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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了自然就不会再跳进去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子滕你居然弃权。”众人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呃,还有我,我也弃权。”第二个提出弃权的人是子覃。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都弃权了还猜不猜了。”白朿不满地说。
“如果下面的问题不是这类问题,我会猜的,我只是弃这一个而已。”子滕笑眯眯地说。
机灵鬼,被你看穿了。颜回眼角轻扫子滕,多年地相处相知让两人默契非常。
那是当然。子滕回以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这题答对了的是子滕和子覃,至于为什么你们问他二位吧。”颜回公布答案后就让子滕解释给别人听了,如果他解释的太清楚招人厌的就是别人了。子滕说出来就不会,因为这题目不是他出的,他来做解释是最好不过了。
众人虽然都很不服气,可是他们都忍着打算听完子滕的解释再说。
“其实这个谜语大家都太过关注乌龟和兔子两种动物了,而忽略的秉善开始说的其实是三种动物,而那种动物是这个谜语里最关键的动物。乌龟和兔子的比赛里至关重要的前提是要有猪来当裁判,可是秉善却没说它们比赛的结果是什么,也就是说其实猪没有做出判断。这时候不管我们说谁赢,就说明我们代替了猪的职位做了裁判。所以一旦做出选择的人结果就是等同于猪”子滕说完向颜回轻抬下巴:我有没有说错。
一听子滕的解释,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纵使心有不甘,可子滕说的句句在理,他们根本无从反驳。
“子滕说的正是这个谜语之精妙。一个没有答案的答案,岂不是很有趣么?开一些无伤大雅却让人会心一笑的谜语比起不是猜字就是猜东西的谜语还是有意思的多吧?”看众人的反应,颜回真是对夕拾那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那里比起千年不变的魏晋想来要有趣很多吧?
第一百零二章 夫唱妇随
更新时间2012…1…23 20:03:55 字数:2092
“砰。”看某人看得太过着迷的夕拾一不小心把头磕在了柱子上。
脑袋和柱子碰到一起发出好大的声响,夕拾用手捂着磕伤了的脑袋,泪花直往外冒,真是太疼了
“秉善那不是嫂子么?”眼尖的子滕循声望来,认出了那抹浅蓝色罗裙的主人。
颜回顺着子滕的视线望去,就见一个捂着额头用脚猛踢柱子的熟悉身影:夕拾!
一时安静下来的院落,让夕拾立马收起了有些幼稚的行为。摆上很端庄的姿容,笑不露齿地望向院子里的众人。
可是当视线不经意的对上颜回的眼,还有不明所以向她发射问号的众人,夕拾的完美的微笑一下子僵硬住了她可不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她好想逃跑啊。刚才那丢脸的举动都被他们看见了吧?一个年纪大的可以做孩子他娘的女人,居然那么幼稚的举动:踢柱子!
“那个,呵呵,我只不过是在试试看柱子牢不牢。看来挺牢的,我怎么踢都没事。”夕拾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
“娘子快过来,上次爬山你们应该都见过面了。”不知道为什么当颜回看到夕拾额头上被撞出了红色的瘀痕,眼睛里还有隐忍的泪意时,他不自觉的有些心疼。她那副泫泪欲泣的无助模样就像一只淋雨了的野猫那般可怜。即使明知她的眼泪是因为被撞痛的,颜回还是无法释怀,心里有些钝钝的。
被发现了,不过去也说不过去夕拾吸吸鼻子,忍住因疼痛而泛起的泪花,乖巧地向颜回那边走过去。
“相公。”夕拾低着头,小声地叫着颜回的专称。
以前她常常相公相公的在城主爹面前叫的欢畅并不觉得什么,如今却觉得有些难为情,有些羞涩,觉得这个称呼里都带着丝丝甜蜜。
颜回没有说什么,伸出手来摸了摸夕拾头发。然后一路向下,把手轻轻地放在了夕拾的额头上轻揉夕拾红肿了的额头。
“你真是个傻瓜,谁会那么傻把头往柱子上撞啊。”话语里并无嘲笑和指责,夕拾倒是从中听出了几分宠溺地滋味。
宠溺!夕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自己怎么会觉得颜回会宠自己啊,看来她的脑袋果然是撞坏了。
也顾不上害羞了,夕拾抬起头直直望着颜回,在他的眼里倒映地只有在傻傻地望着他的自己。而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此时她的眼里未尝不是只有他。
不知不觉所有人的存在在那一刻都被淡化成白雾,让夕拾和颜回感觉不到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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