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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沈嘉言竖起配枪在耳旁,推门进屋。
屋里,安安静静。
警醒着四处探看,沈嘉言走到了客厅中央。移动中,他的后脚忽然踩到了什么,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他弯腰去看自己刚刚踩到的东西,却在碰触的瞬间,手指传来深深的刺痛!
「该死!玻璃──」他知道自己踩到的是什么了,是玻璃的碎片!
似乎割到了比较粗的血管,明明感觉不太深的伤口却有血液不断的淌出,半天止不住,沈嘉言听到自己的血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黏稠,沉闷。
他蹲在地上,懊恼着,冷不防的,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忽然凉了一下。
后背上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沈嘉言在地上摸到了一截细长柔软的东西。
「绳子……断掉的……」分辨出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烫手似的,他扔掉了手里的东西。
那截绳子在这里的话,说明这里就是……电扇底下……
这里就是……之前悬吊尸体的地方……
想到这儿,沈嘉言忽然感觉脖子又凉了一下,有冷风从上面吹下来。
不是来自右手那边窗户的冷风,风──是从脑袋上面来的。
颤抖着,沈嘉言回头,向上……看到了正在慢慢转动的电风扇。
绝对不是风吹的,沈嘉言无法说服自己那电扇是被风吹动的,他心里很清楚,那是有谁按了开关的后果。
那个人开了电风扇,然后,又关了。他刚刚听到的东西果然不是幻觉:这里,刚才确实有人来过,头顶这还在转动的风扇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个人……非常有可能……还在这里……
心脏怦怦跳了起来,握紧手枪,沈嘉言深呼吸,他冷静下来,脑中回想着白天了解到的这间屋子的情况:两室一厅,左边主卧室,右边是成了储藏室的客房,卫生间在主卧室旁边,厨房则和客房平行。
之前的房客似乎并没有使用储藏室,那里的门是锁着的,上面一层铁锈。厨房和厕所则很小,并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于是……
沈嘉言的视线转向左边:如果之前这里有人,那人听到自己进来躲起来的话,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只能是……
「……我知道你在那里……」轻声说着,沈嘉言左转,转进了主卧室。
托白天来过这里的福,沈嘉言知道这里的电灯开关在什么地方。进了卧室,沈嘉言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拍向电灯开关。
「该死!」白天的时候没有开灯所以不知道,一旦开灯才发现这间卧室里的灯竟然只是摆设,全然不亮!
不过幸好白天来过,印象里这间卧室很空,一个大大的衣柜,一张大大的床,就是屋子里唯二的两件家具了。
衣柜……想到这儿,沈嘉言本能向衣柜的方向走去,这间屋子能够藏人的地方,似乎只有那看起来极大的衣柜了。
轻轻的走到衣柜前方,沈嘉言放轻自己的呼吸,左手猛地将衣柜拉开,与此同时,右手上的手枪乌黑的枪口一下对准了衣柜之内!
「呼……」发觉里面完全没有动静的沈嘉言于是呼了一口气,虽然屋子里很黑,不过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还是可以看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衣服。
沈嘉言放下端枪的手,谨慎起见,他从衣柜里拿出了几个衣架,衣柜里一下子空旷起来,看来不可能有人藏在里面了,沈嘉言这才完全放心,同时,又有一点失望。
沈嘉言将之前拿出来的衣服又一件一件重新挂回去,挂到最后一件的时候,他发现手里的衣服赫然是一件男人的西装上衣。
沈嘉言挂回衣物的动作顿了顿。今天上午询问这间房子户主儿子租户情况的时候,他记得很清楚,这套房子最后一名租户是位年轻女性啊。
男朋友的也说不定,看这衣服的款式,搞不好是她爸爸的呢。沈嘉言耸了耸肩,将衣服挂了回去。
沈嘉言挂完衣服,将衣柜重新拉上,衣柜门上巨大的穿衣镜随着他的动作出现在他面前,从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的影子身后的大床,然后就是窗户。
「……好累……」几乎是看到床的瞬间就累了,沈嘉言坐在床沿,没有坐多久,他将身子向后仰去,躺下的瞬间,床单上的尘土飞了起来,他打了几个大喷嚏,被灰呛到的感觉固然不好受,不过心里紧张的情绪也随着喷嚏打出去不少。
这个女人很会享受,床挑得又大又软,足足可以睡三个人,和自己家那张寒酸的单人床比起来,这张床简直就是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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