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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那分级的细则却又如何?还有。。。。。。。”
这三人本是个劫道强人,只想拿唬人的话吓他一阵,哪去细细想过前后逻辑。眼前这人如此较真罗唣,不由大感心烦,纷纷呵斥。那打坐之人怒道:“你一个读书人,懂个屁的武道,听老子胡。。。听,听本尊说便是。本尊乃十等武尊,九州大陆再无别家,上能遨游太虚,下能劈山断水。。。。。。”
那年轻人听到此处,忽忍不住扑哧一笑。三人同声喝道:“你笑什么?”那年轻人笑道:“等大仙遨游太虚之时,我定给大仙捎些纸钱。”
那“武尊”闻言大怒,从怪石上跳将下来,一把揪住年轻人,骂道:“他娘的,偏就你话多,今日你见了本尊,需得留下孝敬钱,否则本尊降下罪来,打得你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哎呀!”他话未说完,便转成一声惨叫,整个人向后飞去,在怪石撞得一声闷响,随即扑倒在地不动弹了,一会儿“咕、咕”放出两个屁来,显是适才撞击震动五脏六腑所致。
那年轻人哈哈一笑,道:“放两个屁还掷地有声,倒比说话实在多了。”
其余二人都没来得及看清他如何出手,大哥便已被打得不省人事,想那一撞之力,只怕不死也残了,哪还不知眼前这年轻人是有真功夫的,慌忙跪下求饶道:“大爷手下留情,大爷手下留情!小的愿把身上的钱都献给大爷,求大爷放过小的!”
那年轻人若有所思一阵,忽道:“可笑。武各有道,我习武一不为钱,二不为名;只为教训你等奸邪宵小。”那二人一听这话,连忙又马不停蹄地磕头。“若武道真有什么劳什子一等二等所分,习武之人皆去争那高下虚名,穷毕生精力去争强斗狠,与人比个你死我活,即使做得天下第一,又有何值得夸耀?人得为人,盖因人有心灵,因文人情怀,武人侠义。一对拳头一双脚,匡扶正义,惩恶扬善,得称为道。武人无侠义,则如无心虎狼,禽兽是也。”那年轻人说完,对磕头二人道:“日后,我自来此再看你三人。若改为行善,那就罢了。若还在逞恶,定不饶你们。”说罢扬长而去。
。。。。。。
杭州府东城大街上光亮的青石板不再反射出刺眼的青光,经过一整日阳光的照耀,青石板此刻正散发着余温,将夜里散着花香的空气蒸出暧昧的气息。石板路路蜿蜒伸展出去,路两旁紧密排列着各色店铺。
杭州正是繁华富庶的江南最具代表性之地,这里气候舒适,风景宜人,在这繁华的街道上,更是处处欢声笑语。然而在街尾,却听到一人一声叹息。
叹息之人名叫叶知秋。只见他约莫二十来岁年纪,身着青色长袍衫,腰间悬着一块白玉璧,在灯笼光照之下,可见他面孔甚是英俊,只是肤色微黑,脸庞轮廓分明,还长着些许络腮胡子茬,与他那一声叹息一样,跟此吴侬软语之地不大相衬。此时他正背着双手站在一家小酒铺前,望着里面摇了摇头,便转身要走。
“啊哟,小。。。阿哥,莫把我。。。老。。。头儿的酒袋子撞。。。撞。。。破咯!”
这一声叫唤结结巴巴,尾处还拖的老长,语气甚是奇怪。叶知秋回头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迈老乞丐,只见他面色发红,满脸麻皮,双眼迷离微睁,露出发黄的眼白来。此刻显然是喝的多了,舌头也大了,口一张便散出一阵酒气,与他身上的油污汗臭味混在一起,路上行人纷纷掩鼻退让。
叶知秋也退了一步,扇扇鼻子笑道:“啊哟,老阿哥,莫把我小酒袋子的头儿熏破咯。”他将老乞丐的话字词换位,没改一字便改了意思,甚是巧妙,颇感得意,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老乞丐闻言双眼一睁,迷糊道:“嗯?小酒袋子?什。。。什么小酒袋子?”
叶知秋笑道:“我是小阿哥,你是老阿哥。不过这喝酒嘛,我倒还从来没醉成老阿哥这样。所以说这酒袋子,只怕还是我比较当得些。”
老乞丐道:“啥。。。啥?谁。。。说我喝醉了?我我这是没酒喝喝才。。。没精神,你要是给我来碗烧酒,我马上就利索咯,哼,后生没见识,便只会夸口。”
叶知秋拍手笑道:“哈哈,喝了酒就利索了,没酒喝了便醉,这倒是怪事一桩,老阿哥既然是如此奇人,那我倒一定要见识见识。”说打这里一把搀住老乞丐,道:“来来来,咱们同是酒道中人,我自然不能眼见着你没酒喝,再者我也正愁没有酒友。咱们便到这酒铺里喝个痛快,喝个利索,哈哈。”说罢便将老乞丐往酒铺里拉。
两人刚进了酒铺,店小二便急急忙忙往门口一挡,捂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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