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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总管,竟然私自闯入舆洗监宫女的住所!而起还当场对昆仑派吴道长无礼,你可知罪?”夏启一在大殿中央的龙椅上做好,便立刻用力一拍椅子扶手,仿佛怒火冲天般冲到苏小贵身前对他大喝起来。
吴友道听到太子对苏小贵一番怒吼,不由面露得色,在一旁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笑着暗想:哼,你一个小太监也敢跟我抢女人。非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吴友道哪里知道,夏启虽然明着对苏小贵一阵怒吼,可其实冲到他面前仿佛怒气冲冲的模样只不过是掩人耳目。实际上,他一走进吴友道的视线死角,就对苏小贵挤眉弄眼,大丢暗示。
正文 第二十章 自取其辱
第二十章自取其辱
看到夏启的动作,苏小贵哪儿还能不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当下他也忍着心中的暗喜,装出一副悲愤的模样,呼天抢地的喊起冤来:“太子爷,我冤枉啊!”
“哦?你有什么冤枉?说出来听听?”夏启自然与苏小贵配合默契,当场便冷声问道。
“其实,我进了云儿的住处是真,可却不是私自闯入的。原本,我和云儿是一个村子里长大的朋友。所以进宫之后偶尔得闲,就想去探望她一下。哪知道,我找到舆洗监的时候,那舆洗监的管事说她今天放假,在住处休息。于是我就想,去她住处外面叫她出来见一面也好。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夏启又故作严厉的追问。
“没想到,我一到那住处门外,就听到里面传出了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当然立刻就想了,到底是哪儿来的小贼这么胆大包天、厚颜无耻,竟然私自跑进宫女的住处。于是我就想去把这小贼拿住,交给太子爷发落。可结果没想到,当场就与这位吴道长发生了误会。后来我又怕苏云在房里会被其他的小贼侮辱,就自作主张带她离开了。事情就是这样。而且,这件事太子殿下的侍卫高得海与刘文彪两位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若论掉书袋的功夫,苏小贵比吴友道相去甚远;可若论这搬弄是非的功夫,他又哪儿是苏小贵的对手?苏小贵一番话指桑骂槐,颠倒黑白,竟然把责任全推到了吴友道头上。可是吴友道明知道苏小贵全是在胡说八道,却又偏偏说不出他哪儿说的不对。直把他气了个七窍生烟,几乎当场就暴跳起来。
夏启原本就不喜吴友道傲气十足的个性,现在听吴小贵说的合情合理,又把那吴友道气的脸色铁青,却偏偏发作不得,心中也是痛快不已。
他暗地里对苏小贵竖了竖大拇指,然后又装腔作势的对吴友道说道:“哦!原来如此。看起来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吴道长,说起来这也真全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公然闯入宫女的卧房呢?也难怪苏小贵会误会了道长。”言下之意,却是将苏小贵的解释全部做准,把责任都丢到了吴友道头上。
“是!小道鲁莽了。”吴友道脸色铁青,却不得不拱手低头,心中更是恨苏小贵入骨。
“既然这件事已经弄清楚了,那吴道长就把你的来意说明一下吧。昨日因为宫中出了许多事情,我也一直没时间见你。不知道昆仑派天机道长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还要劳烦吴道长千里迢迢的亲自跑一趟?”
“呃……这个……”吴友道皱起眉头看了看左右,却依旧闭着嘴不肯说话。
“哦,吴道长尽管开口,在这里的都是本太子的心腹。”夏启笑着看了一眼苏小贵,对吴友道点头说道。
“那小道就直言了。掌门师祖这次派我下山,一是通知大夏国皇帝陛下,请他千万小心。掌门师祖算得,大夏国历六月二十一日,大夏国皇帝将会有血光之灾。不过可惜,昨天我求见陛下,却被一再拒绝。今早听闻噩耗,小道也不胜唏嘘。”吴友道嘴里说着,脸上却没有一丝唏嘘的表情。
夏启却脸上一黯,接着问道:“那第二件事呢?”
“这第二件事,就是我玉昕师叔看中了皇帝陛下上次派往昆仑的宫女苏云,希望太子殿下能准许苏云脱离宫籍,拜在我师叔门下为徒。”
“什么?!”吴友道这话一说完,苏小贵、苏云两人登时全都惊的目瞪口呆。
吴友道当众说起了昆仑派玉昕道人要收苏云为徒的事情,却把苏小贵和苏云两人给吓了一跳。
原来在昆仑山上的时候,那玉昕道人虽然对苏云动了收徒的念头,但是苏云毕竟是大夏国皇宫里的宫女。能不能收成这个徒弟,还要看皇帝的意思,所以当时玉昕道人也没有对苏云本人明说,只是将这个收徒的念头告诉了吴友道,让他去向大夏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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