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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箫将军挥剑浴血杀敌,无数贵胄子弟也奋勇向前,说到惊心动魄处,惊得满楼娇呼声声。
听得惊慌处,萧夫人惊慌得探身紧紧握住这言三的手,直到再三确定了夫君、孩儿无碍后,这才喜极而泣起来。这些月来,可算是有人给她带来了定心丸了,各府的夫人们都向萧府夫人道喜,做得这样的功勋,大人和公子的前途都将不可限量呢。看着抹泪的萧府夫人,言家耀辉默默礼让到了一旁。这绝不逾越法度和谨守身份的仪态得到所有旁观着的夫人们一致好评。
远远的瞅着这煽情的场面,扮作楼内护卫的江家侍卫都傻了眼,他们追随言家三少时,曾经听江穗交代说这位三少是亲家老爷一家中最稳妥的一位。真的是最稳妥的一位吗?最稳妥的都能这样瞎掰,那么其他不稳妥的又将会能折腾成什么样?
听到平日里走马章台的自家子侄们英勇面对蛮夷的英姿,信不得也疑不得的夫人们都悄悄相觑,难以把握。不管如何,也不算是坏事,就算是假的,也是这言三说的,要是当真,那——只能说老天开眼了。
因为太过不可想象,不出一日,这件事就在满城闺阁中传了遍。
听了传报,深宫的王上良久才道:“朕实在想亲眼见见这言家三郎。”在天子脚下光明正大散布谣言的言家小三究竟想要得到什么?若这就是言家最正常的,那么其他的又能折腾出什么样?想像一下吧。
“皇兄,您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吧。”将购得的嵌宝鎏金阿育王塔送进尊佛的太后殿去后,转到御书房打发时间的永固一听了这话,连连摇摇头道,“言家这样做也无非是置死地而后生,虽然搞怪却也不伤大雅,这样一闹不是正要舒缓一些事态么。”这些日,不少到底搅和进第一家家事的臣子正找着时机想要找些事端来给主子们开脱,现在反倒被搅和过去了。
“是无伤大雅,简直就在为京城吃喝玩乐长大的京城贵少们歌功颂德。”王上微笑,撂下手中送来的捐银总数,所需的赈灾银两算是解决了,这对朝政件很及时的援助。至于小孩子之间的恩怨,他也乐意旁观一下热闹。
不管怎么说,白得来的夸赞,让所有纨绔子弟的爹妈都很高兴。有不坚决不信的特地钻营着去兵部打听打听,这两日慢悠悠报到兵部来的微末战报佐证了言三所言的战祸不但真实存在,附送在其中一同报过来的塞北百姓的万言书也佐证了扬州言三的言辞,当即,在民间再次引来喧嚷。
这大大有利于朝廷、宗亲、世家、贵族颜面的言论让任何想质疑的人都不敢去挑刺找茬,就算是清明如包青天或是愚钝如蠢猪者皆知道,一旦对此质疑,那可就是向把持大半个朝廷的官员家族对抗,这种事情连宫内都传出赞誉之声,还是不要扫兴的好。那些曾经自持身份不肖于同行的其他世家子弟及其各自的爹妈都悔恨不已,想必这群纨绔子弟北归后,前程已然铺下,他妈的,亏大了。
不管如何,打着“为君分忧”的招牌,得了大善之名扬州言三,风头无两;朝廷所得的捐银片刻未留立即汇兑了现银押运往灾区;有了这个路数,各地的官员都将效仿,空虚的内库应该会很快丰盈起来吧。
这纷纷扰扰中,日出日落,在无数百姓的热烈期盼下,传报到来,从塞北归来去展现圣恩浩荡的两路钦差和公子们一同快到京城了。
一路赶马加鞭,赶前赶后,最终汇聚在一起涌向京城而来。远远见着城楼,,北归的钦差仪仗队列竞相显出威严,策马同归而回的公子们也整理衣冠,更是提着十二分精气神,兴奋得将准备好了各种说词再在肚子里演练了一遍,鼓起胸中无限激情,定要将亲历的十分危难往一分二十分上靠。经历了人生转折的经历了生死关头,如今他们可不比以往了。
一路撒欢般疾行而至,遥看迎候钦差的十里亭前前后后内内外外的聚集着轿子、马车、骡车,不远处小坡上的小树林里,挑着担子卖豆腐脑烧饼的摊贩忙碌着,一早儿来占位的决定是正确的,小半天就把卖得见了底。
啊!见着了远归的队列了!连忙抛下手上的碗筷,都兴奋得蜂拥向官道过来。
驱马在前举着钦差仪仗的武官瞧得疑惑,怎么城外有这么多的百姓?踏青?不对呀,那今儿个是什么节客?
避开钦差的仪仗,都争先恐后的盯着刻意退居在钦差队列后面的光鲜少年公子们。
细看去,确实,那常常涂脂抹粉以示尊贵的公子们明显黑了,也矫健了,气度也深沉,连赘赘肥肉都消失得差不多了。昂首高居在马背上,按着腰间的长剑,摆着姿态的少年公子们无一不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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