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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的听着,想不明白野渡为什么要帮我,老八继续:“你那命根子似的的房子算是保住了,以后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也不会再让胡彪追猫抓兔的烂打了,现在谁都知道你是野渡的人,没人敢再碰你。”
“你说什么,我是野渡的人?我什么时候是他的人了?”我蒙晕的嘟囔。
“你不是他的人,他为什么要帮你,你算是投靠对了人了,这还得感谢我,呵呵!我还是第一次见野渡,没想到这野渡长得还挺儒雅。”
“老八,给我一支烟。”我不习惯吸烟,也不犯烟瘾,可此时特想吸烟,拿着一根点燃狠吸了两口,一口烟雾呛得我直咳嗽,忙把烟熄灭,嘴里还残留着烟草的味道,这味道像是很熟悉,我闻到过,就在野渡挨近我身体的时候我清晰的闻到他身体气息和烟草混合的味道,还有他给带来的疼痛……记忆犹新,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要帮我?
☆、第六章
胡彪自此就没再碰过我,但对野渡却是落下了怨恨。
野渡的举动让我想杀他的欲望淡漠了许多,要是别人我将会感激涕零从此为他两肋插刀的以命相许,而偏偏是野渡,是个我恨的人,我揣摩不清他的行为,也不想接受他的帮助,就像自尊心又受一回挫伤,别扭的要命。
再次去找野渡,门卫说野渡去码头的渔场了,于是我就蹲在大门外的栏杆下等,等了很久看见一辆车开过来,跟着车进了蓬河庄,下车的是野渡,就他一个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一下车看见身后的我问了句:“你怎么又来了?”
“渡哥,我有话跟你说。”
野渡没吭声,我随着他身后进了屋,他一进屋就把腰间的手/枪掏了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点燃一支烟看着我:“什么事?”
我瞥着桌上的那把枪,黑深阴冷得令人恐惧。
“你找我什么事?”野渡又问一句,我醒过神儿,回答:“渡哥,我是来谢谢你的。”
“谢我什么?”吐着烟雾看着我问,样子有点儿不耐烦。
“你帮我摆平胡彪的事,你……你为什么帮我?”我问。
“我操了你,算是补偿了,咱俩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这方式怎么样?”
“渡哥,那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但不是我的意愿。”我不知为什么会这么回答。
“那你想怎么解决?难道你想杀了我才算解恨?”野渡的目光冷峻的令人胆寒,就像看透了我的心思让我慌乱。
在心里想:我是想杀了你,无时不刻的在想。他用这样的强势手段再次占领我的自尊,让我觉得卑微屈从,我不想接受,在我心里一句真诚的道歉就足够了,可是他没有,他像是不会道歉,他对他的行为向来都认为合理和公道,就像可以随意的打我操/我,然后再给我钱帮我解决掉燃眉之急,这就算扯平了,没有人格的尊重像是一种交换。
我顿顿吐吐的说:“渡哥……在我心里有句道歉就够了,这比其他方式更重要。”
野渡露出一丝笑容:“你是说让我给你道歉,。”看着我点点头,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说:“不错!你在找公平,找自尊,但你找错了地方,我给你的只有这个,不管你要不要,这是我解决问题的方式,这世界不是你想象的什么都可以公平,把你的自尊装进你的裤裆里,别在这连生存的余地都没有提着内裤还跟我扯什么尊重和自尊。”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但句句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渡哥,我……我不想欠你的,你……你帮我还的债我慢慢的还给你。”
“你想怎么还我?”他问。
“我……我打工,我打工挣钱慢慢还你……要不你让我在你手下,我给你干活慢慢偿
还。”
“你会干什么?”野渡的面色露出一丝兴趣。
为了不让他小瞧,我开始瞎编:“我……我倒过白粉,我打过架,有个人得罪了我,我就把他打得满身的血肉模糊,差点儿没让他淹死在安平河里……”这些我都没做过,自己都觉得这谎编的挺可笑。
“你还干过什么?”野渡又问。
“我……我还……”在脑子乱想,实在编不出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你还杀过人?”野渡又接着问,湮灭烟头抬着下巴看着我。
“……”我不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以为打打架再干点儿偷摸狗盗的勾当就算有本事了?”他靠近我,逼视着我的眼睛:“你他妈是什么人我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