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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就有点像农家宰猪时,猪被从圈里扛出来时的样子有点像,双手双脚被捆住,就差用一根棍子从手脚中央穿过去了。
挣扎不得,秦筝只能干瞪眼儿,“云战,你太过分了,放开我。”
看她那造型,云战的确有些忍俊不禁,尽管脸上什么都看不见,可那眼睛里却是充满了笑意。
“将你挂在一根木棍上,就可以上火烤了。”云战也觉得她和被捆住的小猪有点像。
“放开我。”秦筝一拱一拱的挣扎,手脚用不上劲儿,活像个虾米。
云战偏偏不放,任她一拱一拱的搞笑,他十分喜欢看。
“好了好了,我认输,快放开我。”硬的不行来软的,秦筝撅嘴装可怜,她那张脸做这些表情十分擅长,而且当真是可怜兮兮,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看着她,云战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挪到她的唇上,她的唇形十分好,诱惑力十足。
“你这个丑样子,很勾引人。”扔掉她,云战给予淡淡的评价,随后起身走出帐篷。
被扔掉的人儿躺在那儿揉手腕儿,一边冷哼连连,他才丑呢!
不过说她勾引人?呸,她又不是狐狸精,谁勾引他了?
越想越不忿,秦筝忽的大喊,“我才没勾引你呢,自作多情。”
她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房间内,云战自然也听到了。不过他没回答,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兀自冷哼,不过那个男人没再搭理她。这厮忽冷忽热玩的特别好,她连他一个手指头都及不上。不过好在她心里够强大,否则指不定得被耍的多暗自神伤呢!
抱着被子,秦筝腹诽着云战,最后慢慢的睡着。
天阳关在黑夜中遗世独立,黑黝黝的,无人能穿过。
兵士巡逻很森严,城岭上也守备很严,无事总是往山下城里转的顾尚文也上了城岭,已经两天没下来了。
城岭上风很大,顾尚文披着厚厚的大氅,站在城岭之上遥看黑水江的对岸。
黑水江对岸是连绵的森林,一望无尽头,那都是东齐的地盘儿。
在这高处能看出去很远,但东齐黑水江对岸没有任何城池。因为他们都知道大燕的兵士在城岭上能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他们自这城岭建起来初始就命百姓都撤离了这里。
长长吁口气,顾尚文的脸被风吹得都没知觉了。
“顾兄,来一口暖暖身。”李毅独具一格爽朗的声音出现,他大步走来,手上拎着酒囊。
转头看着李毅,顾尚文摇头,“要是喝了你这酒,我得昏睡三天三夜。”
李毅面貌粗犷,更是有点粗糙,可以说他长的很不好看。
于顾尚文身边停下,李毅举起酒囊喝了一口,暖意从胃里袭来,“王爷说东齐可能要出幺蛾子,我猜可能是冲着王妃来的。不过,他们到底为什么要对付王妃呢?这王妃来头简单,我实在想不通。”
顾尚文摇头,“虽然她这身世一听简单,但实际上可没那么简单。这王妃啊,我觉得有点怪。而且,她在十七王爷的陵墓里呆了四年。没瞧见她那么白么,我刚见她时,惨白惨白的,比这时候吓人。”顾尚文不免有瞎说之嫌,但他确实是觉得秦筝这个人有点奇怪。否则云战也不能对她那么关注。
“还有这一茬?不过我记得,去十七王爷陵墓里陪葬的好像是秦通的长女。王妃不是次女么?从生下来就疯疯癫癫,后来又残疾了。”不止李毅,天阳关所有的兵将都很好奇,只是他们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八卦。
“秦通那个家神奇的很,大小老婆一大堆,只生下来两个女儿。貌似正房和长女一手遮天,下面的人肯定都没好日子过。”顾尚文啧啧叹息,秦筝以前过的也不好。
李毅明白了些,连连点头,“这世道就是如此,谁有权势有野心就能一手遮天。没有权势没有野心,就等着受苦受难吧。不过好在嫁给了王爷,便是在这里再不好,也比皇城好几百倍。”喝一口,为这人生为这世道。
顾尚文点头,其实在他看来,秦筝绝对是好命。他从小就认识云战,他还从没见过他对哪个姑娘上心过。曾经有一段时间他还觉得云战不喜欢女人呢。
好不容易有他感兴趣的了,若真是东齐对秦筝做出什么,估摸着会重新再起战争。表面的和平已经维持了五年了,若战事再起,血流成河的画面会再次出现。
城岭上冷风呼啸,岭下一道道的石环楼也守备森严,东齐的使者团被困在一道石环楼中,这里的守备尤其多,便是插上翅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