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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想想,只要他喜欢就行,自己可不就要侍奉的他开心么?
但今日事,却一定要说明白,免得无端端令他心生芥蒂,就连那对自己一点点的宠爱都失去。
时大官见锦二奶奶答应,立时喜上眉梢,连声道:“我带路,我带路。”当先走在前面,更侧身一直用请的手势,殷勤无比。
叶昭见锦二奶奶凤目有哀求之意,心下一叹,心说金凤啊,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未免把我看得忒也小家气。
微微点头,叶昭举步而行,锦二奶奶这才跟上,而混迹在人群中的两名亲卫,也若无其事的跟了过来。
时大官领着锦二奶奶和叶昭进了咖啡馆包厢,说是咖啡馆,实则也卖酒精类饮品,包厢不大,精巧雅致,茶几上摆着惠斯特纸牌,供客人消遣用。
“容小姐,您喝甚么?我给您推荐巴西咖啡豆现磨现卖的”
锦二奶奶摆了摆雪白小手打断他的话,说:“两张戏票,我遣人给您送了两枚银元,我刚刚看价目表,戏院包厢每位五角,您还我一元就是,以后若没事,请不要再纠缠我。”
以现今礼仪,锦二奶奶这番话可说是极不给时大官面子,可时大官却面不改色,涎笑道:“不急不急,容小姐请坐。”
叶昭早就若无其事的坐下,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思自没在这里。
“时先生,您是不是没听懂我的意思?”锦二奶奶微蹙秀眉。
时大官见这小尤物一句句刀子般不给自己留情面,心下愠怒,今日就由你个小荡妇猖狂,等以后看怎么收拾你!
笑着道:“懂了,我懂了,要不这么着,咱们做个小游戏”
话没说完,锦二奶奶又打断了他的话:“时先生,您不觉得您在自讨没趣么?”
叶昭扑哧一声就笑了,确实,一直在看时大官耍猴戏,而金凤也是,句句话都不给人留余地,这女人有人追求,心下难道不开心吗?可听金凤的话,就知道这小女人真生气了。
时大官脸上可就挂不住了,他不冲锦二奶奶发作,阴狠的目光盯在了叶昭身上:“你笑甚么?”
叶昭也懒得理他,笑了笑没吱声。
时大官不屑的道:“小巡捕,信不信我一封信,就送你进大牢?”又转头,脸阴下来,对锦二奶奶道:“容小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洋人朋友?在南洋多少人看我时家脸色?只要我一句话,你那钢铁行的铁块想进新嘉坡,进南洋?门都没有!”
锦二奶奶的泼辣狠毒在叶昭面前一向不敢施展,可今日气极之下,突然就笑了,如牡丹盛开,光艳照人,“那你说想怎样?”
时大官冷着脸,指了指茶几上的扑克牌,说:“作个小游戏,赌一把,我输了,今日就放过你们,若你输了!”时大官目光炙热,贪婪的上下打量锦二奶奶的诱人娇躯,“你输了,人留下,陪我喝咖啡。”撕破脸了,时大官的绅士风度荡然无存。
锦二奶奶轻笑道:“那有甚么意思?何不赌大些?”
看着锦二奶奶浅笑吟吟的诱人媚态,时大官心下狂跳,第一次见到这小尤物百媚横生的妖娆,可真叫人恨不得立时扑过去,强忍激动,结结巴巴问:“那,那你说赌甚么?”声音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锦二奶奶莺声道:“就赌我的钢铁行股份和你的大戏院,你赢了,我那一成钢铁行的股份归你,输了,你的大戏院归我。”
时大官一怔,首先赌注不对等,那钢铁厂一成的股份,怎么也能抵十个八个的戏院,再一个,这小尤物莫不是疯了?突然要赌甚么家产?
“怎样,你敢不敢?”
时大官骄横惯了,哪能被个小女人吓住?仰头道:“有甚么不敢的?不过这赌注你可吃亏。”
锦二奶奶笑孜孜的:“谁吃亏还不定呢!”
时大官这时节哪还忍得住,“好,我去拿纸笔,咱们都把赌注写好,我也不占你便宜,我用大戏院加万两银子跟你赌,若你输了,除了钢铁行的股份,你今晚还要留下来陪我。”说着就兴冲冲出门,在他心里,这只不过是个刺激的游戏,就算自己输了,难道这小尤物还真敢要这么一大笔财产?
时大官出包厢时,虽见外面有两个小伙子转悠,也混没在意,从吧台要了纸笔回包厢,和锦二奶奶都将赌注写了。
时大官随即拿起扑克牌,道:“你我二人一人抽一张,点大为赢,大王最大,小王次之,K为十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