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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砍是什么感觉,白浩南当时的脑海也应该是一片空白,反手摸到背上湿漉漉的一片,看看全都是鲜血在指尖滴答,估计他都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
反正白浩南肯定比绝大多数同龄人都提前意识到,人真的会死,莫名其妙的一刀,或者楼上掉下来的花盆,都会随时要了小命。
与其说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小命,为什么不抓紧时间享受呢?
没有什么思路想法是无缘无故的,白浩南放荡不羁的青年时代很可能就是这样定型的。
七月的西京午后,外面还是有骄阳似火的高温,上午人潮涌动的外场现在空空荡荡,哪怕是再热爱足球的孩子也不见了,陈素芬和白浩南就靠在体育馆外面的立柱阴凉下,姑娘双手抱住男人的腰,似乎正好能透过轻薄的运动面料摸到那条醒目的刀疤,特别是两头的疙瘩,据医生说是缝针以后恢复的时候出现过多腰部运动导致两头恢复得比较慢。
白浩南就是从那时开始争分夺秒的开始浪,一直到现在的模样。
陈素芬把自己的头埋在他胸口,手上很用力,好像只有抱得这么紧,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存在,而不会觉得刚才是睡午觉做了个梦,有点荒唐奇妙的梦。
听着那宽厚胸膛上有力的心跳声,手指上下抚摸刀疤,陈素芬也很快平静下来:“真好,我要一直都这样。”
白浩南没做声,陈素芬有点不满配合:“嗯?”
白浩南慢吞吞发愁:“我得弄死他啊。”
陈素芬吓一跳:“啥?犯法的!”
白浩南才好像退出那种遥远的语境,醒过神来轻松些:“不是要了命那种,要搞得他不能翻身,这就是条疯狗,当年就该送少管所的,这个那个的来求情,你妈松了口才只是退学处理,看来他没有汲取教训啊,明明可以做个好教练,却这么仇恨……这种家伙要在缅北,真可以找个理由拖出去毙了,看着就烦。”
陈素芬仰头没做声,白浩南低头看见她眸子里满满的情思就笑:“好了好了,我发牢骚,我很久没杀人,早就是个合法公民,不然你认为郭不会抓了我去?”
陈素芬也笑:“她?她就想抓了你独享!”说到这有点脸红,赶紧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能因为疯狗对着我们叫,我们也反过来咬他,这种人做不出什么来的,不用理他。”
白浩南做个鬼脸:“好好好,我们互相监督,互相调节!”
陈素芬眼睛都笑眯眯了:“那要不要调节下?”可能是刚才提到独享的时候,就有点绮丽心思了。
白浩南胆子大:“就到体育馆里面找个地方?”
陈素芬还是传统,惊骇的使劲打他:“又贪图刺激!这是错误的!”
白浩南不要脸:“这有什么,隐蔽点拿外套盖着别人又发现不了……”
陈素芬不等他说完就抓了背摔,主要是发现再听下去真有点心痒痒了:“上次你自己还说羞耻是有底线的,越过底线就禽兽不如,光天化日的跟野狗有什么区别?”
白浩南躺地上顺便就拉翻她到自己怀里:“好好好,你最严肃了,回宾馆!”
结果俩人颇有些火热的回到就隔着两三栋楼的校园宾馆,刚上楼却被家长小球员们截住了,激动啊:“白总监!这场打完了我们就能去平京吧?”
“听说是打江州的球队,胜率怎么样,我们好订飞机票啊!”
“陈教练你怎么脸红得这么厉害,中暑了么?”
看着后面各个房间偷偷探头出来的参赛队员,陈素芬觉得还真不如在外面禽兽不如了,还能干嘛呢,赶紧招呼所有人起来稍微运动热身下吧,一直睡到正式比赛前也不是好现象,但过早兴奋的后果肯定更不好。
两点过,整个队伍抵达体育馆的时候,中午那有些昏暗的幽静气氛已经重新变得热烈,体育馆里面临时安放的音响正在震耳欲聋的播放《破晓》,空中吊挂的钢架上各种电子摇头灯、闪光灯正在营造出跟迪厅差不多的氛围,甚至比之前还多几盏喷洒干冰雾气的设备,夹杂着泡泡朝周围增加热闹程度,小球员们都跃跃欲试的更加激动,查尔斯很有经验的笑着跟随节拍扭动,带动孩子们一起放松情绪。
和这边笑语晏晏的关系不同,另一边的队员替补席上,所有球员都紧绷着脸,一副马上就要嗜血冲杀的味道。
踢球和打仗一样,都需要足够的斗志和勇气,但如果带着仇恨的心态上场,特别是过于激愤的情绪并不好,很容易让自己的爆发程度超过规则允许。
这也是足球场上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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