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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着招呼,就被主子给斥了回去。”玉沁低笑:“主子叫奴才跟格格说,越不惹人注意越好。”
“原是这么想,主子的吩咐我记下了。”娴雅掖了掖朝褂上的彩悦:“姑姑,等会儿见了和惠公主替我给她请安吧。”
“二公主还没来呢,怡王福晋来了母女见面只怕不妥。”玉沁隐约听皇后说起和惠公主身子骨儿不是很好,有意瞒着怡王福晋没敢说。嫡亲母女哪有不牵着挂着的,只是为着怡王也是三日好两日不好,已经是让福晋操碎了心只好将和惠公主的事儿瞒着她了。
“那我进去了。”小宫女已经捧着炖盅进来:“侧福晋,您要的燕窝粥。”
“福晋在里面等着呢,进去。”娴雅走在前面,挺秀的背影迎来不少瞩目。
那拉氏正和怡王福晋兆佳氏说着家长里短的闲话,听到异动少不得出来瞧瞧。谁让她是**之主,只要是女眷的事情都是要过问的。
“怎么回事?”皇后看着玉沁:“不是说让小五媳妇照应的,哪有那么大响动。”
“是四阿哥侧福晋出来给福晋要燕窝粥。”玉沁带着笑:“侧福晋谨慎小心,老成持重。主子别操心了。”
兆佳氏心里明镜似的,皇后有意压制自家的女孩子是为了让富察氏脸上好看。要是换了别人做侧福晋,这会儿凭她是谁也是叫她出来风头出尽的。侧福晋按说是低了福晋一头,可是同样是上三旗的女孩子又是皇帝一起指的婚,又能有什么大碍!况且侧福晋享尽大福的还少么?孝庄太皇太后不就是太宗爷的侧福晋,还是位子最末的侧福晋。
想到这儿少不得凑趣道:“还是侧福晋懂事,到底是旧家出身就是不一样。要是换个别人家的孩子,只怕就没这份涵养了。”
“福晋快别夸她,要是听见了只怕又得意了。”虽是谦逊的话,只是这话听来却是一份自矜身份的荣耀。要是富察氏在边上听见,只怕心里要泛起一层酸波了。
“主子也太操心了,要是侧福晋禁不住这两句话还是枉费了主子疼她。”兆佳氏跟皇后坐到一侧,一句话到了嘴边想要咽回去可是母女连心,说什么都不忍不问。只是大节下问皇后这些是不是犯忌讳?
“怎么,有心事?”那拉氏鉴颜辨色算得上是个中翘楚:“难道咱们之间还有什么掖着藏着的。”
“二公主怎么没进宫给主子请安,越大越不懂规矩了。”兆佳氏故意带着一丝责备:“真该叫主子好好管管了。”
皇后迟疑了一下,这话是不是说出来太沉重。一心想着要瞒著她,难道是听见了什么话才会故意将话引到和惠身上。想了一会儿:“和惠可是个伶俐孩子,哪有不知规矩。只是今儿天这么冷,她身子素来就弱。我不放心她,没得叫她出来吹风受冻。等天一暖和,我就叫人去接她来。要是嫌宫里闷得慌,索性等交了夏一起住到园子里去。离你的交辉园也近,大家见了都好说话。顺便让她把她那个臭小子一起带来,皇上欢喜得跟什么似地。”
一会儿是等天暖和,一会儿又是交了夏。看来女儿这场病真是非同小可,要不何必迁延那么久。只是这话却不忍再问下去,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亲骨肉,见一面这么难。就是知道她身子不好都不能亲去探视。礼制所关,公主和亲王福晋见了面也是君臣之礼,放任是谁不能废了礼更不能受礼,这就是母女间最大的阻碍。
“还是主子想得周到,我这个做婶子的都没有想这么长远。”兆佳氏到底是忍住心底的痛,很轻巧地一笑:“二公主也孝顺主子,倒是不枉万岁爷和主子偏疼她一场。”
“那是你和十三叔生得好,要不万岁爷就是有心疼她也是疼不起来。”那拉氏拉起怡王福晋的手:“你是做额娘的,甭管什么时候和惠都是你跟王爷的女儿。这是人之天性,抹杀不掉的。”
“主子快别这么说,折死奴才了。”兆佳氏诚惶诚恐地起身肃了一肃。
“咱们坐下说话,这么着做什么。”皇后复又拉着她坐下:“说实话,你看四阿哥和小五两人的媳妇儿怎么样?我都有些看不清这几个女孩子了。”
“不是说四福晋要临盆了,可是添丁之喜。”兆佳氏和胤祥夫妇时时处处都忘不掉谨慎小心为人做事,要不怎么能在雍正爷这样一位恩威莫测的主子驾驭下始终恩宠不衰。
那拉氏微微皱了一下眉,旋即平复下来:“也是,我操心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换做是谁也不能这样子替他们操心。”
“皇额娘,众家伯母婶子都到了。可以开宴了。”安安进来福了一福:“十三婶,您跟皇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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