过阴阳交合之事,而近两年游历江湖,见识增广了,即便未亲身经历,也粗略懂得一些……嗯……皮毛。但他不一样,他、他似乎熟练得很,信手拈来就是一招啊……
男人低低笑开,笑音透出鼓动的胸膛,震着她。
“因为这些事,我想过又想,想过再想,心里污秽,想的尽是邪事,如今有你,自然不必多想,做就对了。”
上官净想看清他的表情,然他压了过来,发丝与她缠叠,身躯亦与她交缠,什么都看不清了……
师尊要她前来南蛮的目的,至今仍是个谜。
她定下心,不再急于解开谜团,就定下心,定下来,或者峰回路转需缓行,她该要在意的是沿途风景,是出现在身边的人。
这些天,她仍在东南西北几个村落走动,想寻找之前上竹坞求诊的那对父女,不知凤锦给的龙血竭药丹有否稳下那姑娘心神?
然,她找不到人。
四下打探那对父女,她找到老爹和姑娘所住的屋子,只是已人去楼空,至于去向,没谁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倘着救了,往后你如何打算?
她记得,凤锦曾如此问过。
……搬哪儿都成,越远越好……
那位老爹哭得满脸涕泪。
姑娘家遭逢那般的劫难,即使保住一条命,免不了受人指指点点,搬离原来所在,找个无人识得的地方重新过活,那也挺对,只不过也走得太匆急。
模糊的,有点小沮丧,似乎穿过那片南蛮莽林来到此地后,许多事全出乎她意料,以往行走江湖的那一套路法,在这儿可不太好使。
不过今儿个倒有件事让她双眼一亮。
几个村落八成已合议过,正召集团练,并在每个村口都贴上大大告示。
她想尽点力,而村民们该已看熟了她那张脸,没拿她当陌生人对待、又见她当场露了一手小巧腾挪的制敌手法,颇适合女子练习,便允她加入了。
“姑娘,你功夫使得真好啊,打起来又快又准,若非咱年纪一大把,老得都快走不动,都想跟着你学几手。”
婉蜒山径上,上官净稳稳推着四轮板车,一名瘦小老婆婆被安置在板车上,身边有两袋米、一篓子野菜和果物、一只装有两条腊肉和十多颗鸡蛋的竹篮。
“原来婆婆全瞧见了。”边说话,推车而行,她步伐仍十分稳健。
老人家咧嘴笑,褐脸满是皱纹。“咱久久才进村里采买一些粮食,刚巧见你显本事,看得都目不转睛。唉,你真好心,还帮我这么大的忙。”
“没什么的。”上官净沉静道。
她是在离开村子后不久,见老婆婆一个人跌坐在推车旁,像受伤了,她赶上前探看,婆婆没受伤,但双膝无力,走不太动。
“婆婆家里没其他人吗?”
“有啊。咱家里人可多了。”
“那往后进村子采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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