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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呢?”雪菲反问。
姚老板迅速的从西服里兜掏出一张卡……
姚老板把货提走了,雪菲捏着那价值不菲的卡,好生欢喜——钱,源源不断的来了,此刻的她太希望自己和麻子的寿命都能突破百岁向千岁进发……
无聊的床上,雪菲烦躁的翻滚着,隔壁房间床上就闲置着四个魅力无比的,却不能尽情去享用,或者说不能马上去享用,真是难耐,她正处在如狼如虎的年龄,在她的心里一次透彻的性高潮至少值一万块。
那四人现在也难耐着呢!可能比雪菲更强烈,没有一个不想破门而入跳到雪菲床上,享受前几天麻子的待遇,只恨身为保镖,赚这份钱,反手把要保的人给上了,有悖职业道德,道德也扯淡,怕就怕麻子知道了废了他们。保镖也怕死,怕的根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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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危机丛生(3)
最难耐的要数乐天的女人晓月,她此刻并不缺钱,可买不到货了。白日里就没解了瘾,痛苦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瞎折腾,客也懒得接了,本来很想去趟骨科医院,也没去成,真是生不如死。以前总认为那些不吸毒的人活着没什么意思——人生在世,连毒都不吸,到底来干什么了?这下深刻感觉到未被毒品控制的人是多么安逸幸福,她这个倒霉蛋是多么荒谬。
有种爱好或癖好的人,种认为和他喜好不同的人活着没意思,打台球的认为不会打台球的都是白痴,跳水冠军认为汗鸭子们都是###。其实不然,一人一个活法,罪恶的东西,要命的东西,不沾染的人活的相对轻松,或者说能多呼吸几年空气。
她那痛苦的叫喊声比接客时遇到禽兽更强烈,中间夹杂着痛苦的哭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杠子听的一清二楚,烦的要命,不知是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想卡个时机多赚点钱,他拿出私藏的一点海洛因给她。
“你这个女人,真拿你没办法,有货的时候从来不懂得节制,看在乐天的面子上给你吧!不过要掏双倍的价钱,记得,要至少坚持一个礼拜!”
晓月擦了擦流出来的鼻涕,顾不上说什么,一把夺过了杠子手里的东西,她端着毒品的双手抖的厉害,脸部表情兴奋中带有慌张。她开始享受了,很快飘飘欲仙了。
“谢谢你,杠子哥!”
“不要叫杠子哥,叫老板!”
杠子早就想和晓月打上一炮了,无奈他的道德底线是绝不干手底下的女人,不论她多么有姿色,多么讨人欢心。认为如果老板和员工有了那层关系,好歹也相当于情人了,难于管理。
这次他多少有点控制不住,但还是强忍住了,没有脱光衣服来点正规的表演,手却变成了魔掌,把晓月里里外外好一顿摸,又抓着她的手,让她对他也好一顿摸……
晓月这次居然有点羞愧,可能以前和客人睡是职业,这次免费被摸没得到钱的缘故。
“我明天给你钱好吗?”
“不难为你,可以!”……
乐天躺在骨科医院的床上,感冒了,头疼的厉害,他多么希望此时晓月能在她身旁,就那样静静的呆着,一句话都不说。他以为晓月是在干份内事,和嫖客乐翻天呢,不想其毒品以断,正痛苦的死去活来,还被杠子好好探索了一番。
他到现在还不是十分清楚,到底是什么毁了这本该烂漫的爱情。是什么让他躺在了这里,别人又一次次压在晓月身上,是钱,还是那冥顽不灵的心。
第51节 伤逝(1)
最漂亮的是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最动人的,是她那张娟秀的脸庞,最嬗变的是她那漂浮不定的心。某一刻,她的心违背了初衷,干出了一些后来认为很傻的事情;某一刻,她的心背叛了爱人,去寻找一些虚无缥缈的影象;某一刻,她的心充满了忏悔,去追回那本该持续下去的温存。
丝丝天生对老人具有抵触心理,很小的时候,就讨厌奶奶和爷爷,认为他们太老太脏,不论手和脸怎么洗,都抹不去那突兀的筋骨。后来,有点反感爸妈了,无奈他们养育了她,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到现在,她活到现在最厌恶的人——海明的爸妈又回来了,和她在一个屋生活。她是为了挽留住海明那即将远行的心才答应他们重新入住这个家的,不想他们刚回来几天,她就受不住了,象一只蚊子不能闻到蚊香的味道,可外面雷电交加只能在屋里盘旋,直到最后一刻被熏死。
海明的爸妈都是本分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看看电视,晚上很早就睡了。虽然免不了吃几顿饭,但他们把海明养大很不容易,又是这个家归根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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