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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是同一类人。所以从最初偶尔会和他一起吃饭,到后面联系渐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认真的去开早会,然后按计划去拜访客户,不过客户却没有因为我的努力而增加起来,每次的拜访都是只有客气,就算偶尔有人愿意听我讲讲保险,却到后总是以各种借口来拒绝,没有钱了,先想想了……我到也习惯了,保险的签章总是与客户拒绝相应而生的。
九月告别
再过几天就是国庆假期了,我定了4号去广州看佟思凡,不然心里总放着一件事情,让我无法安生。我是那种决定了做一件事情就一定得去做的,不然心里总放着事情,难受。
29号的中午,苏宇打来电话,说是吴苏的追悼会定在明天早上,希望我能有空去参加。在温城我也算是吴芳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
追悼会定在早上7点,温城的路总是拥堵不堪,而且大家都比较忙,连一个人的离去也是匆忙的,哎!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仅仅就是为了这几分钟跟大家匆匆的告别?
殡仪馆离市区有半个小时的车程,苏宇到是细心的派了车子来接我。或许大家都沉浸在悲痛之中,司机一路无话。
车开出市区,大约半个时后来到一座山脚下,远远的便看见一根高大的烟囱树立着,有些凄凉陈旧的灰色,这应该就是殡仪馆了,人一生结束的地方。
我在门口看到了苏宇,他一身黑衣,一脸悲切站在哪儿机械的亲来送别吴芳的朋友点头示意,大家都像约好了没有言语,在吴芳的遗体前鞠躬,然后烧香,然后到旁边坐一会儿,跟苏宇的家人低低的交谈几句,便是静默。也人烧香完之后便匆匆离去的,尘世间总有忙不完的俗世,倒不似死了轻松。只是30岁便离开尘世,总是让人心里莫名叹息,比悲痛更深。
苏宇6岁的儿子跟他的奶奶安静的站在一旁,6岁的孩子也许还不明白妈妈的离去意味着什么,可是以后了?当半夜醒来不见了妈妈温暖的手,那是怎么的伤悲和孤独?当看着别的孩子跟妈妈撒娇时他大约才能体会到份过早失去的失落吧,那是无可弥补的。
跟吴芳烧完了香,我坐在了旁边。今天我特意没有安排别的事情,我想多陪陪吴芳。前几天外公、爷爷、外婆、奶姐相继离去,我未曾有如此的伤悲,而那个时候我都是远在千里之外,工作忙碌,也没有赶回家跟他们道别,都只是在年末的时候回家在他们的坟头上点一柱香,放一挂鞭炮,我一直以为死亡离我很远。就算是从事保险工作,日日跟客户讲的防范意外,但只是意外,万分之一,未曾想到会离我这样近。
7点半的时候举行完简单的追悼仪式,人们继续的离去,只有苏宇和他的家人留下来等待遗体的火化。浓浓的烟从烟囱里冒出来,宣告着人生的消亡,这就是人生的终结。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交给苏宇一个小小的盒子,便是吴芳的骨灰了,人生到最后的剩余便是这一个盒子了。苏宇的母亲看了一眼这个盒子,眼角开始流泪。我想吴芳应该是个好儿媳妇;他的父亲则是紧紧的拉住了孙子的手。吴芳的父母大约是没有过来,不然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是怎么样的揪心。
苏宇让司机送走了他的家人,而了则是让我跟他上了同一辆车。
“我要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刚好可以把你带回家。”苏宇打开车门的时候说。
“好的,谢谢。”
简单的两句话,我没有再出声。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我应该说一两句安慰的话,可是安慰其实变像的提醒着伤悲,伤悲其实最好的处理方法便是让他自我流逝,至于是否能流逝却要看这伤悲到底有多深入心,那只有当事人知道,外人无足道也,因而外人的安慰其实只能做做样子,或者在伤上撒盐而已。我想沉默此刻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车里寂寞如夜。
“灵儿,国庆节怎么安排?”车开了一半,苏宇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定了机票去广州看一下原来的同事。”
“哦,那一路顺利。我也要把吴芳的骨灰送回家,还有老父老母和苏嘉也一起带回家,安排好厂里的事情,下午就走了。”苏宇自顾自的说着,我不知道怎样答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还得去看一下吴芳的父母,他们还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跟老人说这个——”
苏宇点燃了一根烟,车里又陷入了沉默,可是却因为苏宇的最后一句话变得有些压抑,让人无法呼吸。好在车在此时到了,我慌也似的逃下了车。
“灵儿,从广州回来打个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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