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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线能把这些人串在一起,让他们被同一个冤魂杀害呢?
我突然想到了十一中的鬼灵案,杨小克要杀赵玉她们,就是在泄自己生前的怨气,难道这些人也做了同一件令鬼魂厌恶的事,才让它痛下杀手?
我联系了三名死者家属,准备去做个详细笔录,因为队长说过,书面资料里找不到的答案,往往就在活人的口中。
第一名死者,吴可风,男,47岁,离异单身,教育局档案部主任,在陪女儿去观看电影的当天傍晚收到死亡预告,凌晨死亡,死因是被钢笔扎穿心脏,钢笔上只留有死者本人的指纹。
第二名死者,向亮,男,53岁,丧偶单身,B大学的电视摄影专业教授,为了研究《诡笑》的拍摄手法观看电影,当天中午收到死亡预告,凌晨死亡,死因是被摄像头镜片割断喉管。
第三名死者,邹成斌,男,32岁,未婚有对象,XX企业总经理,当天和女友共同观看电影,傍晚收到死亡预告,其女友为见证人,凌晨死亡,死因是浴缸溺亡。
这倒有些像电影演的了,一开始我觉得女鬼杀人的方法各种奇葩,但到了影片最后,又揭露出他们的死法和之前的细节行为息息相关。
那么这个通过死亡预告杀人的鬼魂,是不是也在用不同的死法暗示死者曾经的错误?
大约九点半,我到达吴可风家,他女儿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胳膊上带着孝纱,说不了两句话就哽咽得不行,我也问不下去了,干脆安抚她两声,直接去查看吴可风的卧室。
死者的卧室布置得简洁大方,乍看并没有可疑之处,我检查过书架和衣柜,去翻看他的书桌,最后从抽屉最深处摸出了一盒彩色蜡笔,生产日期是两个月前,已经用掉了小半截。
我疑惑地蹙着眉头,看来死者经常画画……可他的画本呢?
我又仔细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吴可风的画本,我盯着屋子中央还洇着血渍的单人床发呆,猛地意识到——这种床的床头是可以拉开的,里面有一定的储物空间!
果然,吴可风的床头里塞了六个画本!
我翻了几页,突然胃里一阵翻腾,吴可风的女儿正好端着茶水走进来,说:“何警官,喝点水吧……那是什么?我爸爸的东西么?”
“嗯,这几个画本我需要带走。”我赶紧合上画本,面对她疑惑的眼神,沉声道,“吴小姐,这起案件有古怪,我不能透漏太多,非常抱歉。”
她一直紧紧地盯着画本:“我、我知道,但我可以看看它们么?”
“暂时不行!”我飞快地收拾好画本就跑路,“今天麻烦你了,回头再联系!”
从吴可风家出来,我长长地松口气,在车上粗粗翻阅了那些画本,吴可风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或笑或哭,栩栩如生,但更多的,却是这个女人生值器官的特写。
这种变态低俗的兴趣,会不会就是死亡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新邻居
经过调查发现,B大教授向亮的电脑藏有他和别人的性爱视频,总经理邹成斌在自家浴缸迷奸过秘书。
这样看来,他们的死法和《诡笑》一样,看似荒谬,其实都暗示了一些细节——曾经对别人造成性迫害的方式。
比如吴可风画画,就被自己的笔刺穿心脏;向亮拍姓爱视频,就被镜头割破喉管;邹成斌迷奸女性,就溺死在了浴缸里。
看来杀人的应该是一位怨气满满、也许曾经遭遇过性迫害的女鬼,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动手,非要借《诡笑》的死亡预告呢?
难道她和这部电影有关?可制片方和演员全活得好好的啊。
= =擦,该不会是这女鬼同情心泛滥,纯粹是在电影院看了片子有感而发才开始作案吧?
我在资料室呆了一下午,翻卷宗翻得眼睛都花了,一直查到五年前的强奸类案件,也没有发现哪个被害人和电影行业挂钩,线索又断了。
队长耗了一天,基本上排除了所有制片方和演员的嫌疑,除了一个人,导演荆承。
荆承去了国外的电影节,明天早上才能飞回A市,队长把咨询案件的事情交给了我,因为荆承这个人年轻成名,有些桀骜不驯,年轻人比较好交流。
晚饭我找了个小饭馆解决,外面飘着雪花,这时候吃一碗热乎乎的牛肉汤面倍儿爽,我吸溜着面条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认错,她一点儿都没生气,还叮嘱我出外勤穿暖点,倒是老爸在旁边唧唧歪歪地骂我,我说春节回家给他带副水晶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