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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第一个反应是求救。
楼下住着一个于晨益的同事。她飞奔下楼敲人家的门。
同事开门。
“快…快…老于…出事…了……”她满脸是泪。
“于处长怎么了?”同事问。
“昏迷了……”她往好的方面想。
同事跑步上楼。
这是一个见过死人的同事。他一摸于晨益就知道公司的头
儿又该为新任人事处长的人选打架了。但他现在不能说,他担心
于晨益的妻子承受不了。
“快打电话叫急救车 I”同事拨120要急救车*
“老于怎么了?”她问同事。
“可能是急病,心脏病什么的。急救车一来就行了。 pp同事安
慰同事的妻子。
“他的心脏从来没事呀?”她喃喃道。
“我去楼下给急救车引路。”同事下楼。
她忙乱地在丈夫的胳膊上找脉搏,整条胳搏都找遍了。最
后,她终于在丈夫的指甲盖上清楚地找到了脉搏。她笑了。她笑
得样子很好看。
急救车来了。拿着担架背着急救箱的医生来到于晨益的
床边。
医生的手一挨于晨益的身体就说:
“他已经死—了。 ”
她猛然站起来:
“你胡说』我刚刚还摸到了他的脉膊,你怎么说他死了?”
医生显然见多识广,他没有理会死者家属的无理。他为
于晨益的尸体做了简单的检查。他发现于晨益的死因不明。
“您是死者的什么人?”医生问于晨益的同事。
“同事。”同事回答。
“我建议您报警。让警察来验尸。”医生对死者的同事说。
“他不是病死的?”同事吃惊。
“不是。”医生极肯定地说。
“谋杀?自杀?”同事的眼睛也用来装恐惧了。
“不像自杀。”医生说。
“谋杀?”同事楞了。
“这要由警方下结论了。我们很忙,走了。”医生率领护士拿
着担架走了。
“谋杀?”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我打电话报警”。同事无法回答她的问题,他打 l10报警。
儿子回来了,他看出家里出事了。
“妈妈,怎么了?”他问妈妈。
“有人…谋杀…你爸爸……”妈妈说。
“谋杀?杀我爸爸?”儿子跑到爸爸床前摸爸爸,“爸爸死了?”
儿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重点中学学生的风采荡然无存。
楼下传来警笛声。
附近的楼房上的窗户都打开了,无数颗头颅伸出窗户看热
闹。
有人被杀的信息的传播速度比电脑联网信息高速公路还
快。再迅捷的通讯手段也比不上某些民族的口头传递速度。
警察来到于晨益家。
法医验尸。一名警官向于晨益的妻子和那位同事了解情况。
法医遇到了书本和以往的实践都没有记载的谋杀手法。
”是起他杀?”警官小声问法医。
“肯定是。但不知罪犯用什么方法杀的他。’’法医说,“没有任
何痕迹。”
“保护现场。我让局里派专家来。”警官吩咐。
当于晨益的妻子确信丈夫死了时,她的喉咙里发出了一种
让所有在场的人包括警察毛骨悚然的声音。她的哭出不来,积
在身体里犹如困兽挣扎。
“妈妈,你的头发!”泪眼汪汪的儿子发现妈妈浓密的头发
一把一把自已往地上掉。
警察局专破难案的姜探长来了。
他仔细检查了死尸和房间。
“他吸毒吗?”姜探长问于晨益的妻子。
“我爸爸连烟都不吸!”儿子对于警察的这个问题十分反感。
“指纹都留取了吗?”姜探长问先来的警察。
“留取了。”警察说。
“发现什么线索了吗?”姜探长问。
“没有。死者的妻子在3个小时前离开家。回来后发现丈夫
死在床上。门锁得很好,没有撬的痕迹。”警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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