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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听着琵琶女唱着这首熟悉的曲子,沈龙生竟有些呆了,不由忘了周围的环境,想起了家乡的老娘,也不知她一个人现在生活的怎样,真恨不能立刻回去。
这时他却忽然感到自己的耳朵一阵疼痛。帐房先生过来拧住了他的耳朵:“你小子又在偷懒,你不能一边干活一边听吗?”沈龙生只好又到客人们的桌子前,挨着询问起客人们需要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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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已过,楼上却忽然又上来四个客人,四个花枝招展、妖艳妩媚的中年女人。
她们穿着暴露,超过了青楼拉客的*,雪白的胸脯、雪白的膀子、甚至还有雪白的腿都露在外面,即使那些被衣服遮住的部分,也是若隐若现、颤颤微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龙生赶忙上去接待。
“小二,给我们找一个干净的雅间。”年龄看上去较小的一个穿杏黄衫的女人说。
沈龙生忙陪着笑脸说:“各位高贵的夫人,实在是对不起,小店所有的雅间都已客满了,这外间还有一张桌子,也非常的干净,四位夫人能否屈尊将就一下,待有了雅间,我再给各位挪如何?”
“哟,小孩子长得还挺招人喜欢的,小嘴儿也够甜,好吧,冲你的面子,我们就屈尊一下,赶快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和最好的酒拿出来,我们可走乏了。”其中一个伸出雪白的香喷喷的纤手在他的脸上抚摸了一下。
“好好,四位夫人请在这里稍候,酒菜马上就来。”沈龙生先把四个女人安排在一张空桌子坐下,每人奉上了一盏香茶,就转身下楼去端酒菜,心里同时升起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那女人的手好温暖好柔软,他感觉出自己的脸在红红的发烧,这还是除了他娘之外头一次被女人摸呢,心中不仅有些留念那抚摸。但又想那几个女人一定不是好女人,男女授受不亲,一个女人哪能随便摸一个男人呢?而且穿成那样,简直象没穿,自己还是小心点好。
一会儿,他端了酒菜上来,刚才摸他脸的穿淡黄衫的女人说:“好了,小伙子,就搁这儿给我们倒倒酒吧,待会儿多赏银子给你。”
沈龙生转回头看看帐房,帐房先生冲他点点头,他只好站在了她们桌边,给她们每人都满上了酒,恭敬的伺候着她们。
其中一个穿着象蝴蝶一样花哨的女人说:“大姐,看上了?”
淡黄衫的大姐应道:“这个年轻人不错,比你那两个小白脸资质好多了,如果让姐姐调教个把月,不论那种功夫都会超过你那两个小白脸。”
另一个穿一身黑衣的女人道:“大姐的眼光自然不会错的,这个年轻人资质确实不错。”
“只是不知嗓子怎么样?能不能发挥出大姐那‘小夜曲’绝学的精妙?”杏黄衫蜂腰长腿的年纪较轻的女人说。
“凭各人的缘份吧,不能强求的。”淡黄衫的大姐说。
沈龙生知道这四个招摇的漂亮女人在议论自己,但又不知她们是什么来头,说自己什么资质好,反正也没有妨碍到自己什么,所以他还是陪着笑脸站在桌旁,给四个女人添酒填菜。
这时从楼梯口又上来一个人,四处一瞅,就朝这一桌走了过来。沈龙生一惊,赶忙把脸转到了一边。
原来这个人正是前些时候被他一记撩阴腿踢倒在北腿王门前的那个年轻人。好在那人并不注意他,径直走到那个穿着花哨的蝶衣女人旁一阵耳语。
那女人听完后点了点头说:“好,你去吧,小心别跟丢了。”
那个年轻人应了一声,便又匆匆走了。
“好,这俩小子办事还行,大姐,那群耗子找到了。”蝴蝶衣的女人低低的声音向淡黄衣的大姐说。
“好吧,咱们晚上过去看看。”大姐向其余三个女人说。
那三个女人点点头,就又说笑着吃喝起来。
楼下这时忽然传来一片叫好的声音,沈龙生知道肯定是那个盲女刚刚唱完了一曲,赢得了那些食客的掌声,禁不住把脸朝那边转了过去,同时提起了脚尖,可惜这样也是看不到楼下的情形的,他不由失望写在了脸上。
而淡黄衫的大姐却骤起了眉头。
蝶衣的女人说:“好听个屁,谁不知大姐才是天下第一嗓子。乌鸦一般,四妹下去给她一针得了,一个瞎子不在家呆着,满世界卖弄什么。”
那个杏黄衫的女人看看大姐,站了起来,准备下楼。
沈龙生赶忙说:“四位夫人何必和一个瞎女子一般见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