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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说法是剿匪部队无奈之下只好采取围困的办法,土匪连饿带渴还有伤,加上一场突然爆发的瘟疫,百十名土匪被活活困死,同样无一幸免。
不论土匪还是阵亡的战士,都就地掩埋,鲤鱼背上很多不起眼的小丘下面都葬着骸骨,后来农业学大寨的时候大量开荒,往往一锄头下去就能挖出截骨头,最终没干出个名堂草草收场,闹了个虎头蛇尾。
“你也真是没见识,这山上的树木这么葱郁花草这么茂盛还有桑泡儿这么甜,你以为是白来的?地下有那么多的死人做肥料啊,自古青山多白骨,化作沃土更添春……哎,你吐什么吐,太娇气了罢?”
讲完白骨山的故事丹丹老气横秋的作了感慨性总结,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小狐就白着一张脸在那儿吐啊吐的,把她弄了个哭笑不得。
小狐到底不是山里人,实在受不了这样直观形象的描述,一听说那么甜那么酸那么好味道的桑泡儿是用死人做的肥料她就变了脸色,没把苦胆吐出来都算是好的。
“啧啧,真差劲,怎么就这么点抵抗力?到底不是山里人啊,我们亲手用大粪浇出来的青菜白菜还不是吃得津津有味,个个都像你这样,这小日子也不用过了……”
小狐吐了半天到底是吐不出东西了,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子,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你说得太恶毒了,用死人做肥料,那是什么该死的恶趣味,拜托,我是个正常人……呃?”
自我辩护想要找回些面子的小狐忽然直了双眼,傻傻的看着我的身后,仿佛那儿突然钻出了一个白骨森森的干粽子。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山猪宴
(更新时间:2007…6…7 23:49:00 本章字数:3031)
“那个……是……是什么?”
小狐傻傻的表情和语调让我好奇的回过头去,却没有看到什么预料中的干粽子(也是倒斗行话,就是指墓里烂得只剩一架白骨的尸体),映入眼帘的不过是个圆滚滚胖嘟嘟的家伙。
“它你都不认识?晕!”丹丹撇着小嘴很是鄙视了一番,“难道你从来就不听流行歌曲——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不会脸红,不会害怕……”
丹丹哼唱的是曾经红火过一阵子的网络歌曲,名字叫做《猪之歌》,而那个让小狐傻眼的东西圆滚滚胖嘟嘟,也就是一头猪。
“那是猪?真的是猪……我倒,它不是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猪圈里‘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后’才对吗,怎么会跑到这山上来溜达?莫非……它不是家畜,而是一头野猪?”
小狐还在那儿大惊小怪的咋咋呼呼,丹丹更是笑得要死要活的,真让人担心她从黑旋风身上摔下来。
“一头猪而已,用得着那么惊讶?没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路吧?哦,不对,对你们这些天之娇女来说,应该叫没见过猪跑路也该吃过猪肉,放心好啦,它就是如假包换的家畜,充其量是个放养的山猪,绝对不是凶猛可怕的野猪!”
丹丹说得没错,现在的城里人养尊处优,哪里有机会见识到真正的猪,“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的俗话早就不实用了,掉过来还差不多,毕竟猪肉是大众化的肉食,没吃过的人还真不多。
当然,小狐的惊疑也可以理解,养殖场或者一般农家的猪都是圈养的,我们这地方算是个特例,各方各俗,初来乍到小吃一惊在所难免。
在三阳湾这个山窝子,猪、鸡、鸭乃至于牛羊牲口差不多都采取的放养,就是不关在圈里,直接往大山里一扔让它们自己找生活去,根本就懒得操心。
“这样子也行?就不怕它们跑掉?”
小狐惊讶万分,只是她的担心对我们而言这根本就不算个问题,完全不在考虑之列。
三阳湾本来就是山多林密草肥水美,放养的牲口决不会饿肚子,何况它们终归是家畜,野性已失,平时漫山遍野的晃悠打野食,隔三岔五的就会回自个儿的家吃些苞谷小麦之类的粮食算是改善生活打牙祭,绝不会出现跑掉的事情。
各家有各家的牲口也有各家的地头,基本上自己心中有数,一般不会出现混淆,至于偷鸡摸狗的小贼,敢在三阳湾山窝子里冒头的还真少见,这地方汉族和彝族杂居,民风向来彪悍,搞手脚不干净的小动作可能得把金钟罩铁布衫什么的练个炉火纯青才行。
此外比较邪门的还有些彝族和手艺人,他们有一种专门用来放养的手艺,家畜从小就扔山上不管,到需要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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