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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谢常欢真的是刚才那几眼时,心思真的就想到这儿,完全没想些甚么别的好不好!
「老温……你要相信我……」
「你成天脑子里都装些甚么东西!」温浮祝忍不住咬牙切齿,他指的是那个意思么?
秦娘既然之前说了那孩子怕生,这般残缺弱点忽的一展露在大家面前——纵使他年纪轻轻也是各中高手又能怎样?不照样是个有缺陷的人?更何况在座之中,还有一个跟他年纪相仿却身强体壮活蹦乱跳的聂白。
怕是小时候为了练出身好功夫也吃了不少苦。
秦娘此时也随了那老汉一起起身,又拣了几大筷子菜,也不去敲房门,径自就闯进去了。
倒把温浮祝看的一愣,但转念一想,抛开男女之谈,毕竟他们混江湖的人女子也性情豪放爽落,便是从长辈的角度来看,也没甚么不对吧。
聂白此时也坐不住了,也知道自己只要杵在他面前就恐是让他有点自卑的,纵使自己前几天缠着他过招还输了他,但那也无济于事。
因为那时候那个少年小小声低道了一句,「你不必让着我。」
聂白无语,心说我真没让着你。
总之实在是太自卑一个人了,此刻也受不了这忽然奇怪的气氛,聂白放下碗筷走到温谢二人面前,轻声道,「师父,我们继续吧。」
谢常欢笑眯眯的好像未曾将刚才之事放进心底,去填了满盏后,提着茶壶溜溜达达就带着他俩又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江墨。」
立在海棠花树旁的国师轻轻回头,眉头略微挑了一挑,显然是没想到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一个夜猫子没睡。
原来这个宫殿里,没有苏衍和浮祝后,就显得如此空旷冷清了啊。
顾生又略微扯了扯披在身上的衣服,笑容有些清怅,「你也失眠了?」
「没有。」
江墨微微摇头否定,「你怎么了?」
「我是失眠了。」
「那你给自己开几幅药,精力要保持好。」
「这小半辈子一晃而过,医人无数,医心不得。」
顾生眼神微微空了空,尔后叹了口气。
他为甚么、为甚么又要把这个难堪的问题再出口一遍?
当年同门情谊,便是如今夫子还在,他们已然这般难堪,还能再如何?
二度出口倒怕是再惹半丈疏离,可是不问……他又心慌的很。
温浮祝是个心病无救的人。
他既然不能让温浮祝信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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