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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之前修出两天分流渠,将河水分流到德州和汉州两地。否则明年秋天轮到知州的官员考绩郡守大人就不保证还能帮他说什么好话了。
修筑分流渠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征集民夫怨声载道,进度慢得惨绝人寰。究其原因,最困难的便是垒渠太过辛苦,都不愿做那种伤身的苦力活儿。知州本人也是亲自去看过,想要修筑好的沟渠不会对周边田地村民造成伤害,沟渠就得往高筑,要将石头往高处搬运的确工程浩大进境缓慢。
打包好的家俱木材一包至少一两百斤,但不管是瘦削的薛县尉还是娇小的冯初晴,都轻而易举便将之搬到了高处,这可不就是筑渠工地上最需要的东西吗?
杠杆原理说来挺复杂的,力学算式冯初晴也说不明白,但几个齿轮节省些人力物力的好人好事冯初晴还是不介意做一些的,况且知州大人说得明白,这东西并非他私人想要拿来干什么,而是为百姓谋一些便利而已。
想通了此节,冯初晴便做主在益州城多留一日,待得明日知州府上工匠学会了齿轮运作原理和安装小技巧再回镇上。
当然,得了好处的知州大人也不是不知感恩,得知冯初晴和袁漠是在景山脚下开铺子的,当即便让管家取了纸笔给二人的铺子写了文书,三年内,减免两个铺子所有的苛捐杂税。因为袁漠献技术有功,每年半个月的徭役亦可免除三年。
这次商府的老夫人是真的生病了,见了穗儿之后精神虽然好了很多,但还是躺在床上起不来。冯初晴问过穗儿后,得知穗儿想要留在府内陪祖奶奶的孝心后当面是笑得很欣慰,可随后出了府上马车眼泪就下来了。
冯初晴是谁,破口大骂、撒泼打诨她都做过,独独很少掉泪,这一落泪没把袁漠给吓死。黑脸都快变白了,顾不得马车内还有别的人就将冯初晴揽入怀中:“初晴,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我让马车回益州城里去。”
“阿漠,你说穗儿是不是不想跟我们回景山镇了?”忙碌起来后,冯初晴自己也知道,穗儿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余姚氏家,与其说她是在带孩子,倒不如说是余姚氏家的人在带孩子。
袁漠是个老实人,即使冯初晴都伤心成这副模样了他还是没能昧着良心逗她开心,而是站在旁观的立场很客观地分析道:“穗儿毕竟是商家的骨肉。”(未完待续)
☆、131 不请自来
穗儿对商洛有一股来源于血脉的亲近,这一点即使是她再依恋冯初晴也没办法抹杀的事实。冯初晴要接穗儿回家的话才一说,小姑娘看向她爹的眼神就充满了不舍,再有老太太软话一说,就是冯初晴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像是拆散人家骨肉的那个刽子手。
袁漠虽然没好口舌安慰冯初晴,但好歹有一副宽阔温暖的胸膛可供冯初晴依靠。昨晚上在客栈冯初晴认床,靠在袁漠身上很舒服,不一会儿就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还在袁漠的怀里,不过却是被袁漠公主抱着。
睡了个好觉,冯初晴又恢复了元气,拍拍袁漠,“放我下来吧。”电视里看过很多公主抱的镜头都会感觉浪漫满满,可真正抱过才知道出力的那人有多辛苦。下马车的地方到铺子距离不远,但也够让一般人喝一壶了。
袁漠可不是什么一般人,闻言看了眼前方,憨憨回道,“反正也就三两步路了,你累着了,我不累。”
“傻瓜。”冯初晴将头枕在袁漠肩头,第n次感叹自己的幸运。
家俱安装好之后,齿轮的用法被知州征用。鉴于此,知州夫人许下的诺言又重了两成。蜀郡的卢州知州和益州知州是连襟,卢州有一座闻名天下的卧佛,朝廷今年拨款要在卧佛不远处的山上修建一处別馆,作为京城女眷日后礼佛的一座行馆。
修建这样一座行馆,自然需要不少的工匠,日后行馆建成论功行赏之时,出色的工匠必然会被朝廷封赏;依着袁漠的手艺和益州知州的推荐,日后他的封赏必定少不了,据知州夫人说。就是给个八品闲职官衔也未尝不可。
不过,要修建这行馆,进去后没个一年半载是根本出不来的。要是换做以前。冲着那么高的回报,袁漠定然二话不说就去了。可惜如今拖家带口的。身边还有冯初晴这样的如花美眷相陪,袁漠就犹豫了。
冯初晴听得袁漠会在卢州待那么久还没办法传递什么消息出来也不干了。你说修建行馆就修建行馆,怎么还会有这么奇怪的规定,瞬时,冯初晴脑海里对封建社会统治者的那些阴谋论就一个一个跳了出来,脸色发白地制止了袁漠前去。
此时两人单独在路上,冯初晴想到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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