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窟窿。”
侯大勇在现代部队里多次见过这种官不大权不小的人物,这类人物多是某个历害人物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没有深究,道:“黑雕军初到,请七郎多多关照,免得让军士们饿肚子。”
刘七郎答应得非常爽快,“没有问题,我虽和侯都指挥使第一次打交道,但久闻大名,一有粮食,我立即给黑雕军送来。”侯大勇知刘七郎这种人十句话里没一句真话,想找他的麻烦,又没有把柄,不动声色告辞而去,心中想着对付之策。
侯大勇一行还未走出城门,见到街边围着一群人,里面似有人在打斗。侯大勇走近,杜刚、陈猛分开众人,见七八个军士正在打斗。侯大勇虽不反对军士打架,可是在大街上打也实在不象样,就道:“在大街上打架,是不是想吃鞭子了。”军人们见来人是位品级不低的将军,连忙住手。侯大勇对围观的人道:“架打不成了,你们散了吧。”众人见他说得有趣,哄笑着,散了。
侯大勇对着军士挥了挥手,道:“双方都没出事,你们各自回营。”见将军发话,打架的军士赶紧散了。侯大勇见军士散了,转身就要离开,突然,有一名文士来到马前,道:“相请不如偶遇,侯都指挥使,我请你到翠云楼喝一杯。”侯大勇见一个文人认识自己,道:“请问你是?”那文士笑道:“到时就知。”侯大勇见那文士很有些轩昂之气,道:“那恭敬不如从命。”
到了翠云楼酒楼雅间,文士道:“我是比部郎中王朴,多次听陛下提起将军。”侯大勇一听吓了一跳,站作一长揖,道:“侯大勇今日得见王郎中,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侯大勇在国防大学学习时,学过大周的一篇重要文献《平边策》,正是出于此公。
王朴是当令陛下未称帝时的幕僚,极为柴荣信任,柴荣多次提起侯大勇,这就令王朴对侯大勇有了好奇之心,黑雕军初来之时,王朴就见到骑着高头大马的侯大勇,可是,双方并未正式见过面,而侯大勇似识得自己,不禁奇怪,道:“指挥使识得我吗?”侯大勇真心地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王朴只道是恭维话,也没有多问,一笑置之。
侯大勇与王朴连喝十杯,边喝边聊。王朴本是进士出身,后来当了柴荣幕僚,可谓见多识广,侯大勇来自现代社会,多了一千多年的知识和经验积累,更兼之对大周历史发展略知一二,因此,双方交谈甚欢。从交谈中得知,王朴是奉陛下之命,到大名府进行勾检,侯大勇不明白比部郎中为何职。
王朴听侯大勇问得有趣,笑道:“看来侯郎还不熟知大周官制,比部郎中是刑部尚书手下,掌勾诸司百僚俸料、公廨、赃赎、调敛、徒役、课程、逋悬数、物,周知内外之经费,而总勾之,凡仓库、纳、营造、佣市、丁匠、功程、赃赎、勋赏、赐与、军资、器仗、和籴、屯牧,亦勾复之。”
侯大勇见王朴正好管住刘七郎,大喜,便把刘七郎之事讲给王朴。王朴听罢,并不表态,只是说:“酒后不谈公事,我自会公事公办。”
侯大勇见王朴风骨甚硬,也是心生敬意。
两人喝罢出门,王朴已有醉意。在走出翠云楼的时候,侯大勇无意中瞧见了刘七郎。侯大勇心生一计,拉着王朴到刘七郎的雅间,刘七郎正和几人喝酒听小曲,见侯大勇进来,赶紧招呼,侯大勇却说“我喝多了酒,陪朋友走错了地方。你们继续喝,不打扰你们。”刘七郎正在兴头上,嘴上假意请侯大勇一道喝酒,心中恨不得他们马上离开。听到侯大勇这么说,看了王朴一眼,也就没有强留。
送走王朴,侯大勇三人出城回营。走了约二里路,从转弯处出来二三十人。为首的是一名僧人,手持禅杖,拦住去路,道:“这位可是侯大勇施主。”
看到和尚,侯大勇就知是万寿寺之事,见对方人多,心中就想着脱身之计,便道:“正是。”
“施主做的好事,万寿寺四十多僧人,被你一把火烧得干净。”
“师傅可曾见到某烧寺?”
“没有?”
“可有人看到?”
“没有。”
“我有军务有身,要回军营,没有其它事,我走了。”
僧人不语,身后一人道:“那天只有黑雕军经过,不是黑雕军,谁有本事把众僧人全部杀光,一个没有逃出。侯大勇讽道:“种下什么树,结出什么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起报销。”僧人听到侯大勇说话大有机关,暗中称奇,道:“施主深得佛法,本不敢扰,但事情重大,还是请施主跟小僧走一趟。”
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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