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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王壮等捕快从土中掘出一具用棉被包裹的尸体,将附近的邻居余大爷找来辨认,确认正是新郎文成。
让众衙役押解着徐氏母女以及从地道中搜出来的两个人回府衙,韩林握住余大爷的手。
“余大爷,今日,本府还你们一个清白。”
“你。你不是。”
“呵呵,这是徐氏故布疑阵。”
“俺糊涂了!”
“余大爷还要麻烦你去大堂作证呢!”
“哎。哎。俺一定去。”
韩林爽朗的一笑,与众衙役一起回到了府衙。
渤城——府衙大堂。
韩林坐在大堂之上,而刘天启坐在一侧,而堂下跪着一干人等。
“文正,你前面的这具尸体可是你弟弟文成?”
“回知州大人,正是家弟文成。”
“你且节哀顺变,站在一旁。”
“余力,你们可还认得地上的这具尸体?”
“回。回知州大人的话,认得,他就是新郎文成。”
“嗯,众乡亲请起,站在一旁。”
“带徐氏。”
徐氏被衙役拖进大堂,脸色惨白,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徐氏,你可认识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
“认…认得,他是我的女婿文成。”
“你数月前不是说他跳河自尽了吗?如今为何会在你家的花丛中?”
“回知州大人。我…民妇的女婿并没有跳河…是。是被王文英给活活的掐死的。”
“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说来。”
“是。是,民妇早年丧偶,膝下只有一女,取名:芳儿;在芳儿十五岁那年,民妇便托媒人为小女说媒,正好文成与小女年龄相仿,再加上他兄弟二人因大火丧失父母,民妇便想与他们结为亲家,主要是看上了他们父母所留下的银两;起初,民妇与他们兄弟二人互有来往,在加上文成有功名初就,民妇也想就此为他们完婚,可是,文成由于父母是被大火活活烧死的,难免神经有些错乱,只要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便会发作;民妇就这么一个女儿,哪能让她吃苦受罪呢?所以,民妇想赖掉这门婚事,可有碍于面子,所以,不敢明着赖婚。”
“那么,你有是如何认识王文英父子的?”
“这要从一年前说起,那时候,民妇便有意赖婚,可又要依靠文成家的接济生活,实在没有办法,一次偶然的机会,民妇结识了王文英,从此,我俩便往来密切,而我们的生活花销也全由王文英供给;可时间久了,王文英对民妇心生厌倦,为了能拴住这个财神,民妇便将他与芳儿关在一起,让他与芳儿成就好事,事后,民妇便提出将芳儿嫁到他家做儿媳,王文英也满口的答应民妇的要求,过了没几个月,他便将儿子王英周领进了芳儿的房间。”
“那你们的适合密谋杀害文成的?”“当时文成出成名就,文正便想喜上加喜,让他俩完婚,民妇便与王氏父子商议,依招赘为名,让文成来我家成婚,成婚当天,在洞房之中,让芳儿将文成灌醉,王文英将文成掐死,然后通过密道运到后院掩埋。而后,王文英花重金聘请熟知水性的飞毛腿,穿上文成的喜袍,披头撒发、以袖遮面,假装新郎旧病复发,投河自尽。”
新郎投河之谜逐渐解开,真想大白,死者文成也终于讨回了公道,可韩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看着下面跪着的一干人,尤其是躺在大堂之上却已经冰冷发臭的文成,心中很是难过,一个前途似锦的秀才就这样宛如昙花一般,消失不见,真是可怜可叹啊!
站起身,将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大声的说道:
“今新郎投河之谜已经解开,冤情大白,死者得以申冤,而今证据确凿,两对奸夫淫妇供认不讳,判处王文英父子死刑,家产充公,就地斩首,弃市,刻不容缓;判处徐氏母女,各杖刑三十,家产交与文成之兄文正,发配五千里行苦役,无赦免,不得回乡,退堂。”
这件案子给韩林很大的触动,看着文正哭着将文成的尸身领走,韩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用功读书,考取功名,可到头来确实一场空!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会有这么多利益的阻碍呢?悔婚不算,还要害掉一条鲜活的生命!这人啊!真是可怕的很啊!
刘天启偷眼看了看韩林,他也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就侦破此案而言,他还是欣赏韩林的,可只限于欣赏,至于,自己的目的还是没有改变!
在渤城住了一段时间,刘天启处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