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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很厉害。但最后,阮师父说马彪子在缅甸赌上玉了,然后在一块料子上折了大跟斗,好像是几百万嗖的一下就没了。那会儿阮师父还见过马彪子,说是他赌玉刚输了钱,要去福建把几笔红木料子的款收一收,拿到钱就找个地方养老去。但那次后,过了一个多月,马彪子用一个公用电话打给阮师父,说他跟一个老道去云南和缅甸交界的一个地方守山去了。他说这辈子就不回来了。至于他走的时候,有没有钱,那就不知道了。后来马彪子曾经寄给阮师父一个大关公,是用檀香紫檀雕的,料子很纯,很正,非常的漂亮。阮师父最后一次跟马彪子通电话的时候,距今算起来,将近有一年了。也就是说,马彪子有一年音讯皆无。现在他究竟是在云南跟人一起守山,还是在干别的什么事情,这个阮师父就不知道了。我听了阮师父讲这些。又把太极,八极现在遇到的事儿,给他讲了一下。阮师父说,他在北方武道上朋友不多,算起来真正够得上朋友二字的也就七爷这么一个。对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他多少也有些了解。但关正伟被打,他的说法跟七爷一样,绝不是马彪子干的。因为他太熟悉马彪子了。马彪子是什么人?他那人虽说有点邪,但也是一身正气。别的还好说,武道上马彪子非常重规矩,讲究一个礼法。他是绝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不然,他自个那关,他都过不去。说实话,在遇到七爷和阮师父前,我心里的确犯嘀咕。但只是犯嘀咕,却没有那种就是他,一定是他的感应。现在,听阮师父这么一说,那点嘀咕虽说是消散了。但我隐隐中有预感,这么一系列的事件绝非偶然,肯定还是跟马彪子有关系。没准,这些人的目标就是马彪子。不知怎么,我一想到这个,心里突然就咯噔了一下。刚好在咯噔这个节骨眼,我听屋里吵上了。“八极!八极厉害吗?我告诉你骆小楼,你别在这犯横,京城还真不容你这样儿的!”“我是南京来的,怎么的!你地头蛇吗?看我不顺眼吗?”“老娘我还真就看你不顺眼了,一个男的,你说你满手的珠子,你说话还阴阳怪气儿的,你瞅你那样儿,跟个病痨鬼似的,你是不是活不起了,活不起,你死,没钱买棺材,我给你出!”“姓叶的,你说话不要这么嘴黑。”“哟哟,我说话,嘴黑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么地吧,你能怎么地,你打,你打得过我吗?”“都不要说啦!你们两个年轻人,能不能懂点礼貌,互相让着点!”这是七爷动静。我听七爷发火了,我给阮师父陪了个笑脸。然后转身就奔屋里去了。到屋一看,大马刀和骆小楼两人,各站屋子一角,已经掐上了。并且,一个个横眉冷对的,互相都瞅着不顺眼。我见状忙说:“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叶凝一瞥我:“关仁,你一边呆着去,这事儿不归你管。这我们太极门跟他们八极的事。来,不说要打吗?来呀。”我一怔……心说你个叶凝,你真是嘴黑。这时,骆小楼:“好,但这里是这位老先生的家,我不在这里打。” ;本文最快无错到……叶凝:“走,到院里去,院里我跟你打!”“打就打!“:骆小楼咬了下牙,慢慢将手上的珠子一件件的摘下来,放到茶案上。然后恨恨瞪了叶凝一眼,这就先出屋了。我看着这架势,我知道今天这场拳,他俩是躲不了了。话说到了这份上,必须得打一场。关键,怎么打,他们能不能打坏了,这个……我深吸口气,感觉压力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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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一力降两个二货
readx;练武人,藏功夫是一生要面对的重要课题。因为有了功夫后,那颗想打的心,到了节骨眼真的是按都按不住。事实也是这样。先都不说我了。当年阮师父能走好几千里路到东北来找马彪子打一架。可想而知,打对练武人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但今天不一样啊。这两人心里都揣着火呢。叶凝对关正伟的感情很深,骆小楼更不用说了,那是他大爷爷。这股火在两人身上都压的很厉害。眼么前,冷不丁一下子爆发,能不能收拾得住,这就是关键了。荣老太太的嘱托仍旧在我脑子里回响。所以说。今天无论如何我得把好这个关。别让两人打过火了。于公是如此。于私,其实我想看看大马刀的身手。这个女人的功夫究竟有多厉害呢?答案,一会儿就能揭晓了。叶凝一脸冷意从屋子里出来了。后面跟的是七爷。七爷板脸,亦是不说话。阮师父一头雾水,看的有些不太明白。我走出屋子。先到阮师父身边,然后我低低说了一声:“阮师父,这两人要试拳。”阮师父一听。眼睛放光了。“好好,好机会,好机会啊,来来,咱们帮忙把这里弄一下,这些东西碍事。”阮师父是不明真相呀。我不好说什么,就跟他一起,把桌子什么的都挪了,将院子腾出来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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