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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的趴倒在床上,时磊走进来开了电视,靠在她身边,小声问:“今晚我睡哪儿?”
她瞄他一眼:“爱睡哪儿睡哪儿。”
时磊于是“耶”一声,钻进被窝,摸摸她的头发,又亲亲她的脸:“老婆~”叫的那叫一个婉转。
宋祎一开始是觉得他这样子发嗲的样子有趣,从前老想不通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会卖萌发嗲,如今是习惯了觉得可爱,忍不住也摸了摸他的头,亲了一下他的脸,拉过他的手臂枕在自己头下,笑眯眯地闭上眼睛。可是事情便是如此,时磊最擅长既得陇复望蜀,给三分颜色开染坊,既然钻进了被子自然开始全方位骚扰,从一记法式深吻开始,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多的抚摸和碰触都不足以消灭身体里的火,宋祎只在最后关头象征性地说了一句:“你怎么精力这么好?”然后,就和他一起燃烧在这一团火里。
宋祎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感觉生不如死,因为要带几个研究生做实验,要盯着仪器,但是上下眼皮不停打架,忍不住恨恨地暗骂时磊:“这只种猪!”
被骂种猪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回A市的高铁上,无论如何忍不住内心的喜悦,一路咧着嘴……
还真是销魂的滋味啊!
三十四、开船之后……
时间往回推三个半小时,时磊光着膀子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而且不让宋祎起来,游说她:“老婆,这么累,今天你请假吧!”
宋祎眯了一会儿,忽然跳起来:“天哪天哪,我还要去准备实验试剂,你干嘛不叫我?”然后慌慌张张找衣服穿。
时磊拿手肘半撑着自己,抬头欣赏她穿衣服的样子,忽然说了句:“不穿也很好看啊!”看见宋祎瞪自己,还是贼心不死,“今天我不回去了,我等下退高铁票去。”
宋祎把他的衣服拿起来扔在他脸上:“是谁说有两个科技企业要来谈租办公室的事情的?是谁说明天市政府副秘书长要来调研的?”
时磊不情不愿地起床,大手一伸把宋祎捞过来,箍在怀里,亲一口,满足地叹口气:“老婆,老婆,我明天晚上过来啊!”
宋祎则拿出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藐视他:“高铁票不要钱吗?你还欠我200多万,什么时候还?”
“一家人还谈钱多俗气啊?!”时磊继续垂死挣扎。
“这是我的婚前财产,你不还试试?”
“好好好,我还我还,我分期付款,三年还清行了吧?”
“那要加利息。”
“加什么利息啊,都是滚过床单的关系了,咱俩谁跟谁啊?”
“滚床单归滚床单,利息归利息,按理说,滚了床单,你应该给我更高的利息啊!”
“为什么啊?”
“因为我是VIP啊!”
他就呵呵呵地傻笑,忽然一摸她肚子:“哎呀,万一有娃了怎么办?我看还是不要利息了,留点给儿子吧。”
宋祎低头看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小腹上,忽然一阵冷汗,还真是,广告里那个事后的,叫什么来着?婷美?洁婷?亭亭玉立?好像都不是啊,好烦恼……连带着看他的眼神都像甩刀子一样,“嗖嗖嗖”,一把接一把。
无奈时磊压根不怕,高地已经被敌军全面占领,这一场男女之间的战争形势已经彻底颠覆,全面利好的好像就是这个在傻笑的年轻人。
时间往回推二个小时,宋祎在高铁站地下车库,看着时磊拿着行李越走越远,虽然理智很清晰地分析了所有情况,心底里还是空落落的,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离情别绪,胡搅蛮缠地在胸口流淌。时磊忽然跑了回来,紧紧地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老婆,千万别去买毓婷,那玩意儿伤身体,你算下时间,我估计没问题的。还有,周末就回来吧,我陪你一块儿去杜教授,哦不,舅舅家里,也让我正式提个亲吧。”
宋祎好像忽然明白了那种舍不得,也回抱了他,点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又立刻放开手,钻进一辆出租车,冲他喊:“快走吧,检票快要结束了。”
一对青年男女之间的关系达到这种历史新高度的时候,一般来说,都会腻出一个新高度,所谓“食髓知味”,基本上这个阶段跟“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没什么距离的。但是这一对,迫于现实的压力,还是硬生生地隔出了千百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个在实验室埋头做实验,眼里满满的试管、试剂、仪器、小白鼠,努力完成输入性H病毒的基因组测序,日复一日,已经把那个周末之约抛在脑后;一个在家乡的道路上奔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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