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页)
后的眼儿眨呀眨,封江花感觉眼睛有点干涩,忍不住揉了揉眼皮。
共同生活的第一个礼拜。
红线被她拉得老长。
洗澡的时候,他不想躺在床上枯等她,她也不想浪费时间在房里对着浴室门发呆,于是她连讲几遍“我喜欢你”,红线拉长,他到客厅看电视,她去洗澎澎。
当她在研究室时,他不想跟着进去那间足足有两层楼高的研究室,“我喜欢你”再度派上用场,红线无限伸长,他到顶楼去吹风晒太阳,她去研究室里继续差点荒废的研究。
只不过她发现,“我喜欢你”这四个字都是她在讲,当他嫌长度不够,只要他出现在她面前,拉拉红线,她就知道该怎么仿。
直到现在,红线在她家交缠散乱,常常绊倒她,也让整个家看起来有种诡异的感觉。
简直就像鬼屋。
“唔,再加一点好了……”研究完手上的纪录后,封江花举起手打算拿起放在身旁的特殊药剂。
啪啦!红线和除了她跟他之外的“形体”接触等于无形,也就是说,除了“申屠元”和“封江花”这两个个体,其他的单位个体都触碰不到红线,只会穿透过去,也难怪他们不管用何种方法都无法弄断红线了。
所以,基本上这声玻璃碎裂的响音,绝对是她自己的错。
无奈的看着缠绕着她右手的红线,除了小指外,过长的红线也在她前臂上绕了好几圈,才会使她动作不顺畅,不小心勾倒药剂。
徒劳无功地扯着红线,半晌,确定拉不开之后,封江花才放下手边的工作。
“看来我得跟他好好谈谈了。”瞟了眼腕上她特制的表,上面除了普通的时间以外,还显示了她的作息时问,和她闭关的日期。
“已经三天了?”真是不知不觉。
三天比她平时闭关的时间来得短,怪不得她会觉得没啥感觉。
搔搔三天没洗的头,封江花走到实验室的冰箱前,从里头拿出一个三明治,边嚼边步出实验室。
站在实验室的门外,她愣愣的看着满地的红线。
虽然只有她和他看得见,不过这副景象还真是壮观。
“我们到底为了什么拉开这么长的距离呀?说不定这儿的线都可以绕地球一圈了。”抓抓有些痒的背,她就算想顺着红线找到他都难。
嗯,看来三天没洗澡确实有些难忍,要是再过久一点的话,就会没感觉了。
边在脑子里念着,她先往楼下找。
没看见那高大的身影在他最常待的窗前,封江花脚跟一旋,转而走向卧房,因为没事也不能干嘛,或许他会睡个午觉打发时间。
她轻巧的打开房门。
“这里也没有……”再次扑了个空,她拉拉红线,突然发现三天没看到他,心里有种空虚的感觉。
记得一开始的几天,她对红线和他的兴趣还很高的时候,几乎是天天跟在他身边,他做什么,她便在一旁做观察记录,直到三天前她踏进研究室闭关,准备研究红线的成分构造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这三天他都在做什么?“会去哪昵?”枢枢左边突然发痒的小屁股,她找过一、二楼之后,往顶楼走去。
只剩下那里了。
封江花踏着这边绊一下,那边拐一跤的踉跄步伐,好不容易走到顶楼,打开门扉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傻了。
她知道现在是冬天。
纽约的冬天下雪,她当然也很清楚。
只是他这个台湾来的外来客就算不清楚,也该看得出来“大雪纷飞”是啥模样吧?瞧整个屋顶被雪覆盖成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他老兄竟然优闲的躺在地上赏雪?想冷死也不是这样!仅穿着薄薄的实验白外套,封江花这个从小生长在纽约的人冷得“皮皮挫”,她一边慢慢接近,一边用双手搓着两臂保暖。
“上、上、上上上……帝帝帝帝帝……耶、耶、耶稣!”上下牙齿紧黏着分不开,偏她又要说话,寒风阵阵,吹得她牙关直打哆嗦。
淡金猫眸睨了她一眼,然后又闭起来。
她一副冷得发颤,流鼻水又面色苍白的模样,的确是“上帝耶稣”!“你你你你你……”他怎么都不会冷的样子?申屠元懒懒地打断她,“如果你非要一个字说那么多遍的话,就别开口。”听了老半天,也听不懂她想说什么。
封江花还是忍不住寒冷,为了说话干脆在原地小跑步起来。
唔,物理学上来说,摩擦会生热,运动一段时间脂肪会燃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