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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个难民似的。
“啊,你干什么?放开你的脏手!”上官杰喊叫着打掉了他无礼的大掌。段云海顿时恼怒,反手拧住上官杰打过来的手,上官杰吃痛,抬脚踢过去,两人你一脚,我一掌的打得不亦乐乎。单论武功,小杰哪是段云海的敌手,十几招内胜负已定。上官杰突然后空翻,落地时宝剑已握在手中,右手举剑,左手两指点眉心,闭眼,嘴里念念有词。
“又在玩什么把戏?”段云海握紧拳头,运气点地,怒吼一声,箭一般冲了过去,“狗奴才,受死吧!”
忽然脑中雷电劈过,头痛欲裂,段云海抱头倒地呻呤起来,上官杰冷笑一声:“你这魔头,受死吧!”说罢举剑朝他劈去。
‘砰’一声巨响,宝剑和银杖在空中撞出火花。李玉书一个踉跄撞到门上,段云海震惊的抬起头,死死盯住他。
“殿下”,上官杰冲过去扶住他,声音嘶哑,眼眶红红的:“对不起,对不起。。。。。。”
李玉书轻轻拍了拍上官杰冰凉的手,安慰道:“我没事,你先下去吧。”
“我……”,看见李玉书清冷的面容欲言又止,抬头狠狠瞪了段云海一眼,收剑入鞘,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李玉书用银杖探路摸索到床边坐好,“时候不早,请小王爷回屋休息吧。”
段云海大步跨前冲过去,一把捏住了他的下颚,抬起:“你装什么清高?你这妖人,今天不说清楚,我定不饶你。先前怜你眼瞎,你不知好歹,就休怪我无情无义。”见李玉书半闭双眼,不挣不扎,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咬牙道:“嘴硬得很呀。不说没关系,本小王有得是方法让你开口。”
说完一把撕开李玉书的上衣,把他用力摔在床上。本来只想好好羞辱他,此时只觉眼前春光一片,没想到他的身子摸着干瘦,看着却秀色可餐。喉结圆润,上下移动;肩平腰窄,锁骨性感;肤色奶白,乳晕桃红。段云海腹间燥热,□竟然情不自禁的高高立起。不管三七二十一,恶狼扑食般腾空而起扑到床上,“本小王见得人多了,就是没尝过像你这么清高的,就让我见识一下你在床上是否还是如此冷淡……”
段云海兴奋的上下开工,一口咬住李玉书的□,一边扒着他的裤子。突然脖子一阵酥麻,还来不及惨叫,眼前一黑,已被李玉书一记手刀砍翻在床上。用力把昏睡过去的段云海从身上推开,起身摸索着穿衣系带。
静溢的夜晚,偶尔有微风欢闹在叶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眼前是熟悉的黑暗,日子久了他也忘了世界原来是有颜色的。李玉书静静的靠坐在床边,细细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犹豫片刻,小心的靠了过去。纤长白皙的指尖轻轻滑过饱满的额头,舒展开紧皱的眉,细长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最后停在薄薄的唇瓣上来回摩挲。
李玉书偏着头感受着指尖带来的触感,在脑海中勾画出立体的图案,嘴角微微扬起:“媸魅,我会帮你把花嫣找到的……。。”
☆、背井离乡
淅沥的雨后,六月京城焕然一新。骄阳艳而不辣,叶间雨露欲滴,嫣然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放眼望去,街道上熙攘的人群、如龙的车流沐浴在和煦的气氛里,好生惬意。
段云海捂着酸痛的脖子,漫无目的的游荡。这一掌让他足足睡了两天,醒来后,西园连半个人影都找不到。在家闹了个底朝天,结果被段王爷一脚踢出大门:连老婆都看不住!找不到不准回家。
晃了晃头,再次咬牙骂道:“一群不知死活的奴才,最好别让我找到,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一抬头,一个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段云海拨开人群冲了过去。
那人影快如闪电,一晃眼便消失无影无踪。段云海看了看眼前昏暗的深巷,心里发虚,还是慢慢踱了进去。
“青青,青青,你快出来。我是云海呀。你出来,我有事情要问你。”巷尾散发着腐臭,冷风嗖嗖,让人发怵,段云海咽了口口水,抬头只见厚重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哪还有刚才的一丝光芒,心里嘀咕:‘妈的。大早上就撞鬼。明明是万花楼的青青,难道我眼花?’转身正准备离开,愕然发现有人立在身后,悄无声息。
“啊!站在后面想吓死人呀。”段云海眉头皱紧,打量着眼前的黑衣人。剑眉鹰目,鼻直口方,内息沉稳,两眼如勾盯着自己。段云海退了两步,此人离自己只有一步之距却浑然不觉,如果动手胜算可想而知。
青青从黑衣人身后探出头,面色苍白,畏畏缩缩望向段云海。
“果然是你。”段云海伸手欲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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