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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也常周济一些穷苦人家,从医三十五年以来救死扶伤,助人无数。
母王氏,随父打理医馆。
柳义有一兄一弟,其兄柳仁年已二十,为人纳言敏行,jīng明强干,自幼不甚喜诗书,迷心于研究岐黄,坚持不懈,以继承祖上的医术和武艺为已任,常怀救人之心,为柳敬当前之医馆中的最大助力。
其弟柳智,年方十岁,聪明伶俐,xìng甚机敏,正在老家文理村跟随一个叫“孟夫子”的文武全才的长辈,并在他的私塾中读蒙学。
和父亲及大哥不同,柳义对于祖上之医术,只是浅偿辄止,掌握些基本的知识和技艺而已。
但不知何故,他竟然自小便对天脉人传统的文武之道相当感地兴趣,在习练家传及各种武学之时极为上心,甚至达到了痴迷的地步;同时,为人好学不倦,博览群书,不但jīng研了四书五经等经典,还广泛地涉猎到道、墨、兵、杂等多家书籍及领域。
自七岁经父亲“易子而教”,拜“孟夫子”为师进入蒙学以后,十四岁时竟然通过乡试中了秀才,得了功名,并获得朝庭每月拨付一两银子的固定俸禄,惹得整个东门街的街坊们羡慕不已,人人都说柳家祖上积了yīn德。
父亲柳敬对此则不以为然,认为柳义博闻强记,xìng格坚韧,文章也写得不错,今后通过科举中个举人、甚至是中个进士什么的,金榜题名应该没有问题,确实也是一件光耀门庭、出人头地之事。
然而,当今大津国之官场已远非如同往rì清明,大多为世家豪门所把持,异常的黑暗和龌龊,没有靠山没有势力之人,在官场里面十分难混,搞不好就是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而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极有见地的柳义也是深以为然,接下来就再懒得去考什么举人、进士了。
毕竟以他的为人和个xìng,一般官场里面的卑躬屈膝和谄谀取容已是让他望而却步,如果还要非对那些世家豪门奴颜婢膝、吮痈舐痔才能够获取富贵,那么,就是把他打死,也不会去做那些事情的。
对于未来人生的职业生涯规划,他目前认为自己还比较年轻,今后或许是经商?还是教书?亦或是又回过头去跟父亲学医?……都没有定下什么具体的目标。
虽是如此,由于柳义写得一手的好文章,又得了功名,他还是成为了很多人的榜样。
街坊们时不时携带自家小孩登门拜访讨教,即便他有着一副好脾气,xìng格也爽朗,由于喜好清静,又有些与年龄不甚相称的成熟与稳重,所以在同龄人中也没几个朋友。同时,他也嫌医馆人多事杂,遂借口跑到文理村,名之曰照看祖宅,实则是图个闲散,以专心修文炼武。
“读书只为明理,练武方能强身”
此为柳义自己经过思考多年总结出来的道理,也是他奉为圭旨的人生信条。
也就是说:即使今后无意于官场,但是人生在世,明白事理和强身健体那可是必须的,所以,读书和练武这两件事他还是不改初衷,风雨无阻,持之以恒。
甚至,对于武道,在其心目中,时常有一种追求极至地强烈冲动和憧憬。
借着豆大的灯光,约莫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研究一下几本书,包括《道德经讲义》和几十天前从“孟夫子”处借来的那一本叫《望气真解》的。
“吱呀”的一声拉开两扇木门,冒着当面送来阵阵凉风,柳义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吐出身体内脏中的浊气,迈开步子走到院子中间,活动了一下身子。
随之向东而站,双脚平行撑开,到距离三个脚掌之长度时,缓缓蹲下,两手环抱于胸前,如抱球状,双目垂帘微闭,同时默念:含胸拔背,虚灵顶劲的口诀,开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课——扎马步桩。
不到两盏茶的功夫,柳义的呼吸节奏逐步地平静起来,气息渐渐沉静而凝实。接着,他的身子仿佛随着气息的流动微微上下浮动起来,远远望去,极似一个人正骑着马在宽阔平坦的原野上轻快前行。
不久,在淡淡的月光下,他的身上竟然隐约产生出一丝丝“雾气”,匝绕周身,越来越浓。
马步不知是创于何时,然而它确是天脉人几万年以来习练武术最基本的功夫之一,所谓“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因此各门各派绝大部分均有“入门先站三年桩”、“要学打先扎马”的说法。
………【第二章:游龙枪法】………
柳义所练的马步桩,双脚分开略宽于肩,采半蹲姿态,因姿势有如骑马一般,而且如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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