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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回是惨叫。赵钱再次一把捂住命根子,侧过身去夹起腿来,换上水汪汪的萝莉眼,无比幽怨地看着仙女,那眼神分明在说:看你干的好事,你要对我负责哦……
仙女见状忍不住“呃儿”一声倒了口气:分明是这个裸奔流氓玷污了人家清纯少女的视野与心灵,可看他那副样子,倒像清纯少女视奸了他似的。不过这时的仙女心中正似野猪拱树一般……呃,这么形容仙女不合适,还是小鹿乱撞吧……一般扑扑直跳,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于是又那么呆呆地盯着赵钱站了半天,才“哎呀”一声捂着脸转过身去,声音颤颤地叫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赵钱听了这话先后有两个念头手拉着手儿进入心田,第一个是:我倒想穿啊!第二个是:声音真好听!
这两个念头都是感叹句,而且事实证明它们的情感无一例外地真挚而强烈。因为第一个念头立马演变成:把你衣服脱下来我就有的穿了;第二个念头则演变成:多么像岛国声优啊!
“你快把衣服穿上!我乃天庭游弈灵使,你敢如此轻慢,小心我参上天庭,将你五雷轰顶、挫骨扬灰!”
仙女终于想起来生气了。她这么一声娇叱威严无比,直把赵钱吓得两腿一软,差点跪倒。赵钱赶紧解释:“神仙姐姐!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刚来这里,没有衣服穿啊!”
这么说完赵钱心里一紧:这叫什么理由?什么叫“刚来这里没衣服穿”,难道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咱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这么说谁信啊?
赵钱心说完了,这不糊弄傻子呢么?正等着五雷轰顶挫骨扬灰,却不料仙女竟似接受了他的解释,语气放软问道:“带你来的那人,都没给你衣服吗?”
“没有,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赵钱答道,心里却想:咋回事?难道这位神仙姐姐竟然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不能啊,一般穿越不都是主角最大的秘密吗?
“他叫什么名字?”仙女又问。
“他说他叫弥乎子。”
“弥乎子?”仙女的背影作沉吟状,“没听过这个名字。可能是个新晋的鬼差,怪不得办事不周。”
鬼差?——赵钱疑惑——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先静观其变。
这时仙女偷偷清了清嗓子,身体也微微晃动,最后似乎下了什么大决心似地,突然双手放在胸前,然后左右一展,就见她最外面的那层白色轻纱被悠然褪下,捧在了那双纤纤玉手上。
真脱衣服了!——赵钱立马眼睛大亮——原来这儿的女人这么开放,好事呀!
却见仙女将手中的轻纱往后一抛,又声音颤颤地道:“那、那你先遮挡一点,我们要办公务……”说到最后已经像蚊子哼哼,不知那背过去的脸得红成什么样了。
赵钱猴急地抓起轻纱抱在胸前——顿时一股馨香钻入鼻窍直透天灵,赵钱舒服得“啊”一声叹息起来,闭着眼睛如野猪拱树一般(这回合适了)贪婪地嗅了好几口,这才抖开轻纱往身上一披——
呃!透明装啊!仙女最外层的这件轻纱只是个装饰品,基本起不到蔽体的作用……
“神仙姐姐,这件衣服太薄啦,什么都挡不住,劳烦您再脱一件借我,咱们好办公务!”
赵钱巴巴地盯着仙女窈窕的背影:再脱一件可就不是装饰了,就算不走光,那曲线也非得活脱儿地显出来不可!
果然仙女的背影不自然地扭了扭,最后蚊子哼哼道:“你、你先将其叠起围在腰间,一会儿我给你些银两,你自己下山去买吧!”
“哦……”赵钱有些失望地照办,把轻纱卷吧卷吧系在腰上,挡住关键部位,然后道:“好了,神仙姐姐,咱们办公务吧。”
仙女慢慢地转过身来,赵钱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果然是人间难得几回见啊!那黛眉云鬓,那琼鼻小口,怎么就那么精致,怎么就那么勾人;那一张羞怯的脸就像水蜜桃的桃尖儿,又粉又嫩;那红霞氤氲中的一双迷离媚眼简直就是电丝儿缭绕的终极杀器,瞟谁一眼谁就得僵在地上张着嘴流哈喇子,提前老年痴呆——反正赵钱就这样。
“孝子赵钱上前听命——”
仙女不知从哪抽出一卷又长又宽的明黄卷轴来打开,朗声颂道。赵钱这时还陶醉在仙女祸国殃民的美貌中,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的脸,根本听不到对方在念什么。仙女似乎想尽快结束眼前的尴尬,于是也不深究,自顾对着明黄卷轴朗诵。被勾了魂儿的赵钱只隐约听到“大孝动天”“特准还阳”“封南夷境文山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