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疗伤(第2/4 页)
众人都知道聊天要结束了,纷纷领命告辞,而他也终于能够歇口气,检查下身体的状态。
说实话,虽然马未湘说要治疗许久,但初次插针后李之罔还是觉得呼吸顺畅许多,且五脏的压迫也有所缓解,他相信,再这样持续治疗十日,就能下地了。
随后时间飞逝,李之罔就这样痛苦并快乐地度过了十几日,痛苦在于治疗,快乐则在于能确切地感觉到身子日渐好转,而今日,他终于是能勉强下地了,虽还是需要人搀扶着才行。
这十几日,他以受伤为借口,屡屡拒绝了与靳淮的会面,但眼看靳淮即将要走,多少还是要见上一面,同时试探下对方对冻溪谷了解了多少,又是否知晓其中机密。
作为主人家,李之罔自然是要先到,今日除了靳淮之外,便只有许渠作陪,待二人到场后,他便唤人上菜。
冻溪谷有酒,但不多,李之罔也不想与靳淮对饮,便用茶水作替。他举起杯子道,“来,靳兄,你我二人同为将军账下文书,时隔数月才能见上一面,让我们为将军贺,为沐血营贺!”
“为冻溪谷贺!”
二人相视一笑,皆饮尽杯中热茶。
放下茶杯,李之罔招呼着靳淮吃菜,道,“靳兄在此停留十数日,定将冻溪诸事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觉得在下做得如何?”
“甚好。”靳淮拍拍手,也不动筷,道,“李兄仅凭一百人不仅开垦荒田数百亩,还大破陡峰山,又收拢数百流民以为己用,单拎出来其中任意件事,都让在下汗颜啊,不如李兄远矣。”
“全凭将军谋略定策,在下不过按部就班罢了。”李之罔抬手向南面抱拳道,“在下还得在此长留,靳兄那边改制如何,小弟愿闻其详。”
靳淮长叹口气,不似作伪,压抑道,“不瞒李兄,极为不顺。提兵质,说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兵卒们都是老油子了,根本不听我的号令,再加上诸位统领阳奉阴违,这几月下来才堪堪算起步。”
“不对吧,我记得将军极为青睐靳兄,可比我这外派的苦哈哈好多了,难道将军没有为你撑腰?”李之罔知道张贲不会给靳淮好颜色看,最多明面上说说,但他就是想看对方出丑。
靳淮的脸色一下变得极为古怪,又是长叹口气,道,“李兄不知,将军虽青睐有加,且诸事都托付于我,但坏就坏在这诸事托付上,将军几乎做了甩手掌柜,什么事也不管。我每次问,将军都说他相信我能解决,你说这如何能改制成功?”
“莫非是将军觉得改制无法功成,生了退意?”
“这就不知了。”靳淮摇摇头,“看将军做派是这样,但李兄你这边将军又是有求必应,说句不该说的,有时我都觉得将军根本不在意本营能否改制成功,反而是将宝押在了李兄身上。”
“过了啊,靳兄。”李之罔示意靳淮饮茶,继续道,“我这边耕种粮食还不是为了支援本营,怎么看本营才是大头。”
“是吗?”靳淮刚拿起茶杯,又是放下,道,“若仅是开垦荒田也就罢了,李兄还要求闲暇时候所有军士都要参与训练,这就已超出了萧统领答应改制的范围了吧,而且,还有些事,我是知晓的。”
靳淮意指不明,但李之罔却敏锐地感觉其说得乃是管苞秘密训练密探一事,他只能佯装不知道,“靳兄说得哪门子事,真把我绕糊涂了,况且要求军士们训练只是要他们别惹事生分罢了。”
靳淮诉苦只是添头,引出李之罔逾越才是主菜,他举筷夹着菜道,“李兄可以当做不知,但我倘若将这事报于萧统领,李兄这土皇帝怕是要当到头了。”
“在下还是听不懂,靳兄莫要捉弄我了。”
“北面林地里。”
李之罔的脸色一下垮下来,对方是装也不装了,他只好道,“那靳兄觉得需要什么才能为在下保守秘密呢?”
靳淮露出獠牙,大笑道,“李兄初创,积蓄不多,我也有分寸,十名妙龄貌美女子外加五百链沫便可。”
“这...”李之罔踌躇阵道,“靳兄说得这两样恐怕无法立刻交付,可能宽限些?”
“一月。”靳淮比了个一的手势,“一月之内送到,我便当不知此事,否则也不能怪我无情了。”
“行,最多一月,定不延误,但女子我只管送不管安置。”
“没事,我既有此要求,自然能够安置的。”
说罢,三人也就不再谈正事,胡吃海喝好一阵。
待靳淮离席,无论是李之罔还是许渠的脸色都不太好。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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