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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师爷,你看清楚了。”
徐师爷看清楚了,心中不由倏然一惊!
连忙哈腰拱手道:“原来是二位侍卫大人驾临,请恕老朽不知失礼!”
展无畏回手收起腰牌,口中一声冷哼道:“徐师爷,你弄错了,侍卫只是我一个,并不是二位,我这个侍卫而且还是个随从,这么说你明白么?”
徐师爷三十岁时起就投身在官场中充当幕府师爷,二十多年了,是个老于世故的精明人物。展无畏这么一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侍卫既然只是一个,又是一个随从,眼前的这位江姓黑衣少年必定是位身份地位极高,来头极大之人。
这本来也是,差一点的人,身边怎会找着一个“侍卫营”的侍卫随从。
因此,徐师爷心中不由又是一惊!连忙点头说道:“老朽明白了!”
展无畏又冷冷地道:“那么你就前头带路吧!”
徐师爷目光瞥视了江阿郎一眼,口唇微动似乎想问什么,却又没敢问的侧身朝江阿郎哈腰说道:“您请。”
江阿郎淡淡道:“我头一回来这儿,还是你前面带路吧!”
徐师爷哈腰应声:“老朽遵命了。”
转身在前带路往里走了进去。
徐师爷把江阿郎和展无畏二人带进了客厅,哈腰举手肃客道:“您请坐。”
稍顷。
江阿郎点点头,在当中的,一张椅子上潇洒地坐下。
展无畏没坐,垂手肃立在一旁。
徐师爷招呼人来献上一杯香茗之后,又哈腰说道:“您先请坐会儿,老朽这就到后面去请大人去。”
江阿郎轻嗯了一声,徐师爷即转身快步往后面去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厅后传来,彭总兵在前徐师爷在后,由厅后走进厅来。
经过徐师爷的禀报,彭总兵虽然也知道身边能带着一个侍卫随从的人,身份必然不低,起码得比他这个总兵大上两三级。
可是他,遍索枯肠记忆,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来,也从没听说过京里有个什么姓江的年轻大员。
因此,他见了江阿郎,心中虽然有点儿犹豫,不知该如何称呼行礼,但仍本着下属参见上司礼朝江阿郎躬身行礼说道:“卑职参见大人。”
江阿郎大咧咧地坐着没起身,也没还礼,只微抬了抬手道:“彭大人请坐。”
彭总兵躬身道:“大人在这儿,那有卑职的座位。”
江阿郎淡淡道:“不要紧,你坐下吧,坐下好说话。”
彭总兵又躬身,移步在下首的一张椅子上腰干儿挺得毕直的正襟坐下后,这才目光微凝地道:“大人恕卑职失礼,请问大人在京里是……”
“是”什么?他虽然没有接说下去但是江阿郎明白,他是在问他的身份。
江阿郎道:“你可是想知道我是个什么身份?”
彭总兵神色有点讪讪地道:“还请大人明示,卑职也好称呼。”
江阿郎笑了笑,抬手由怀里掬出一方玉佩,托在掌心中伸向彭总兵面前,问道:“大人知道方玉佩么?”
入目那方玉佩,彭总兵心头不禁猛然一惊,连忙离座站起,神色比先前更恭敬地哈腰说道:“卑职知道。”
江阿郎又笑了笑,收起玉佩放回怀内,道:“承蒙玉佩的主人看得起我,他和我兄弟相称,如此你明白了么。”
彭总兵点头恭敬地说道:“卑职明白了。”
江阿郎抬了抬手道:“你坐下吧。”
彭总兵道:“有您在,卑职怎敢失礼。”
江阿郎含笑道:“别客气了,我虽然身怀王爷的玉佩,但并不是王爷本人,你用不着拘束多礼,我这个人也从来不喜欢拘束,你只管坐下好了。”
原来那方玉佩代表着一位王爷,见玉佩如见王爷亲临,这就难怪彭总兵要心惊,神色比先前更恭敬了。
彭总兵略微犹疑了一下,躬身道,“卑职遵命。”
等待彭总兵坐定,江阿郎方才又说道:“彭大人,我此来冒昧拜访,是有点事情想向你请教。”彭总兵欠身道:“您别客气,请教二字卑职万不敢当,是什么事情,您请吩咐就是。”
江阿郎微一沉吟,抬眼望了望垂手站立在一边的徐师爷,道:“这儿谈话方便么?”
徐师爷干了二十多年的幕府文案师他是个老官场了,一听这话,当然明白江阿郎的意思,不待彭总兵开口立刻躬身说道:“属下告退。”
说着,哈腰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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