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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秋枫带着被摇得七晕八素的一排战士,成战斗队形,踉踉跄跄的冲上沙滩。
王铁锤从船舱走出,一步一步的踩着细沙上了岸,看着黑黝黝的群山,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好清新的空气啊,这就是台湾岛,我来了!
秋枫小声的向他报告,滩头已经全部控制,一切正常。
月色昏暗,两座大山横在前面,黑黝黝的,分不清哪儿是树,哪儿是石头。
王铁锤知道这南面的是杠子寮山,北边的则是基隆港的东岸,旭岗。翻过旭岗就是基隆港的大沙湾。
“好啊!”王铁锤看看手表,“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三点,让勋素鸡带人去侦察一下,你们先休息,吃点东西。”
“还是我们去吧!勋素鸡老胳膊老腿的,千万不要路滑摔了一跤。”
秋枫和勋素鸡在东极岛、明兴岛并肩战斗好几个月,勋素鸡喜欢忽悠,动辄就抖发他在利比亚的所谓传奇,秋枫对这胖胖的勋大厨很没好感。
“你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勋素鸡从背后闪出,“都快成了晕鸡,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秋枫还想说些什么,王铁锤拦住了他,“别说了,侦察是勋素鸡的活,这里的地形他在电脑上早就研究透了!”
说着,他吩咐勋素鸡,“出发吧,记住不要弄出动静,随时保持联系。”
“放心吧,队长!”
勋素鸡得意的晃晃大脑袋,带着倪阿水和寅次郎向陆地的深处摸去。
秋枫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很是不爽,“队长,这祸害卡大佐的勋大厨很没谱的。”
“你就带着你的弟兄们好好休息吧!”王铁锤在秋枫脑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都是指导员了,还一点不动脑子。勋素鸡喜欢吹牛不假,但大家相处已经有半年多,他干活有谱没谱,我们还不清楚!”
秋枫摇摇脑袋,让马加去管理部队,自己转身卸下军用大背囊,一伸手摸出后勤准备的干粮,咬了一口,好香啊!
“呃,刚刚全吐光了,现在肚子还真饿!”
沙滩上面山峦起伏,怪石峥嵘,海水轰隆隆的在拍打着岸礁,一浪接一浪。
战士们坐在岸边的石头上,一边啃着干粮,喝着水,恢复疲劳,一边睁大好奇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岛屿。
勋素鸡三人低身小步地顺着两山之间的小路慢慢向前运动。
走过狭长的八尺门谷口,山路变得宽敞起来,借助着惨白的月光,三人看到前面山谷里有很多一块腹地。
走在前面的勋素鸡当即做了个手势让三人分在路两边,借助灌木丛的掩护前进。
走了一小会,勋素鸡警觉的举手,做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
前面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是一个隘口。隘口后面的山谷里面,有十多间竖木为墙、用草结盖的房子。
草,八尺门山谷里面竟然有番社,勋素鸡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
无人飞机曾在山谷上面航拍了几张照片,因为是傍晚时分拍的,两山之间显示的阴影部分,勋素鸡他们以为是树木葱茏,其实是凯达格兰族山民用木头和树叶修筑的高脚屋。
勋素鸡用红外望远镜侦察了一下,有两个留着长辫子的番社“咬丁”把守着这个隘口。
台湾原住民各族群间,甚至各村社间都各自独立存在,互不统属。各族群的基层组织一直被称作“社”。
在台湾称为“庄”的聚落,一般是汉人聚居地;“社”是番人的聚落地。
凯达格兰族为台湾平埔族原住民,分布于淡水、台北、基隆和桃园一带,以台北盆地为主体,与兰阳平原上的噶玛兰族曾有着密切的关系。
平埔族,是对居住于平地的台湾先住民的通称,在清代主要分布于台湾西部及北部的沿海平原、丘陵地带。他们是汉族移民到台湾后最先与之接触的民族,一般被认为是“熟番”。
所谓熟番就是已经接受汉人管辖,并有一定汉化的番族。与之相对应的是“生番”。“生番”是没有接受汉化保持原始状态的原住民。在1854年,凯达格兰族已经与汉人没什么太大区别。
凯达格兰族的年轻男子从十二、三岁起开始担任番社的“咬丁”,并承担相应的义务,除为番社土官所差遣外,狩猎、保护村社安全等都是他们的职责。
岗哨内,一个年龄稍长的咬丁抱着棍子靠着墙壁打瞌睡,还有一个年轻的咬丁手摸着弓箭,无聊的坐在那儿发呆。
勋素鸡当即通过对讲机向王铁锤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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