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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穆之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现在看来,他们已经不是小看路强那么简单了。
这个路强事事出人意表,处处料敌机先,实乃他们最大的敌人。
看着脸色铁青的刘裕,刘穆之小心地道:“大人,属下建议,是不是可以与路强谈谈了?”
“嗯?”
刘裕脑筋微一转,随即就明白了刘穆之的意思,仗打到现在,已经不能再打下去了,即便是打,也得让刘毅去跟路强掐,自己还是先养足力气再说吧!
建康北临大江,许多重要物资都需要从水面运转,如果大江被荆州水军封锁,也就等于是路强在他脖子上套了一道枷锁,而以路强的为人,这道枷锁也势必会越收越紧,直到他完全失去力气。
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就烦劳道和走一趟吧!”
刘穆之点点头,还没等答应,忽听脚步声响,随即就见一个侍卫快步走了进来。
“报,大人,码头上来了一艘荆州战船,船上人指名要拜见您”
“什么?荆州来人了?”
刘裕、刘穆之二人几乎同时站起身,彼此骇然相望,难道那个路强是神仙不成,他怎么知道这边要派人去找他?
只片刻功夫,刘穆之就反应过来,看了刘裕一眼,道:“大人,这个人不管什么来意,我们都要见”
刘裕点点头,命侍卫去码头传令,把来人请到馆驿中,并严令不得慢待来人。他心中也似有所悟,估计路强也不想打了,不然派人来干什么?既然大家都是一个想法,那就不妨坐下来谈一谈。
不过以刘裕的身份,当然不能去见来人了,这种事还是得刘穆之出面。
谢望祖已经很久没有来建康了,先有孙恩围城,后有桓玄乱政,象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太守,根本引不起任何当权者的注意,也更谈不上召见了。
如今不同了,谢望祖虽然在荆州还没有任何官职,但在他内心中已经以路强老丈人自居了。因为谢无双已经明确表示非路强不嫁,别说三年了,几年她都等。
如此一来,谢老头只有高兴,以他谢家的声望,将来女儿必然是正妻,其余几个小丫头根本无法与自己相比,相信路强也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想明白了这点,就更加死心塌地地为路强效起命来。
路强自江陵起兵以来,战必胜、攻必克,给这样的老大出来当使者,不论走到那,腰杆都是硬的。
建康繁华依旧,不同的是谢望祖的心态,从前进京挖门跑路子地求官,不论见谁都要矮上三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有强大的后盾,还用看谁的脸子?
有个好领导好啊!而这个领导还是自己的姑爷子,就更好了。
刘穆之显然没想到路强的使者会是谢望祖,早在广陵的时候,二人就相识,关系说不上好,却也还过得去。这时候在馆驿突然相见,不由愣住了。
“刘兄,呵呵!久违了,没想到会是老夫吧?”
谢望祖率先打破沉默,微笑着道。
刘穆之忙抱拳还礼:“哦!原来是谢大人,谢大人何时去的江陵?你不是在广陵吗?”
“呵呵!让刘兄见笑了,都说女大不中留,小女无双在广陵的时候,就与路大人。。。你看我,跑题了,呵呵!莫怪、莫怪”
谢望祖说的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刘穆之听在心里却不由一惊,原来这老谢和路强结了亲,怪不得呢!
两人交集虽然不多,但刘穆之也算深悉谢望祖为人,知道这老狐狸是个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虚头巴脑地客套一番后,刘穆之直接问起了谢望祖此行的目的。
谢望祖向江陵方向遥拜一下,才道:“老夫此来有两个目的,一是奉我家大人之命面见陛下,另外就是想和刘裕大人谈谈今后江面上的事”
刘穆之心说来了,这老狐狸果然来者不善。眉头皱了皱道:“谢兄恐怕有所不知,因为你家路大人不肯进京述职,现在朝中已经多有微词,弹劾奏折也有不少送到陛下那里,听说陛下已经有了罢免路大人之意,谢大人想见陛下,恐怕不太容易啊!”
“另外谢大人说江面上的事,请恕在下愚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江也是吾皇万岁的,你家路大人与我家刘大人谈,恐怕不妥吧?”
“老夫失言,恕罪、恕罪,既然如此,老夫告辞”
谢望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拍着脑袋,一边起身就要向外走。
刘穆之见此情景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