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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糊涂至此。半年过去了,偷听了自家媳妇的壁角才知道那贱货存了怎样恶毒的心思。还有脸怪你媳妇不爱理你?”
韩夫人脾气本不是个太好了,这么多年经历多了才压得住火。前半段说的还好些,后半段一提起那个鸳儿,火气就腾腾的往上冲。气那个贱妇是小,气自己儿子如此不争气则是大!
王勤早羞愧得无地自容,听娘那样不爱理自己,现下却连火都压不住了。低头猛叩头:“是儿子昏聩,儿子知错了!”
王世勋听得晕头,嫂子生产时出什么事了吗?
韩夫人见这兄弟的样子,气得实在厉害,实是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就没见过你们两个这么糊涂的!娘真恨啊,早知道把你们两个养成这般糊涂的东西,还不如当初让你爹三个五个的娶回来,生下一堆小崽子,与你们好好争争家产,让你们从小就知道什么叫争、什么叫抢、什么叫两面三刀!与其让你们今后上当受骗,托累得全家至死,还不如让你们早早的就死了干脆。”
王勤臊得快死,低头不语,直一味磕头。
王世勋却听得更糊涂了:“娘,哥哥怎么了?哪里错了,好好说他不成吗?”
咣!
一只茶盏就是砸了过来,烫了王世勋一脑袋却不敢动,娘这次真的生气了!
“勤哥,你去告诉你弟弟,你屋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勤自从刚才听到左筝与她奶母说话后,就惊得一身身的冷汗,现下……虽说是难堪之事,还为了今后家事计,还是一五一十的对王世勋说了。惊得王世勋张大嘴巴,一时怔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哥的那个通房鸳儿长得着实不错,人又娇娇怯怯的,站在嫂子后面常一副瑟缩的模样,却不想竟然如此狠辣。最要命的是居然满府里除了娘和嫂子的那个刘妈妈没一个发觉的。
韩夫人看得火更大,点着鼻子骂兄弟两个:“成天以为自个儿聪明得不得了,被一个下贱的娼妇在眼皮子底下作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都不晓得。我真是不敢想啊!一个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娼妇仗着自己有点姿色,会哄主子开心就把你们都骗了。那在外面,若碰上真正要谋害咱家的老练人,你们该让骗成什么样?我王家还要不要活!只怕到时候死了,你们都不知道是死在哪个手里的?”
王勤刚才早便想到了,此时听母亲说了出来,益发羞愧,连爬几步过来拉住母亲衣角:“娘,儿子错了。儿子自命得意,不知人事,险些祸及全家。儿子错了,儿子真的知错了!”
“错了?我看你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吧?”韩夫人说着,从桌案上拿起一封信,扔到了兄弟两个跟前。一边由两个看一边气说:“看看你父亲在信里说了些什么?想想你们配不配当王家的子孙!”
王勤和王世勋打开信仔细看,信款是去年十月来的。那时韩夫人已经觉得那个鸳儿不对劲,便写了信于王缰。王缰在信中说得很清楚:左筝是他亲自相中的媳妇,要韩氏一定要保住媳妇。信中说,左家家门虽高,却内絮杂乱,本不是亲家良配。可一次机缘王缰却发现左家的嫡女左筝是个极好的,面对左家一干内乱稳重知礼,前后进退皆是得宜,只有一点最‘不好’。她常护了自身,却不常反攻害人!
“你父亲正是看中筝儿这点,才诚心下聘娶了她做我王家的长媳。如此美玉,你却只当那娼妇是心头宝,简直是我王家之耻!”韩夫人骂得狠了,嘴干得紧,自己泄了一杯却差点烫了嘴。若是左筝在,肯定早有眼色,可这两个浑小子!王勤只顾低头想事了,王世勋更是觉得自己曾经私下劝嫂子对哥哥和顺些的话,简直丢人之极。全顾不得母亲,韩夫人心气越是不顺!
“你们两个若有世雅一半的脑子眼光,我也就放心了。原本我也只当她那么做,是为了家宅安宁。可后来你父亲回信里注了汝阳恒家的家表,我才反应过来。想古往今来多少世族大家,起了败败了起,起起落落便已经算是极好,那些一败涂地家破人亡的更是数不尽数。可汝阳恒家却可传家七百年不败,何等家门?哪怕历经两朝多少代君主,哪位君王不对恒家敬服有加?恒家靠的是什么?靠女儿的姿色,儿子的高官,家财的多少?人家靠的是一个‘诚’字。对君主忠诚,对朋友信诚,对妻子爱诚,对儿子严诚。恒家七百年正统,数下来妾室不出二十人。为何?娶不起,还是恒家的男人都没长眼睛?人家不娶妾室,为的是家宅安宁,为的是妻室忠诚,为的是子孙和睦。若有外故,内里不乱才可齐力断金。那才是是真君子自风流,哪怕布衣百姓身无功爵,走到哪里一说是汝阳恒家,哪家不高看三等,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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