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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带一伙人来报复,不过我毫不在意。
如果你能在不断摔打中长大并且独当一面,你也不会拿那些混混当回事。
别以为农村的活儿很轻松,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那是说的隐士,不是山民,更不是我们三阳湾的山民。
一百二十斤的铁铧,八十斤的铁耙,要一只手拎着在田里和老水牛较劲,三百多斤的柴驮子要一个人抓到骡子背上去,山洪爆发时牛羊不敢过河,得用双手举过头顶往齐腰的急流中淌过去……
三阳湾中别的山民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住得单家独户被同村彻底孤立连鬼都不上门的我在家里就有这么辛苦,别看苦哥是个男子汉,家里田里的力气活差不多就是我承包了的。
记得他第一次让我学犁田耙田的时候,村上那个自命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唧唧歪歪,说什么婆娘犁田是冒犯山神会祸及全村,结果给他抓起来就从河这边扔到了河那边,吓得口吐白沫差点就发了羊角风。
“打铁要望本身硬,谁也靠不住”,苦哥如此这般的教训我,可以说我是给苦哥磨长大的。
正因为如此,我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小混混放在眼里,老鼠就是老鼠,成群结队也是老鼠,没什么可怕的。
小小麻烦而已,不值一提。
不过,黄毛带着七八个一看就是不良青年的混混气势汹汹的逼近时,我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火车正好进站,乘客已经开始出来,小狐很快就要出现,偏偏这群老鼠来添乱,还真的是个麻烦。
四下里扫视一下,装作打瞌睡偷窥的明目张胆看热闹的都有,偏偏就没有人民警察和打抱不平的。
“就是她,这个婊子……”
黄毛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给我当面一拳砸了回去,本来只是手爪爪休息半个月就行,这下好,该好好躺一阵子,还得去医院镶几颗牙齿。
我是哑巴,却是后天性失声,并不是聋子,和一般意义的“聋哑”拉不上关系,他的话我是听得一清二楚,当然不会客气。
黄毛的同伙估计没有料到我比他们还嚣张,不由得怔了那么一怔,就这么一怔的工夫,我又放倒了两个人。
本来就性子火爆容易冲动,我当然明白速战速决的道理,何况这里是火车站,迟早会引来警察,还是快快了事然后接到小狐开溜才是。
回过神来的混混们叫嚣起来,齐刷刷的亮出了西瓜刀,可惜动作太慢,实在没有什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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