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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肉?”东方非微怔。官员送来的厚礼,他不曾打开过,直接让青衣转送。千年人蔘是京师百年药铺要送进宫的,共计三支,他离京时威胁利诱硬是购进一支,他混在厚礼中给她,她却只对毫无价值的腊肉再三回味?
“是腊肉啊,不然还会是什么?”她笑:“东方兄,你老摸着我的脸,是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冬故,你还是一样不解风情,教我又是心喜又是恼火啊。”见她神色有些迷惑,他拉着她的小手,移到他的心口上。
“你觉得我心跳快了些吗?”他在她耳边呢喃,看见她耳垂小巧细白,不由得难忍心痒,轻轻咬上一口。
顿时,她全身僵硬起来。
“冬故?”他语气诱惑又动人。
“……东方兄的心跳好像是快了点。”他这个恶习还是不改,动不动就爱她测他的心跳,而且,这样咬她……
她就算对情爱还在学习中,也知道这种咬法含着什么意味。
“东方兄……”她猛吞口水,硬梆梆地坐在那里。他不止咬她了,甚至还在舔她的耳垂。如果这时推开他,她怕用力过猛,会将轿子震碎,人飞三里外。
“嗯?”
她深吸一口气,轻声道:“你的厚爱,我铭记在心。东方兄,当日你对我一见钟情,小妹受宠若惊。但你每次见到我就心跳加快,这样……对身体也不太好。”
“……你想说什么?”
不管了,她干脆摊开来说:
“老实说,这种一见钟情我真的没碰过,根本不明白这样的感觉。不管我见你几回,从没有心跳加快过,分离七个月,也不至于思之狂……”
东方非早知道她对他的情意淡薄,他才将之视为最大挑战,但老是听见这种话,他内心也会不耐。
他放掉她的手,懒洋洋地倚在轿的另一头,冷淡声道:
“你有话直说,我也不会怪你。”
她对他的喜怒无常不放在心上,径自正色道:
“我对东方兄,确实不会心跳加快,但是,我阮冬故从未想过其他的男人。”
轿子在此时停下。青衣在轿窗旁低喊:“爷,到幸得官园了。”
“巡抚偕同江兴布政使司,知府、三县县令拜见东方爵爷。”轿外恭声一片。
东方非连理都没理会,只专注在阮冬故身上。他撇唇哼声道:
“如果你心里有其他男人,那我倒想看看,对方是何等人才,竟然能让你这个阮冬故放进心上。”
她低声爽快地笑:“东方兄,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你我私订终身后,我内心一直有你,只是跟你的心跳如鼓不一样。多谢你让青衣以送礼之名,前来探我,你不用太歉疚,只要你以后下手,想想无辜百姓就跟我一样,也是有亲人在担心,冬故就感激不尽了。”
他内疚?他内疚?人没死,他内疚什么?他根本不当回事,又听她柔声道:
“我现在很好,只是前两天可能太累了,一时想不开而已。现在,我全好了,没事了。”
“你倒是很容易想开嘛。”
她哈哈大笑,随即怕轿外的人听见,连忙掩嘴小声道:
“我这人什么都不太聪明,就是这点,我比较厉害。再者,我有一郎哥在身边,他随时都能点醒我。”
东方非早已习惯她把凤一郎捧得比天还高,也练就充耳不闻的能耐。他挑起漂亮的俊眉,笑道:“既然如此,你还是要继续走你的路了?”
“是。”明眸坚定,小脸正经,绝不回头。
心头一跳,他握紧扇柄,暗自克制自己。
他绝不会失控地抓她到面前吃掉,他要她自动爬到他的嘴边,任他尽情享用。扑通扑通,手筋毕露,竭力控制自己如狼般的兽性渴望。
阮冬故被他露骨饥渴的眼神看得冷汗直流,正要开口,他却硬生生地将视线转开,拂袖要出轿。
她连忙低叫:“东方兄!”
“怎么?你要我现在就一口吃了你吗?”
她一头雾水,道:
“不……改天到我那里吃腊肉,不必急在一时。”见他瞪着她,她只好再道:“刚才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有你的心跳如鼓,我也有我的方式。东方兄,你离京以来,一直带着那些武士?”
“你想问什么?”
“那些武士是大内高手?”
东方非微诧地多看她两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这句话等同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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